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爱豆对家领证后(210)

“谁的啊?”

林青:“来电显示是陈主任。”

阮瑜哭着心说她一点都不想接,但还是摘了皮手套,挣扎接了。

陈主任打电话来提醒:“快动手术了,这两天准备一下,后天就可以住院了。”

“好。”

陈主任:“这次比较危险,该有的心理准备要有。”

林青在旁边,她就只能嗯嗯一顿应。

挂完电话,林青看阮瑜表情不太对:“怎么了?”

“没事,喊我去复查的。”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阮瑜暂时心脏不疼了,头开始疼。

手术前需要住院一周,要是侥幸手术能成功,术后还得恢复一个月,现在要怎么跟他们说这件事啊??

拖到现在,好像再也瞒不下去了。

接下来一下午她都在想这件事,有点走神,摄像师调整了她好几次,才拍完收工。

“小瑜姐!电话!”林青又喊。

阮瑜一看来电,顿时站定了,段凛!

这是大半个月以来,两人第一次通电话。

她接起:“喂?”

段凛那边背景音很嘈杂,人声,似乎还有广播声。在机场?

稍顿,他声音响起:“有没有空一起吃饭?”

“……你在机场啊?”阮瑜迟疑了下,“不然,还是算了吧。”

那边又是缄默须臾。段凛平静问:“是没有空,还是不想和我吃饭?”

阮瑜:“……”

他这不是挺明白的吗,怎么还问??!

她走近化妆间,关门,真的想不通,咕哝:“……不是,我都那样说了,你怎么还想和我吃饭啊?”

半晌。

段凛淡声:“控制不住。”

憋了半天,阮瑜“哦”了一声。

算了,躲不过去。

阮瑜:“那就今晚好了,你有空吗?”

段凛应声。

聊了两句,挂电话。阮瑜捏着手机,头磕在墙上,后悔想死。

艹啊!怎么还是答应了啊!!

外面有人在敲门:“小瑜,那条卡地亚的项链在你那里吗?”

“在的,等下啊!我马上给你!”

阮瑜搁下手机,低头开始摘脖子上的项链。

这条是品牌赞助的项链,由四十多颗白钻和两颗粉钻串连,价值近亿,又贵又重。

她戴着皮手套兀自摘了半天,感觉链扣松了点。

刚想摘下来,忽然一个脱手,项链从脖子上一滑而下,阮瑜下意识就伸手去捞,没捞住,整条项链直接掉落在地。

我,艹!

她忙蹲下捡,维持着蹲姿仔细看了半天,还好还好,没摔出问题。

松了口气。

刚如释重负地站起身,她猝然突地心悸了下。像是某种预兆。

刹那间,心脏又重又快地猛跳了一瞬。

眼前忽然就一黑,天旋地转。

失去意识前,阮瑜脑海里不知怎么就一个想法。

呜。

完了,项链又要再摔一次。

.

很亮。有阳光。

四周光线充明,温暖的阳光安静地浸落在眼皮上。

阮瑜的睫毛动了动,睁眼。

眼前一片雪白,好像是天花板?

意识有点模糊。

阮瑜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茫然良久,一点一点地,清醒过来。

房间外似乎有人在谈话,隔着一道门,声音隐隐约约,听不真切。但很熟悉。

她转了下眼睛,尝试扭头,艰难地想往旁边看。

刚扭过一点点,头就开始有点晕,还隐隐作疼。

忽然响起门开的声音。

“……林青,”阮瑜开口,声音是哑的,“那条项链怎么样了?”

“什么项链?”

是道中年女声。很熟悉。

“快点起来了,真是,睡到这个点还不醒。”女人嗔怪,“给你煮了茶,解酒的,快点起来喝。”

非常,她妈的,熟悉。

“你们同学会怎么又喝酒?昨天回来吐一屋!我跟你爸差点没被熏死!”

缓了一会儿,阮瑜睁大了眼睛。

瞬间扭头。

她妈?!!!

扭头的下一刻,阮女士的手撸了一把她的额头,又往她脑袋上拍了一下:“睡一脑门汗,空调也不开,起来了!”

我,艹。

“……妈?”

“诶。”阮女士给她开了空调,“晚上有事没有?没事的话去吃个饭,叫你相亲老不去。”

阮瑜醉中垂死惊坐起!!

她瞳孔地震地环顾一周,粉白色的房间,装潢陈列都异常温馨。不是阮大小姐那极尽奢华的装潢。

她的,她原来的,房间。

又像见了鬼似的,拿过床头的手机。

是她原来的手机。锁屏是纪临昊的美图。

打开前置一看,眼前是她以往熟悉了二十二年,却又快忘了的脸。

……她,变回,阮软了?!!

“妈。”良久,阮软艰难确认,“今天几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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