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碧落/错惹冷王,娇妃难宠(183)
她苦笑道,“陛下只怕是看我不顺眼,又见你维护我,只能拿这一铺子人的命来一解心头之恨!”
“你去告诉陛下,我愿以命相抵,叫他来拿了便是!”
秦子墨见她越说越离谱,叹息道,“无论你信与不信,那个叫阿全的如今已护着无忧,跟着那哈德努去了北荒!”
他也不想隐瞒她,将所有隐秘一一摊开,“北荒那个叫哈力的译官,真名叫哈德努,就是北荒新登基的王上!”
他见她神色讶异,不像作假,又道,“皓天早就怀疑他的身份,盯了他数月,本是想一网打尽,却还是叫他逃了!”
他摸了摸她的头,低声哄道,“所以,现在不只是私人恩怨,还有两国仇怨在内!”
“你乖乖的,我来解决就好!”
沈碧落犹困在哈力的身份震撼中,脑中思绪拧结,一时也没反驳。
秦子墨以为她这是妥协了,又道了一声“乖”,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娃娃般,小心翼翼将她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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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人不偿命
沈碧落第二日还是自发去了佛堂抄经,陈太妃见她来,既没表现出有多高兴,也没开口驱逐,念完佛经依旧坐在她的侧前方,拿了本旧书看。
沈碧落努力抛开杂念,专心练字,本来就剩不了几页,不到两日便抄完了,再找不到借口往这儿溜,她还有些微微失落。
这两日她何尝没多想,只是越想越心惊,唯抄经时方能安静片刻。
她也想通了,秦子墨能将事情告诉她,碧玺阁的那些人多半是没性命之忧的,那皇帝虽偏执,却也非滥杀之人。
只是,秦子墨没告诉她的呢?
比如宁太妃,或者清妃!
秦子墨都回来了,洪齐却还没消息,什么事能让他在宫里逗留这么久?
更为奇怪的是,秦子墨都回来三天了,宫中却不传不招,她忧心忡忡的回了碧水阁,却听得里面传来长乐的声音,声嘶力竭,“你还护着她!”
“你为了她,就不要我和皇兄了!”
沈碧落扶着院门,脚如千斤重,怎么也没勇气踏进去。
她不是没猜到皇帝必然因为她,与他生了嫌隙,可这矛盾大的连长公主都亲自上门劝诫,却是她不敢深想的。
长长久久的安静之后,突然传来秦子墨的声音,“长乐,你呢?”
半响,屋内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长乐大叫,“不管了,我不管你们了!”
紧接着长乐便推门而出,视线正好撞上院门口的她,脸色更暗。
她恶气冲冲的冲过来,眼神狠厉,“让开!”
沈碧落连忙往外避了身子,还是未能避免她的冲撞力,往景墙上一撞,右臂火辣辣的痛。
阿暮未免有些不忿,低声道,“公主殿下未免也太......”
沈碧落伸手阻了她,毕竟长乐身份在那儿,阿暮再想抱不平,也不能随意编排。
秦子墨正踏出门槛,见阿暮一手端着点心,一手还扶着她,眼中带了焦急,几步跨了过来,“怎么了,哪儿受伤了?”
沈碧落摇摇头,“刚刚不小心擦在墙上了,没事!”
秦子墨往院外望了望,蹙紧了眉头,语带不善,“长乐动你了!”
沈碧落连忙拉住他,否认道,“不过是我刚刚走路没注意,别大惊小怪!”
秦子墨仍不放心,一个弯腰将她抱起。
“你放我下来!”沈碧落提醒道,“我撞的是胳膊!”
秦子墨没理会她,将她抱到榻边放下,“伤了哪只,我看看!”语气不容置疑。
沈碧落知拧不过他,只好将外头纱衣褪下,里面只一件无袖小衣,右面的胳膊红通一片,有些轻微擦伤,却没渗血。
秦子墨放下心来,替她拢了纱衣,嘴中念叨,“长乐她本质不坏,你勿要厌她!”
没成想还是被他猜出来了,她笑着摇头,“不会!”
长乐突然对她如此恶劣,肯定是知道了她和张怀之的那段历史,那秦子墨呢,他知不知道?
见她一直盯着他看,秦子墨眼中又添忧色,“怎么了,还疼?”
“不疼!”沈碧落拉着他坐在身旁,“你坐下,我有话问你!”
秦子墨虽有些不愿,仍是乖乖坐下。
沈碧落抓住他的手,十指交握,神色柔和,“刚刚在外面我都听到了!”
秦子墨不敢确认她听了多少,着急解释,“你不要听那丫头胡说!”
“皇兄不过是气我没帮他抓着哈德努!”
“是吗?”沈碧落见他连提都不提无忧,心中一酸,“你这般护我,值得吗?”
秦子墨见她泫然欲泣,有些手忙脚乱,反过来紧紧抓住她的手,轻声哄道,“傻丫头,你是我的女人,我的王妃啊,我不护着你,难道要护着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