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和渣男互穿了(73)

陆宁通的箭应声射出,正中靶心。

简玉纱颔首说:“很好。”

陆宁通得了简玉纱的肯定, 松了口气,笑着道:“我再试试。”

他练了十支箭,这次有五支中了靶心。

两个人一起去捡箭的时候,有意数着靶心上羽箭的数量, 简玉纱不过比陆宁通多了三支而已。

陆宁通拿箭的时候,问简玉纱:“恩衍哥,歇会儿吗?”

简玉纱摇摇头, 说:“明天的训练规则还不知道怎么样,万一有人百发百中,我拿不到甲等,正式考核的时候要吃亏,我要迅速找回手感。”

陆宁通也不想休息了,他舔了舔发白的唇,说:“我陪你。”

简玉纱“嗯”了一声。

俩人一起训练到日落西山的时候,中间统共才歇息了半个时辰。

今天是陆宁通入营以来,最辛苦最勤奋的一天。

不用说,回帐子的时候,他早腰酸背痛,手脚酸软,腹中饥饿,满脑子都是“吃饭吃饭”。

简玉纱早就习以为常,她端着两人的碗,说:“你先休息,我去给你打饭。”

陆宁通喘了口气儿,从床上爬起来,说:“我跟你一起去,走一走兴许还强上一些。”

俩人各自拿着碗,去伙房排队打饭。

刚刚结束训练的点,四队的伙房门口人山人海。

简玉纱和陆宁通正准备找一支队伍排起来,邓壮壮端着饭菜,左顾右盼地走到他们俩身边,低声说:“我下午看到正管队和癞皮狗两人不知道在合计什么,肯定不是好事,你们小心一点。”

简玉纱冲邓壮壮点头,说:“谢了。”

陆宁通眉头皱着。

邓壮壮瞧了他们俩人一眼,便迅速走了。

陆宁通一脸不悦道:“恩衍哥,正管队准备使唤癞皮狗做什么?”

简玉纱淡然说:“无非是些偷鸡摸狗的事,回去把咱们的床铺检查一遍,这几天进进出出的时候,不要落单。”

陆宁通咬牙说:“敢陷害我,老子拿银子砸死他们!”

简玉纱怪异地看着陆宁通道:“你怎么总是和银子过不去?”

陆宁通后知后觉地摸着后脑勺:“恩衍哥,你是在讲笑话吗?”

简玉纱已经大步走到队伍后面开始排队了。

前一世简玉纱打理闵家,不光贴了嫁妆,还要为闵家收入殚精竭虑。

管过家的人,最知道柴米油盐贵,简玉纱不会贪不义之财,但是她很知道银子的重要性。

俩人打了饭回帐子,先把床铺检查一遍,确定没有问题才开始吃饭。

他们一人一个小马扎,陆宁通刚吃饱就开始犯嘀咕:“床上怎么会没有东西?”

简玉纱擦了擦嘴,拿上干净衣服,出去洗澡洗碗洗衣服,陆宁通赶紧跟上。

帐子里人来人往的,癞皮狗不会动手脚,他们洗漱完了回来,简玉纱便穿着干净衣服,系上蒙眼的纱布,在床上躺着养神。

陆宁通辗转反侧,无法定神。

简玉纱听得见陆宁通呼吸声不稳,便说:“回忆下午射箭的手感,把属于你自己的经验总结一下。”

陆宁通的脑子里好像出现了一根绳子,他的想法不由自主地顺着绳子的方向前行,他开始照着简玉纱说的话回忆下午的射箭过程。

两个人都闭着眼睛,简玉纱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癞皮狗还穿着今天训练时候穿的衣服,朝她扑过去,嘴里大喊着:“你还我银子!”

简玉纱反应极快,她借着眼底微弱的光,确定了癞皮狗的大致位置,一脚踹在他胸口,把人踹到对面床铺仰倒。

她扯下纱布,从床上坐起来,陆宁通也睁眼坐着,死死地盯着癞皮狗。

癞皮狗躺在别人床上,揉着胸口“哎哟”直叫,哭道:“还我银子,还我银子,那是我的娶媳妇儿的本钱!”

陆宁通冷笑道:“你下午已经把你媳妇儿输了,你打一辈子光棍儿吧!”

床铺的主人一把扯开癞皮狗,嫌恶道:“你他娘都没洗澡就到我床上去,你想死啊?”

癞皮狗站在走道中间,捂着胸口继续“唉哟”。

简玉纱打量着癞皮狗,半晌才问道:“银子是宁通拿去的,也是宁通分出去的,你找我干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癞皮狗眼神一闪,手还放在胸口处,梗着脖子说:“我就找你!就是你的错!”

说完,他便匆匆忙忙跑出去了。

简玉纱重新躺下去,这次却没再系蒙眼的纱布。

陆宁通也是一头雾水,他侧躺着,撑脸颊问简玉纱:“癞皮狗发什么疯?”

简玉纱没说话,在勾心斗角这件事上,男人女人都一样,无非是女人的事儿,显得鸡毛蒜皮一些。

陆宁通见简玉纱不语,便也没再管癞皮狗突如其来的疯癫行为,他喜滋滋笑着问简玉纱:“恩衍哥,你刚叫我什么来着?你再叫两声,我怎么觉得还怪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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