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和渣男互穿了(88)

陆宁通一个人霸占了简玉纱,缠着她要了山林地图一观。

简玉纱大大方方将地图给陆宁通。

同营帐的人, 探头探脑也想一看究竟, 到底碍于正管队的狭隘刻薄,没敢表现的太明显。

陆宁通认认真真看着地图上大片的绿色,不住点头, 他忽然抬头环视帐内一圈,随后在简玉纱耳边说:“恩衍哥,我给你准备了一件宝贝,明早你起来的时候我再给你。”

简玉纱皱眉道:“什么宝贝?”

陆宁通低声说:“人多,叫人瞧见不好,明天早上天不亮的时候我再给你。”

简玉纱一听似乎有点偷鸡摸狗的意思, 便道:“我不要,既是宝贝, 你自己留着吧。”

陆宁通“啧”一声,拽着简玉纱的袖子道:“一司那几个抱团,你又说你要独行,难道你一个打他们五个?说不定你能用我的宝贝出奇制胜。”

简玉纱嘴角一抽, 总觉得陆宁通肚子里没揣着好主意。

她只能先敷衍过去,“明早再说吧。今晚不陪你练拳了,我得早早睡觉。”

陆宁通便放过简玉纱, 欲等明早再把宝贝给她。

夜深了,幼官舍人营比白日静谧许多。

皇宫内,项天璟尚且未眠,早朝过后,他看了一整日的奏折,除了宣内阁几位大学士觐见,不曾歇息过。

寿全福瞧着时辰不早,弯着腰又再劝道:“皇上,您早些就寝吧,明儿一早还要出宫待一天,外头可不比宫里舒服。”

项天璟惦记着考核的事呢,他看完内阁呈上来的最后一本折子,才去看经由武军都督府里呈上来的优秀兵士评选名单,和评定等级。

他第一眼便去看“闵恩衍”的名字,却没想到,后面跟着两个最末等的“丁”。

到底怎么回事?

那日他们二人过招的时候,“闵恩衍”实力非凡。

莫非“闵恩衍”比他病的还严重?甚至已经到影响到作战实力的地步了?

项天璟眉头深皱,眉心处浅褐的痣在晃动的烛火下,也跟着跳动似的。

寿全福见其神色有异,忙问道:“皇上……可是有什么不妥?”

项天璟眉头舒展开,丢开折子说:“没什么。朕去歇息了。”

寿全福一喜,伺候项天璟就寝。

次日早晨,幼官舍人营。

简玉纱起来之后,去水槽漱口,陆宁通也跟着起来,从床铺里摸出一团黑布包裹的东西,偷偷摸摸跟上去。

时候还早,帐外兵士并不多,巡逻的兵士正要换防,也都不在帐外巡视。

陆宁通献宝似的把东西给简玉纱,压着声音说:“恩衍哥,你换上。”

简玉纱把黑布揭开一看,嚯,一件绿油油的短打,颜色与草色灌木相近,若丢在兵士堆中,分外显眼,可若混进林子里,便可如动物一般,隐没在草丛里。

陆宁通得意洋洋道:“怎么样,不错吧!我前几天休沐回家的时候,叫我家小厮找染坊的掌柜,特地替你定制的,对了,还有绿头巾,把你头发也包住。你在林子里要是打不过他们,又丢了马匹,便穿这件衣服躲在草里,保证他们发现不了你,修生养息,等到最后的时候,再出其不意,突出重围!”

简玉纱:“……”

她竟不知道该夸还是该骂了。

陆宁通催促道:“快,趁着没人看见,把衣服换上。”

简玉纱用绿色衣服裹住陆宁通的脑袋,说:“你都知道怕人看见,还让我做这种事?”

陆宁通将衣服胡乱扯下,梗着脖子道:“又没规定不许穿这种衣服。”

简玉纱拿着漱口的杯子往帐子里去,边走边说:“一会儿要搜身的,既多余的武器等物都不许带,怎么可能允许兵士穿这种衣服?若叫我当场脱下,岂不没脸?”

陆宁通挠挠头,叹了口气。

简玉纱淡笑着同他说:“你把这份心思,用在钻研拳法上,下次月考,你肯定能过。”

陆宁通抱着衣服遗憾道:“真不要啊?”

简玉纱笃定说:“不要。”

奇思妙想不是这么用的。

简玉纱收拾完,与陆宁通别了,便带上地图,往坐营官帐子处去。

路上,她碰到了秦放。

秦放一身戎装,英姿勃发,手里捏着二十个绣着编号的挂饰,他问简玉纱昨夜休息如何,听简玉纱说睡得不错,拍着她肩膀,语重心长道:“记住,该韬光养晦时,不要莽撞。”

简玉纱点了点头,与秦放一同去了帐外。

今日正式评选,兵士们个个都神采飞扬,精神抖擞。

秦放与袁烨同时到达,坐营官也早早穿戴好了,与营中众将士,共同骑马前往考场处。

考场之外,有一大片空地,设有高台、凉棚、座椅,场地铺陈青砖,空旷开阔,周围有一万禁军值守,天地之间,唯闻鸟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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