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近黄昏+番外(21)

作者:浮烟漠漠 阅读记录

“把秋云夫人带下去,禁足半年。”萧漠冷冷的看着怀中的人,又道:“夏满以下犯上,罚俸半年。”

“谢王爷。”不待秋云辩驳,夏满便先行开口谢恩,丝毫不给她机会,任由丫鬟将其扶回寝殿。

目送秋云离开后,夏满转身,看见萧漠神色不定,有些忐忑,便一言不发的跟在萧漠身后,随他一起入殿。

两人前后脚进到殿内,萧漠端坐上首,径自把玩着案上的青玉毛笔,似乎在等待眼前人的说辞。

夏满踱步到案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萧漠,才开口道:“她先故意刁难我。”

“嗯。”萧漠并未抬头,只问了句,“本王罚你,可有怨言”

“不敢,不敢。”夏满忙摆手,又道:“王爷明察秋毫,秉公办事,乃高洁之人。”

说罢,夏满抬眼悄悄观察萧漠的神色,果然,见他脸上有了笑意,才暗自松了口气。

“巧言令色,不堪大用。”萧漠摇摇头,语气中竟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不知萧漠何意,夏满不敢再多说什么,怕激怒了他,让自己受罪,便转移了话题,“我再去给王爷端碗绿豆汤吧。”

“不必,你且过来。”

夏满忐忑的走近他的身旁,低眼一看,案上不知几时多了一纸画卷,依稀是一幅醉卧美人图。

“这是你画的”夏满看着画卷,正暗赞时,萧漠却将一支毛笔递了过来,“题字。”

怔怔的接过毛笔,夏满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问道:“题什么”

“随你心意。”萧漠移开身子,在一旁看着。

夏满拿着毛笔,一时之间竟无所下笔,不由得将目光投向萧漠,却发现他目光不定,恐又生事端,便在空白处写下‘睡’字。

“题好了。”夏满将画卷递到萧漠面前,一副生无可恋的姿态,等着萧漠发话。

“庸才。”萧漠将画卷折好,放入袖内,径自坐下,开始提笔写着文章,不再理会夏满,着实让夏满生了一通气,可又不好发作,只得告退。

易云殿内,静谧如初,萧漠展开刚才的画卷,看着画上的女子,有些嘲讽道:“夏夫人,看来,你的女儿并不认识你。”

说罢,便将画卷放置暗层,负手而立,望着殿外,心中迷雾顿起。

夺权

夜色朦胧,窸窸窣窣的的虫鸣随着轻风一阵阵的闯入夏满的耳朵,饶是睡意来袭,也无心酣睡,起身走到窗前,支起脑袋,看着屋外树影摇曳,心中五味杂陈。

眼皮越来越沉,才打了个盹儿,抬眼间,似乎一个黑影闪过,揉了揉眼,嘀咕道:“眼都花了,是该休息了。”打了个哈欠,夏满倦倦的走到床榻前,倒头便睡。

次晨,繁华的业城早早苏醒,贩夫走卒来往其中,正街的茶铺早已聚集了八方的客人,店小二拎着茶壶如游鱼般穿梭在桌位之间,好不热闹。

喧闹中,似乎有人在低声谈论着。

“你们听说了吗,珩王在军中收了一位女子,还带回了王府。”

“嘘。”一书生打扮的男子顾盼左右后,低声道:“不可妄言,这可是杀头之罪啊。”

“今早都传开了,不知皇上要如何裁决。”

“唉。”书生喝了口茶,摇摇头,眼中愁云密布,“望珩王无虞。”

……

民间议论纷纷,朝堂却是惊涛骇浪。

光圣帝看着手中的密折,气得一把合上,“看看你干的好事!”随后就砸在了萧漠的额头,顿时便有些红肿。

萧漠淡淡的看了眼脚边的密折,仿佛有些漫不经心,“不知父皇要如何处置儿臣。”

“父皇,儿臣以为,国无法不立,军无法不胜,治军严明,才可无往不胜。”萧洌拱手上前,轻蔑的看了眼萧漠后,又道:“三弟犯了军法,理应按律处置,但望父皇念其父子之情,从轻发落。”

“若朕罔顾私情,徇私枉法,岂不叫天下臣民非议。” 光圣帝大手一挥,“来人,拟旨……”

“父皇三思!”萧洵跨步上前,“三哥确是有罪,但此次截杀天狼部,扼制北朝来军,保我南朝疆土,是为头功,功过相抵,应不予惩治。”

“四弟所言甚是,三弟手握兵权,为南朝开疆拓土,深得百姓爱戴,此等小罪,望父皇赦免。”萧洌深知自己父皇的脾气秉性,本想借机除掉萧漠,奈何其根基太深,一时不好撼动,只得引起父皇对其的厌恶和忌惮,先夺其兵权,再慢慢想办法置萧漠于死地。

果然,光圣帝听得‘百姓爱戴’四字,怒不可遏,气急道:“知法犯法,不配为一军主帅,即日起,交出兵符,由太子掌管,你就幽禁珩王府,无诏不得出。”

“父皇……”萧洵欲请光圣帝收回成命,却被萧洌抢先,“谢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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