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和渣男互穿了(47)

她与汪锦媛平视,她说:“锦媛,闵宜婷说的话,并不代表我的意思。”

闵宜婷被孙之静轻轻推了一把,跳出来讥讽汪锦媛:“我又没说错,你就是不如我嫂子!”

简玉纱睨闵宜婷一眼,道:“你这是在外维护我的名声么?”

闵宜婷从未见过简玉纱这种眼神,好像看到了祖祠里曾祖父的画像,她心神一凛,壮着胆子道:“谁要维护你!”

简玉纱笑道:“那就好,你的账,我一会儿跟你算。”

闵宜婷莫名头皮发麻,算账,算什么账?怎么算?

汪锦媛攥紧了拳头,面色沉如水,将地上的皮球用脚尖挑起来,踢到简玉纱面前,道:“少说废话,场上见真章。”

简玉纱轻轻松松抬手接住了球,顿时技痒,笑着道:“容我换身衣裳。”

她打帘子进去,在帐中屏风后面,让瑞秋和瑞冬伺候着换了专门踢蹴鞠的红色窄袖长裙。

待简玉纱出帐子的时候,门口停了两匹马。

汪锦媛翻身上马,高高在上地看着简玉纱,说:“走路过去多没意思,骑马!”

简玉纱拉着缰绳,跃上马背,与汪锦媛齐头并进。

骑马去蹴鞠场,并不在于省时,而在于切磋骑马之术。

汪锦媛时不时便去撞简玉纱的马头,简玉纱轻易避开。汪锦媛又出掌重击简玉纱控制缰绳的手臂,简玉纱用另一只手格挡住,迅速捏住汪锦媛的手腕子反绞一下,见她吃痛,很快又放开,先她一步骑去蹴鞠场,汪锦媛速速跟上。

二人你追我赶,马背上过招,鲜衣怒马,似动枝画影,又似两抹红艳的骄阳,自然而然地吸引了全场人的注意力。

骑射场地上的郎君们,纷纷停下来,往蹴鞠场上看。

项天璟原本歪坐在看台上,他缓缓直起脊背,饶有兴致地指着占了上风的简玉纱道:“那是谁?”

寿全福见女人梳着妇人髻,着小太监去打听后,胆战心惊地提醒皇帝:“皇上,那是承平伯的夫人,封了诰命的……”

项天璟一挑眉毛,笑得让人毛骨悚然:“那又怎么样?”

寿全福:“?!”

项天璟饶有兴致地看着蹴鞠场英姿飒爽的简玉纱。

第二十一章

简玉纱与汪锦媛骑马奔入蹴鞠场, 二人到了场地即刻下马,丢了马匹给侍卫。

场上值守的侍卫见二位夫人要比赛蹴鞠,纷纷立好球门, 在场地中央放了一只筑球。

汪锦媛扬着下巴看简玉纱,道:“利落些,三球两胜。”

简玉纱负手而立,笑答道:“好。”

场外之人,已经全部瞧过来。

陆宁通本在骑射场内, 他亲眼看到简玉纱从帐子那边一路骑到蹴鞠场, 眼睛都直了,随后原地大跳:“那还是我嫂子吗?”

怎么和刚才罗里吧嗦、小肚鸡肠的样子,完全不同, 好像整个人都舒展开了。

一旁有人调侃道:“你何时有个大哥了?”

陆宁通充耳不闻,站在大马旁边,拽着缰绳,急切地往场上看去。

偏离得太远,他生怕看不清楚,踩着马镫上马, 打马去了。

有一个人去蹴鞠场,后边儿的人就都跟去了。

但看热闹的人, 都很有规矩,无需旁人清场,他们便自觉不压蹴鞠场上划分出来的白线。

渐渐的,人越围越多, 竟围成了一整个圈儿,把简玉纱和汪锦媛围了里面。

汪锦媛的兄长和夫婿也在其中,接连替她叫好, 全场上,几乎只能听到“汪锦媛”的名讳。

闵恩衍也混在其中,但他躲在后面,不敢替简玉纱说话,他不由自主看了一眼蹴鞠高高的球门——在幼官舍人营里,简玉纱不就是仗着他男人的身子才能出人头地?如今换回女人身,哪儿能说赢就赢?

他缩着身子,恨不得将自己隐形起来。

万一被人发现是简玉纱的丈夫可就糟糕了。

闵宜婷在闵恩衍身边,有些后悔,早知道看的人这么多,便不该撺掇着汪锦媛和简玉纱比赛,照这势头看下去,丢人丢大了!

她以后都不敢承认自己是简玉纱的小姑子。

人群里,大家不禁议论起来。

多数人本能慕强,借汪锦媛丈夫兄长的颜面,高声道:“汪氏必胜!我从前可是见过她与人白打,对方被球砸的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

白打,便是蹴鞠中二人对踢的玩法。

自然也有些人看法不同,那人说:“简氏方才在马背上大有优势,我看未必会输。”

汪锦媛的丈夫彭行谦反驳道:“简氏虽然招式凌厉,但她手脚不协调,方才再打下去,简氏本就要输了,一会子蹴鞠场上较量,肯定要露短。”

彭行谦眼光不错,简玉纱刚回到自己身体,的确有些不大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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