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不干了(快穿)(28)

“一开始需要练笔力,我曾试过在墙壁上写,曾经试过在手腕上绑沙袋,也没比较出来这两种哪种更有效果,不知道周大人是怎么练字的?”

周大人很想推荐一些有用的方法出来,但确实没有琢磨过这些小技巧,先生是怎么教的,他就是怎么练的,没有刻意练习过笔力,也没有总结过方式方法。

“多临摹一些名家的字帖,时间久了就慢慢能找到感觉了,各家都有各家所长,临摹的过程就是向名家学习的过程,之后再脱离字帖,慢慢形成自己的风格。”周怀城已经绞尽脑汁想要多说些话了。

以往不是没人问过他怎么练书法,但他一般都言简意赅,直接告诉对方去临摹字帖,要多简洁就有多简洁,本来也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行吧,苏苑也不是不能理解,她上辈子在学生时代也碰到过这种同学,都不用上课听老师讲,翻翻课本就能会,问就是天赋。

名家的字帖,她不是没有临摹过,就连父亲早些年也是从临摹名家字帖开始的,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成为书法家。

苏苑并不气馁,就像原主天生神力,老天爷也没亏待了谁去,每个人总有自己擅长的地方,也有自己不擅长的地方,周大人虽然是书画琴棋四绝,但不还是有一张不太讨喜的嘴吗。

不太讨喜的周大人,今儿是尽力想让自己变得讨喜一些,话要在脑子里想三遍才说出口,从见到安乐公主开始,脑子就一直有些发懵,这倒并不影响他思考,就是整个人一直处在亢奋的状态。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安乐公主,那双眼睛比记忆中的还要明亮,表情也更鲜活可爱,周围的一切都沦为陪衬。

如果此时让他作画,他不看安乐公主,也能把安乐公主此时的模样画在画上,而且是一张没有背景的画,他应当是记不住这周围有什么风景的。

“不知周大人是何时见的我?我曾在街上瞧见过周大人,不过那时周大人正与旁人交谈,应当是没有注意到我才对。”

那时周大人正忙着怼人,明明是神仙公子一样的人物,却开口就能把对方气升天。

“我曾在府外见过殿下几次,头一次应该是在安山寺,就在后山的那处枫林里,殿下当时在树上看景。”

他不光是看到了殿下坐于树上观景致,还看到了殿下爬树,那般轻巧利落的动作,是有真功夫在的,也很是有经验。

苏苑倒是不记得在安山寺遇到过周大人了,不过她爬上树一般都不是为了观景,而是为了在树上歇脚,顺便……愣神。

“周大人也别叫我殿下了,听着挺生份的,就叫我阿苑吧,家里人都这样叫我。”苏苑这表达并不矜持和婉转,几乎相当于表明心意了。

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也知道‘该出手时就出手’的道理,这与做生意的分别并不大,有好的商机要抓住,有中意之人,自然也当抓住,至于往后,如何那就看本事了。

周怀城不是傻子,就算这会儿他还处于一个极为亢奋的状态当中,也并不影响他思考。

“阿苑也不必总称呼我为周大人了,家中父母唤我‘怀城’,加冠之时,恩师为我取字为‘九思’,阿苑可择其一。”

“九思,可是指君子九思?”

圣人言,君子有九思,里面可以说是包含了言行举止各个方面,把这个作为表字,确实也包含了长辈对于晚辈的期许。

“就是君子九思,恩师为我取字‘九思’,一是希望我能为君子,另一方面也是希望我能在说话之前多多思考。”

周怀城明白恩师的意思,只是有时候他言辞犀利并非是没有经过思考,相反那是思考过后才有的言辞,否则言论又怎么能站得住脚跟呢。

“九思,我往后便唤你‘九思’吧,这名字听起来极好。”

比怀城更自然些。

连称呼都换了,彼此之间可以说是表明了心意,周怀城本以为会被称呼为怀城哥哥或是九思哥哥呢,不过‘九思’这个名字从阿苑口中说出来,如清泉一般悦耳,让他有一种想要抚琴应和的冲动。

此事本是男方求娶,苏父苏母对周家六郎也是较为满意的,不过这两口子都是宠孩子的,成与不成,主要看的还是苏苑。

苏苑这边开口应下,整个事情就走上了流程。

十五岁也到了女子定亲的年纪,着急一些的,过了十五岁便成婚的都有,苏父苏母虽然不着急,但架不住未来女婿年岁确实不轻了,二十二岁早已是做父亲的年纪了,这位眼光高,可还一直都孤身一人呢。

两家儿女的事情一走上明面,周怀城便几乎日日都往国公府跑,下了衙门去吏部陪岳父一块回府,理由也是现成的,交流书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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