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和渣男互穿了(176)

陆宁通压不住心跳,吃了两颗速效救心丸, 方觉得好些, 但一张口同简玉纱说话,又结结巴巴起来,不成句子, 遂再次羞然逃遁。

简玉纱也不知道陆宁通这是什么毛病,随得他去。

连瑞秋也在取笑:“陆家小郎君怎生如此胆小,像是没见过姑娘!”

瑞冬笑的眉眼有深意,这哪里是没见过姑娘,是没见过喜欢的姑娘。

窗外秋雨蒙蒙,弹落在地砖上, 似起了一层烟波。

丫鬟前去关窗户。

简玉纱唇边含笑,喝了口暖身子的茶。

邓俭忠忽快步进来, 谨慎行至简玉纱跟前,低声禀道:“姑娘,有人在顶上偷窥!”

简玉纱眉毛扬起,脸上的淡笑也消失了, 她不动声色地问:“怎么回事?”

邓俭忠轻轻摇头,压着声音说:“其实这不是第一次发现了,但从前疑心是别家武馆派来的奸细, 也就没往心里去。我观察了两次,似乎是冲着姑娘来的,每次姑娘来馆里,顶上就来人。”

简玉纱忆起在简家旧宅与袁烨叙旧的那日,似乎院子里也有异常的声音,不觉心下微沉。

她思来想去没想到可疑之人,便吩咐说:“抓来。”

邓俭忠得令,转身叫了人手,围住厅堂前后,他亲自上顶捉人。

顶上的锦衣卫见了邓俭忠,暗道不妙。

雨天脚滑,方才弄响了瓦片就该立刻离去,贪心使他露了马脚。

二人顶上互搏,邓俭忠到底拳脚扎实,更胜一筹,逼得锦衣卫节节后退,直至摔下屋顶,直接生擒了他。

邓俭忠有捉贼人的经验,关进柴房,一顿搜身之后,摸到了锦衣卫的令牌,惊得他是额上雨汗交加。

锦衣卫被五花大绑在地上,仰头瞧了邓俭忠一眼,气定神闲道:“你还是放了吧我!别自惹麻烦上身。”

邓俭忠投去讥讽的眼神,冷哼一声,踹了锦衣卫一脚,道:“狗东西,谁知道你是真的假的,冒充朝廷命官,我要你的命!”

说罢,他拿着腰牌就去找简玉纱。

锦衣卫:……

简玉纱看着邓俭忠搜出来的腰牌,眉头紧锁,半信半疑道:“邓叔,你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邓俭忠道:“我随手搜的,他又没料到会被我抓到,哪里有功夫提前造假?这腰牌做工细致精湛,应该是真的。”

简玉纱仔细端详腰牌,猜测问:“邓叔,难道和祖父犯下的旧案有关?”

邓俭忠略想一想,说:“老爷都去好几年了,姑娘不过一届孤女,不值得出动锦衣卫。姑娘最近可有招惹上什么身份特殊的人?”

简玉纱摇摇头,“也就袁烨身份比旁人尊贵些,可他要去浙江了,锦衣卫做什么要查我?”

主仆二人如何也想不明白锦衣卫暗探的目的。

但此人留着是个烫手山芋,肯定不能关在简氏武馆。

邓俭忠说:“姑娘,我方才踢了他一脚。锦衣卫的人,最是小肚鸡肠,他肯定要报仇的。”

简玉纱倒不担心:“谁知他是真的假的。便是真的,又不着公服,我们误会了也正常。人还是放了,但腰牌不还给他,等他回去复命了,下次再来自然要求我们归还腰牌。既然是求人,就要拿出求人的诚意来。”

邓俭忠依言,去放了锦衣卫。

锦衣卫竟然被人抓住,是极大的失职,又丢了腰牌,走出简氏武馆的时候,魂儿都掉了一半。

饶是如此,还是不得不回宫复命。

幸而他经常初入皇宫,宫人还是识得他的。

进了皇宫,锦衣卫去了御书房,但项天璟并不在御书房。

侍卫松了口气,下心翼翼问寿全福,皇帝何在。

寿全福叹了口气,朝北方的宫殿指了指了。

侍卫顺着寿全福的手指看过去,险些一头栽倒。

根据他入宫当差的经验,皇帝见太后,准儿没好事。

要了老命了。

项天璟被太后召见了,他撇下寿全福,带了几个不入流的太监去的。

进了太后宫中,宫门大闭,再也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值守的宫人只看见项天璟待了两刻钟后出来,额角上鲜血淋漓,他却恍然不知,如常吩咐宫人起轿,回御书房。

项天璟旁若无人地回到御书房,寿全福一见皇帝一边走路一边流血,吓得魂不附体,软脚虾一样跟上去,同时朝徒弟使眼色,命他们赶紧去请太医。

寿全福跟进御书房,拿了帕子出来,忐忑地搁在手心里,想递不敢递,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项天璟取下蝉扣,乌黑的头发随意散落,沾上些许鲜红的血色,贴在苍白的脸上,有种诡异的孤冷。

“皇上,您便是看在心疼您的人儿的份上,也好歹爱惜自己的身子。前儿日好容易吃了些苦药下去,调养好了几分,可别又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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