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灵点头应下。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陆才良问道：“那个科举系统还有出来吗？”

“自从那次听到声音后就没有在听到了，我也不太明白该怎么开启。”

陆才良结合了自己面对系统时的经验，教导萧锦灵道：“那你直接在脑海中叫它，它可能就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陆才良都快以为萧锦灵没听到，他听见萧锦灵说成功了。

萧锦灵接着将她刚刚在意识中同系统的交流告诉陆才良：“我刚刚问了科举系统要如何使用，它告诉我，它能帮助考生系统性的复习，还能模拟考试环境让考生仿佛自己正在科举一般，只要有文气，不管模拟多少次都可以。”

说完萧锦灵自己回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说错说漏些重要信息。

陆才良也将萧锦灵的话咀嚼一遍后问道：“这个文气是什么？”

“我去问问。”萧锦灵说完后又没有音了，过了一会儿后她说道，“科举系统说的我不太能理解，它说，文气就是学子在从事学业方面所产生出来的气，比如同样是做一篇文章，好的文章产生的文气要多于普通的文章。夫君你能懂吗？”

陆才良思索一会儿：“大概懂了。但现在的问题是科举系统在你身上，并不在我身上。”

“我……”萧锦灵突然顿了一下，问道，“其实我也问过它，为什么它不去夫君那儿，夫君想知道答案吗？”

陆才良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直觉告诉他问了，可能会自取其辱，他怀疑的口吻问道：“难道是因为那十六亿负债？”

难道他要因为十六亿的负债连系统都对他嫌弃吗？

萧锦灵点头，但是想到现在蜡烛都灭了，她点头后陆才良也看不见，只能轻声说道：“是的。”说完，萧锦灵急忙补充道，“不过它说，只要有文气，它就能将夫君想要的部分分离出来提供给夫君。”

“等等，它又说，如果夫君要使用就必须得是夫君提供的文气才行。”

如果现在科举系统能说话它一定会跳出来拆穿萧锦灵这个伪善的女人，这明明就不是它说的，是被人给逼的！萧锦灵那个女人可凶了！

陆才良选择遗忘十六亿负债的问题，双眼亮了起来：“也就是使用者提供文气才能进行使用，旁人提供文气便不行？那要如何才能让它得到文气？”

萧锦灵：“应该是夫君说的意思。它道可以收集夫君以前文章中的文气，等夫君使用后它能收集夫君使用它时做文章的文气。”

“明天咱们试试？”

萧锦灵自然是应下来。

由于昨晚没怎么睡好，陆才良今日倒是入睡很快，带着希望与微笑进入甜美的梦乡。

昨晚睡得好，陆才良早上也醒的早，察觉身边有动静，萧锦灵也睁开眼。

两人吃过早餐，陆才良便拉着萧锦灵去了书房。

他将自己以前的文章铺成到萧锦灵身前：“让科举系统看看。”

萧锦灵随意拿起其中一张，陆才良似乎眼睛出现了幻觉，他看见在他文章最后面有个黑色影子上写着“垃圾”二字。

萧锦灵脸瞬间红了，不太敢看陆才良。

当萧锦灵拿起第二章 的时候，陆才良又看见文章最后写了“垃圾”二字。

不用多想，这估计就是科举系统搞得鬼。

陆才良眼角抽搐，他既然能看到“垃圾”，那身为系统的主人媳妇儿不也能看到？

陆才良觉得，他正在眼睁睁看着他原本树立的高大形象，逐渐在媳妇面前崩塌。

果然是天不坑他不舒服。

萧锦灵被系统提醒，陆才良也能看见“垃圾”二字，她不好意思强行奶一口：“其实夫君的文章，我看着挺好的。而且我爹说过，夫君十分聪明，文章透着一股灵气。”

萧锦灵话音刚落，“垃圾”二字突然变成了“匠气太重”。

陆才良见萧锦灵还想开口，他很想提醒妹子别再奶了，不过萧锦灵也识趣，动了动嘴，到底是什么都没再说，陆才良这才松了口气。

再这样下去，他可能里子面子都没有了。

陆才良能拿得出手的文章并不算多，上午不到的时间就用光了，但收集到的能量还不算多，顶多就是买下半份经义的试卷。

没其他法子，陆才良只能接着又做了几篇文章，不过评价都不怎么高。

吃过午饭，陆才良突然想到提纯酒的方子他还没给萧锦灵，趁着午睡，他将方子写了出来，等萧锦灵再次去书房的时候，他将方子递给萧锦灵。

接着方子下出现“差”这个字。

终于不是垃圾了！陆才良喜极而泣。

他反应过来：“这样的方子也成？”

萧锦灵摇头，不过还是决定提醒陆才良，她道：“许是因为言之有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