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夫君带我飞+番外(160)

作者:铁板香菇 阅读记录

这意思,是要他下次放水。

“嗯?”

“懂!懂!”贺弘轩连连应道。

贺明琅这才满意,自己儿子实在太过争气,那一众老家伙们面上无光,就来折腾他,搞得他每日焦头烂额,家都回不得,他不得不多提点提点自己儿子。

正想着,忽听一声娇呼:“爹爹,爹爹!”

两人一抬头,墙上正骑着一个小小的人影,贺明琅惊了一跳,大跨步上前,急道:“哎呀,萱儿,你爬那么高危险,快下来。”

贺灵萱努努嘴,委屈道:“爹爹坏,几天不回家,萱儿都快不记得爹爹的模样了。”

“爹爹错了,爹爹下次再也不会了,你快下来。”

贺弘轩在旁听着一头黑线,他这妹妹惯来会撒娇,他爹就算脸再臭,也绝不会在她面前摆,自己就不一样了,自己一撒娇,保准是找揍,小时候不懂问题出在哪里,如今他知道了,大约是出在性别上。

贺灵萱得了承诺,这才笑了:“我这就下来,爹爹可要接着我。”

说罢,从墙头一跃而下,贺明琅张手去接,一脸紧张,直至那个肉呼呼的身子跌落自己怀抱,他才放下心来。

贺灵萱扯着贺明琅的胡子,说道:“那我们说好了,不能不回家了。”

“好!好!”贺明琅笑脸应着,如今他有女万事足,这小家伙说的话无有不应,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只会说好。

贺明琅抱着女儿入了家门,留下贺弘轩独自风中凌乱,别人家重男轻女,自己家重女轻男,这日子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哇……

唐明菀的自述(一)

我叫唐明菀。

我六岁之前,是跟母亲生活在京郊的庄子上的,我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因为我家里只有母亲,没有父亲。

我的父亲每隔十天半个月才会来看我一次,有时候住一两天,有时候当天就会离开,并不像别人家那样,父母都是住一起的。

我虽叫他父亲,可是在我心里,他好像跟来做客的客人也没有什么区别,母亲从小就教我,要亲近他,讨他欢心,我嘴上应着,但是说实话,我很难和他亲近起来,好不容易培养出了感情,他就要离开,等下次再来的时候,他又是个有些陌生的客人了。

母亲总不许我出去,所以我童年的玩伴也只有庄子上的一对兄妹,我很喜欢他们。他们的父母亲人都是庄子上的下人,是父亲买来照顾我和母亲的衣食起居的,对我这个小主人,他们表面上都非常客气,客气里透着浓烈的疏离。

我觉得他们似乎不大喜欢我。

因为每次我来找那对兄妹,他们总会找理由将那对兄妹支开,不是劈柴,就是烧水,总之闲不下来,而我什么都不用做,他们会给我奉茶水、点心,我就在旁边坐着等,可那茶水续了一杯又一杯,他们的活还是没有干完,我觉得无趣,只好离开。

一开始,我以为是分配给他们的活儿太多了,便央着母亲多买几个下人,可庄子上的下人手多了一倍,这种情况也没有得到改善,我敏感地察觉,他们的活儿是随着我的到来而增多,相反,则无。

所以,我只能偷偷地去找那对兄妹,他们的长辈不知道,反而能多玩一会儿。

直到有一次,我忍不住抱怨:“为什么你们爹娘都不喜欢我?”

他们摇摇头,说道:“他们说你是外室子。”

外室子,那是什么?

那时候我还不懂这三个字的含义,所以回家问母亲,不成想,却引起了轩然大波。

母亲听完这三个字,雷霆震怒,追问我是如何知道的,看着她怒到有些狰狞的脸,我心下害怕,只好实话实说。

母亲是这个家的主人,她生气了,其他人都不好过。

很快,那对兄妹同他们的父母被提到院子,不由分说便是一顿板子,那家人先是认错求饶,接着便是大喊大叫,看着他们皮开肉绽,我不忍心,向母亲求情,可母亲不允,还说嚼主家舌根,就是给拔了舌头也是活该。

“外室子”这三个字,居然严重到母亲听了想要杀人的地步,即便那时年纪很小,我也清晰的知道,这是母亲不可触碰的痛处,好在母亲并没有真的拔掉他们的舌头。

后来,那家人嚷嚷着报官,母亲只是冷笑着扔下一叠钱,便将他们赶了出去。

我问母亲不怕么,母亲只留下一句话——

财可通神。

原来我们家连官老爷都不怕。

母亲让我不要多想,自己却抱着酒壶喝醉了。

我不喜欢她喝酒,因为她喝醉了总抱着我哭,今日她同往常一样,一边哭一边抱着我喋喋不休地呢喃着,翻来覆去只有一句,明明我跟他青梅竹马,为什么最后是我见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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