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扎心了。”白斌嘟囔。

随后他又问道：“不过那个男人转变的好快啊。”

萧锦灵的眼神仿佛透过了房车落在离开的鱼嘉瑞身上：“他心中早就有类似想法了，只是没有一个人帮他将这个想法进一步落实，我出现了，他的计划终于算是补全了。”

“恩……也就是说他本来就有一个计划，只是缺姐这样的一个人，姐出来了，他就可以按着他的计划来？”

“差不多吧。”

白斌接着问道：“如果没有姐这样的人出现，他又会怎么办？”

萧锦灵扫了一眼白斌：“小孩子家家怎么这么多问题，有问题看书啊。”

白斌无话可说。

萧锦灵能在鱼嘉瑞身上嗅到同类的味道，这个同类并不是所谓的平衡官同类，而是处事方式还有生活态度上的同类。

正如萧锦灵所言，鱼嘉瑞他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就自然不会真的相信系统所言，即便是这个系统并没有任何恶意，但聪明人的习惯就是将一切都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依靠一个自己都不知道底细的系统，虽然这个系统能够给他提供一定的辅助帮助。

完成系统给的任务，这只是鱼嘉瑞最坏的一种打算，其实在他心中有着计划一二三，只是感染者现在的状态不清，让他无法从中选择出最优的计划出来。

萧锦灵出现的很及时，她掌握的信息，他相信是真的，所以他的计划需要开始补全并且不断更新。

在鱼嘉瑞思考计划的时候，谋士系统的存在越发虚无，谋士系统因为足够了解宿主了，所以也懒得挣扎了，悄无声息的离开至少保留了它很为一个高级系统的颜面。

萧锦灵摸着小姑娘的小脑袋，察觉到金手指携带者身上的金手指已经被剥离，任务已经结束了，但是她在这个世界的经历还没完，五年的惩罚时间连一小半都没有过去。

萧锦灵不由感叹，如果每个世界的人都如这个世界的携带者一样清醒就好了，那样都不需要她们这些平衡官穿越就能回收大量的金手指回来。

金手指终是外物，只有自己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但谁又能真正的不受外物诱惑做到这点呢？

萧锦灵看见白斌正蹲在小姑娘身前盯着人家小姑娘看，她说道：“全儿，三天内将编程书全部看完，我会给你弄台电脑过来，接下来我会让你开始实战。”

“干嘛？”白斌觉得身上发寒，总有种刁民想害朕的感觉。

“比如说入侵某官方网站发布一些真实信息。”

白斌想反驳来着，但看见萧锦灵的表情后他将自己要说的话都给吞进去了。

怕了，怕了还不成吗。

萧锦灵请鱼嘉瑞帮忙找来电脑安装在房车中，接着又请人帮忙强化房车，鱼嘉瑞有空就教导一下白斌。

白斌这人不笨，只是年纪不大，知识储备不多经历也不多的缘故总是会显得不少都不知道，但他学习能力强，鱼嘉瑞也起了爱才之心，当然其中也包括这是他成为感染者后第一次接触到的普通人，可能也会是最后一次接触普通人了。

在鱼嘉瑞的辅导下，白斌进步的很快。

在只有白斌和萧锦灵两人的时候，白斌总是会跑到刷剧的萧锦灵身前，说：“看见没，在鱼叔的指导下我的进步快如火箭。鱼叔就是好啊，不像某某人，想让人快点进步还总是将脑残剧声音放那么大。”

萧锦灵开始还会讽刺几句，后面听得多了，就只给白斌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体会不到就算了。

这小子说白了就是缺爱，总是想让人注意到他，萧锦灵忍不住在心中评论一句，幼稚。

三天后，萧锦灵如约启程，离开时她送了小姑娘一套衣服，然后拿走小姑娘三套衣服，美其名曰挡香味。

衣服的作用还是杠杠的，至少萧锦灵在高速路上的五个小时中都没有不开眼的感染者窜出来。

但衣服上的气味并不能存在很长时间，平均下来一件衣服支持一天，不到三天，衣服的作用就不太好了。

同时白斌在萧锦灵的安排下，在一些有名的讯通交流软件上发布了一些关于感染者以后是否会出现意识的言论，同时还有一些如果感染者变成和我们不太一样的物种又该如何？有朋友亲属成为感染者，你真的能下手斩杀吗？之类的言论。

并在身兼数个小号引到言论，这其实并不难，但难在每次发表言论需要将IP地址抹除，不能让人顺藤摸瓜，更不能让人将帖子删除了。

白斌最开始不太熟练，留了点痕迹，差点被人定位将电脑黑了，还是萧锦灵一番操作才救了回来。

当小姑娘的衣服失效后，萧锦灵让白斌待在车上，她自己寻找小队搭伙休息一下，一连三个月过去，萧锦灵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