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首辅的早逝童养媳(100)

徐宴的心口冷不丁地失了序,但面上却还是冷静的样子。他很沉静地反问:“尝一下我的……什么?”

苏毓:“……”

有时候,人都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苏毓被他反问了那么一下,重复一遍的话就有那么点儿说不出口了。但徐宴的目光突然之间瞩目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她。苏毓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只能硬着头皮又道:“宴哥儿,我们是夫妻吧?”

“嗯,”徐宴将书丢到一边,厚重的书哗啦一声掉到地上,他也没管,“我们是夫妻。”

苏毓含糊地又说:“你能让我……么?”

“我能让你什么?”

苏毓:“……”

室内一片寂静,或者说,纱帐内一片寂静。可即便是寂静,昏暗中似乎涌动了什么,让苏毓面红耳赤。她不是个这方面害羞的性子,但面对此时此刻的徐宴,总有种她提出那等要求会很猥琐的羞耻。她眼睛飞快地眨动了一下,选择三而竭:“没什么,睡觉吧。”

徐宴听到这却不放过她了,他不知何时手揽到苏毓的背后,试探地环住她的腰肢:“毓丫,我可以么?”

苏毓眼睛飞快地眨动了一下,目光不期然与他的对视上。徐宴那眼帘半遮着眼眸,眸色幽暗且深沉,涌动着克制却浓烈的欲望。电光火石,她一把搂住徐宴的脖子就将红唇印上去。苏毓素来是个敢想就敢承认的人,她毫不客气地去品尝了惦记已久的唇。

徐宴愣了一下,一手从背后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就打落了钩子。床榻上的纱帐滑落下来,缓缓地遮住床榻之上两人的身影。晃动的烛火之下,就看到徐宴将人揽进怀中整个人便覆了上去……

……

这种事儿一旦起头,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苏毓是个对性生活看得非常开也很乐于享受的现代都市丽人。徐宴虽克制,但正值精力旺盛的年纪。如同苏毓平日里吐槽他的,他骨子里是个不折不扣的食肉动物。虽对床笫之事生疏,一开始不得门路,但在苏毓的引导下,极聪慧地举一反三。

不得不说,越克制的性子,脱了衣裳做事情才越显狠辣。

徐宴平日里万事都克制,但这样的人才极容易在放开束缚时有放肆自己。夜很深,时间也长。等苏毓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窗外的天色已经微微泛滥。徐宴缓缓舔了一下殷红的嘴角,转身看了一眼窗外,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睡一会儿吧。”他眼尾殷红,“多睡一会儿。”

苏毓已经睡着了。

他颇为遗憾地将苏毓嘴角黏上来的头发拨开,又下去弄了些水来替苏毓擦拭了一遍。再次上榻快四更天,他拥着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睁开眼,是次日的晌午。

苏毓眼睛沉重得犹如千斤,上眼皮下眼皮黏在一起,半天睁不开眼。她昨天夜里睡着的姿势别扭,此时仿佛落枕了一般,动一下咔咔得疼。身上也疼,仿佛被大象的腿咄咄地踩过一般,酸疼得厉害。她捏了捏疼得厉害的后腰,艰难地转过身来,身边的徐宴早已不知所踪。

床榻是冷的,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徐乘风那小屁孩儿也没咋呼,感觉家中好似没人在。苏毓咔咔地拧了两下脖子,又耐心地给自己揉了一下酸疼得地方。

这将近半年的自虐效果便显出来。昨夜某些时候的超难动作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负担,拧过劲儿来就可以下榻自如地走路了。

屋子里一股淡淡的情欲的味道,似乎被通过风,不算是太难闻。但门窗还是紧闭的,毕竟是初春,天气还冷,门窗关的严实。苏毓动了下,下榻推开了窗,然后趿着鞋子又开了门。屋里来回窜风,让这些味道尽快散去,她才穿着脏衣裳去灶下。

意外的,灶上是温着水的。不用想,徐宴烧的。

苏毓心安理得地将一大锅水提进了屋,用做了洗澡水。昨儿那一身的味儿这会儿洗干净,她再次收拾妥当出屋,隔壁严家的小媳妇儿就抱着娃在院子里喊她。

虽说昨日那事儿发生的突然,严家相公闯入徐家之时苏毓已经被塞进麻袋里,苏毓却还是清楚昨日其他人关门塞户之时,严家是伸出援手的。

此时听到严杨氏喊她,苏毓自然是立马应声了。

严杨氏喊苏毓也没其他事,一大早,徐宴已经郑重为昨日严家对徐家伸出援手的事情道过谢。严杨氏这会儿喊苏毓,是徐宴去官衙之前特地摆脱了严杨氏传话。怕苏毓醒来找不到人会着急,他告知了自己的行程,并留了话给苏毓:“徐学弟去衙门了,为了昨日的事情,报官自然得处理。乘风那孩子他也带上了,约莫申时之后回来。学弟为弟妹你煎了药,嘱咐你醒来便热一下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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