和爱豆对家领证后(184)

“别动。”段凛将她扣紧,神情似乎比往常更疏冷,“再等等。”

她迟疑了下:“你……也心情不好啊?”

段凛淡应。

他垂眼盯了她一会儿,俯首,额头抵了一下她的。

“你一哭,我心情不好。”

整个剧组休息四个小时,赶在日出前又起来。准备翌日一早的一场戏。

上午都是段凛的戏份,没有阮瑜的戏,她在帐篷里多睡了一会儿,睡醒起来,就待在片场看工作人员往来忙碌。

今天她就一场戏,安排在下午。

这场戏和昨晚截然不同,是倪书和季少安第一次从倪家出逃的时候,两人等在山顶看黄昏落日的一幕。

阮瑜记得,这应该是剧本里剩下的最后一场吻戏了。

太阳正从远方的太湖落下,落日前,暮色如火。片场,她翻完剧本,抬头往远处一看,段凛刚结束上一场戏,在打电话。

忽然想到昨晚的事情。

不是说段凛有依恋障碍的吗?什么难以产生情感共情,什么对亲密关系感到不适……这种的。他那些小动作,到底是因为拍戏,还是她又吃到不靠谱的黑料了啊??

“小瑜姐,想什么呢?”林青过来,给她一盒自热餐盒,“先将就吃一点吧,等下拍完回酒店就能吃到好的了。”

阮瑜不饿:“不吃不吃,有薄荷糖吗?”

林青去给她拿了两颗,她嚼吧嚼吧咽了,拍拍自己的脸,去专门的帐篷里换戏服。

十五分钟后,副导徐成累催着准备开拍。

就绪,打板。

“Action!”

倪书和季少安的第一场暧昧戏,发生在夏天。

两人穿得都很单薄,阮瑜一身薄荷绿的无袖长裙,开拍前脱羽绒服那刹那差点没被冻哭,流泪心想,妈的一定得一遍过了!!

镜头前,她坐在轮椅上回头。

“你说,他们会找到我们吗?”

段凛:“他们找不到。”

“后悔了?”

“没有。”

阮瑜打量他一眼,笑了:“那天我在客厅里跌倒,扶我的人是你吧?”

段凛没回,默认了。

无声良久。阮瑜:“你想跟残疾人做.爱吗?”

对视,有猜疑,有试探。俱是沉默。

像是长久的拉锯,她敛了有点奚落的笑意,收了刺,轻声:“做.爱就算了,我没试过。”

段凛看她,撑着轮椅扶手,俯身过来。凑近。

她像是料到他的反应,并不惊讶,反而笑眼盈盈地让他亲。

他却没吻上来。在离不过一寸的距离,稍稍敛下眼,长睫被衬成了金色。

两人的呼吸交错。他微侧过脸,鼻尖在她的眉心蜻蜓点水般碰过,顺着鼻梁,再到她的鼻尖。

很慢,有点痒。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触碰。

像在嗅一朵蔷薇。

阮瑜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动了动,有点想自己凑上去。

两人已经吻过很多次,但这一次,却感觉像初吻。若即若离,将吻未吻,他在试探。

片刻,唇上一软,吻终于落下。

她被按住后颈,鼻间都是若有似无的薄荷味,段凛的吻浅尝辄止,温柔得像从水里捞起来的落日。

余晖在两人身后浸落。

这几天难受得皱巴巴的一颗心,像在被一寸寸抚平。

“卡!”

孔明坤满意,一条过了。

收工,林青赶忙跑过来递外套,递保温杯。

阮瑜没看段凛,披了外套就往帐篷里走,迅速灌了一口水。

试探性地摸了摸心跳,还是,跳得很快。

我……艹??

.

接下来一周,阮瑜的戏份不多,而段凛在山上比她多几场戏。到最后一天,拍完倪书和季少安在登山前的赶路戏,剧组离开苏州,转场连云港,拍两人旅行途中在海边的戏份。

海边的戏份不好拍,在国内不比国外,能认出段凛和阮瑜的路人简直太多了,片场喧闹事小,被拍下路透事大。整个剧组在酒店内待了一天,还是孔明坤亲自去联系,最终租到一片私人海滩。

组织群演,赶拍摄进度,几天后,在连云港的戏份杀青。

一月初,时隔三个月,剧组重新回到上海。

阮瑜又仔细翻了一遍剧本,倪书该拍的重头戏已经拍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戏份全是她和季少安在旅途中的几场戏。场景不是在火车里,就是在飞机上。

这些戏不在实地拍摄,一律全是棚拍。

孔明坤早就提前半个月让工作人员棚搭起了模型,像拍机舱内景戏,就是半搭景半绿布,乘客空姐都是群演。

她剩下的戏份就轻松多了。

在剧组里的时间几乎一晃而过,等阮瑜被林青勒令必须发动态时,才发现她已经八百年没发过原创微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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