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不干了(快穿)(61)

探花郎不止要看学识,还要看相貌,从这一世的经验上来看,他跟阿苑的相貌都没有改变太多,若是能考中进士,那探花郎肯定是阿苑的。

苏苑挑了挑眉头:“那倒是也不必了吧,除非我穿成男儿身,否则应该很难去参加科举,我想在更发达的时代里,连教育都已经不分男女了,那考试的内容可能也跟现在不大相同。”

可饶了我吧,十年寒窗苦读不是开玩笑。

多少读书人皓首穷经,可也有一辈子都无法考取功名的,止步于童生、秀才的比比皆是,范进中举能高兴到疯魔,可想而知中进士,甚至是中得探花郎的难度有多大。

别看六郎说的轻松,她要是能过目不忘,肯定也把探花、状元当作自己的目标,更别说她的诗文并没有读书人所说的灵气,干巴巴的,满是匠气。

她读圣贤书,就只是为了明晓大义,没有更多的追求了。

周怀城没有勉强,阿苑说的有道理,世事更替变迁,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与其教阿苑应试的技巧,倒不如教她弹琴作画,画技和音韵才是可以永垂不朽的东西。

老天爷的馈赠来得太过突然,且没有缘由,他不知道下辈子是否还有这样的机缘,倘若只阿苑一个人还有下辈子,那他教阿苑些实用东西,也算是有备无患。

他自己也是要去多学些东西的,生海无尽,学海无涯。

离别该来总是要来的,好在二人都知道这只是短暂的离别,就像上辈子,周怀城也会离开京城去做主考官,出试卷时,那可是要待在衙门里,不能出去的。

如今不过是从做考官变成了做考生,虽然身份变换,但换汤不换药。

周怀城考试确实是拿出了做考官的架势,别人备考是看书、做卷子,他备考是出卷子,出完了卷子,自己做、自己改。

等到了府城,还把自己出的试卷装订成册,拿到书肆去,跟掌柜的五五分成,印刷了拿去卖。

相比之下,苏苑六个月里也就只做了六个荷包,跟以前简单的花草图案比起来,这回她挑战了自己,往荷包上绣了鸳鸯。

之所以做了六个荷包,不就是因为前五个不满意,一双鸳鸯秀的要么像鸭子,要么像野鸡,只有这最后一个,能瞧出鸳鸯的模样来。

苏苑寄情于鸳鸯,苏老三就只能寄情于山上的猎物了,周家小子走了,就意味着没人需要他探路、放哨了,没了各色各样的糕点、蜜饯、鸡鱼肉,他就只能靠自个儿解馋了。

苏老三挖陷阱的本事是跟着二丫学的,早就已经出师了,他现在算是半个农人,半个猎人,时不时还会挤出时间去水潭子里摸鱼。

一部分拿来吃,一部分拿来卖,现在天气热,东西放不住,银子却是能放得住的。

苏苑不去地里干活,也不去山上打猎、挖野菜,平时在家也就是做点绣活,然后跟着崔氏学做饭。

她也不是吃闲饭的人,每个月往家里交二两银子的生活费,就算是没有六郎给她的银票,她自己手里的银子也够花,以前是想着攒下来做本钱,现在还是想着多学点本事。

比如做饭,两辈子了,她也就是会泡个泡面,旁的吃食根本就不会,做连碗都没刷过。

这些都是要学的,万一将来用得到呢,上辈子她要是能记下几个糕点方子、菜谱,这辈子也就不愁没技术做生意了。

又是学着绣东西,又是学着做饭,就算是苏老三不说,崔氏也觉得自家姑娘这是心里有人了。

这孩子从小就听话,三岁的时候赶得上人家六岁干的活多,如今九岁了,也跟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开窍了。

崔氏心里头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二丫要是个男孩该多好,娶个媳妇回家来,也就用不着嫁出去了。

说实在的,自从二丫做了当家人,她才能每天都吃饱饭,手里的活也比之前少了,只干自家人的活,不用被别人使唤来、使唤去。

二郎虽然是男孩,可却没有二丫的本事,将来她和老三跟着二郎过,肯定不如跟着二丫过自在。

第26章 种田文里的女主(8)

三房分家的时候是刚刚秋收完, 如今却已经收完了分家后的第一茬粮食。

苏苑也去帮忙了,秋收跟春耕不同,跟平日里除草、抓虫子也不同, 秋收是要赶时间的,庄稼一熟,趁着天气好的时候,就要赶紧收割回家,不能被耽搁。

辛苦大半年种来的粮食, 若是因为收割不及时, 造成一部分粮食的减产,那可真是要把人心疼坏了。

今年年景甚好,是个丰收年, 家家户户这段时间都扬着笑脸。

伴随着丰收的喜悦, 又一个喜信传遍十里八乡,那就是周先生的小儿子考中了秀才, 场场头名, 虽然是秀才,可基本上已经是板上钉丁的举人老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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