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首辅的早逝童养媳(397)

徐宴在信中粉饰太平地交代了一些情况,但对于疫情却没有详细的描述。苏毓知道他如今人在赣北的岳城,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气。赣州地域广,就算真的有疫情爆,以古代社会边缘地区的交通,这么短短时间内是根本没办法传播很远。

人在赣北,苏毓看着赣州的舆图,仔细地分析了赣北的地貌。赣州山水。山,路不通,一般人走水路。初初爆瘟疫的地是在赣州的南边,而五河的源地在北的关拿山……这其实也算是一好事。河流不逆流,掐住了北上的塞,病情就能得到很好地控制。

在打听了赣州瘟疫的症状,做足准备以后,苏毓当机立断地安排了京中的诸事宜。

徐家的意还是照样做。苏毓的身份

变化以后,身边能用的能人也了。苏毓如今光是华容阁这样的铺子就有三十家。火锅店更是开遍了华北的整片区域。买卖上的事情自有下面擅经营的人帮着经营,不济,苏毓也是有食邑的公主。到了这地步,如今也不怕家境窘迫。

不过真走,两孩子不能带到赣州去。苏毓思索了许久,将两孩子送进宫去。

白皇后激烈反对苏毓南下,虽然徐宴是苏毓的驸马。夫妻同心是一桩好事,但白皇后在如今的年岁终于还是学会了自私。她可以忍受徐宴出事,却无法承担失而复得的女儿身处险境。

“不行,我不同意!”

白皇后命人将两孩子带去偏殿,转过身来看着苏毓,严厉道,“你知晓赣州如今什么情况么就南下?你可知晓赣州四月底的时候爆了瘟疫,婺城的百姓已经死了大半。若是不慎感染了瘟疫,别大夫,就是京中的太医都没有找到对症下药的子!你去是送死,我不同意!”

“母后,我是懂一些粗浅的医理的,懂得自救自保。”

苏毓有些无奈,并非她心怀大爱,这时候非得去瘟疫爆地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什么的。而是苏毓在打听完赣州瘟疫的情况以后,觉得这病症有点像痢疾。占了后信息时代的宜,苏毓还真知晓治疗痢疾的子:“,徐宴还在那里,我不能舍弃孩子的父亲。”

“孩子的父亲可以找!”

白皇后两手握着苏毓的手腕,不知不觉中捏得苏毓手腕疼:“毓娘,你才二十七岁。徐宴虽然不错,但也不过一稍微出众些的男子罢了。这底下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青年才俊少有少。为徐宴冒险委实不值得,母后不允许。”

苏毓:“……”徐宴人还没死呢。

“……母后并非那意思。”见苏毓的脸色奇怪,白皇后顿时意识到自己失态。

事实上,这段时日,她的情绪确实有些不大稳定。

白皇后深吸一口气垂下眼帘,许久,语重心道:“毓娘,母后这一辈子至亲只有你和乘风他们几孩子。你沦落在外那么年,母后实

在无法让你为外人去冒险……”

“若我知晓瘟疫的治疗子呢?”苏毓不是没有现白皇后的异常。十四行,白皇后素来是沉静淡大义的人,她的神态上从来都是淡泊郎朗。如今不知为何,这段时日,她的眉宇之中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晦暗之气。苏毓有眼睛,看得清清楚楚。虽然不清楚她为了何事心中郁结,但作为一半路认回来的女儿,苏毓心中担忧也无法点出来。有些事情只能等着白皇后愿意跟她。

苏毓见她愣了下,重复道:“母后,若我,或许我知晓瘟疫的治疗子呢?”

“……什,什么意思?”

“瘟疫的病情况我曾去安家打听过,”有些情况不,但苏毓尽量将重点点明,“母后用过我曾经制作的药用面膜,应当知道,女儿对药材其实了解不少。我过去赣州,或许能帮到一些事情。”

“你怎么会……?”

……是了,白皇后一直知晓苏毓并非一普通什么懂不懂的妇人。哪怕年幼时候身出困局,她的女儿也是肚子撑起一片的。她女儿与常人不同,有自己的过人之处。若是当真能帮到瘟疫,自己作为一国之后确实不该阻拦苏毓南下。白皇后的心里蓦地鼓噪了一下……但凭什么!

她只有一女儿,为大历做冒险,武德帝那么子嗣谁不能去做?凭什么毓娘一弱女子去!

“毓娘,你三思三思如何?”白皇后不知想到什么,眸色渐渐幽沉起来,“若是当真有什么事,大可让徐宴飞鸽传书与你细,不必你亲自去。”

“母后,相信我,我没有您以为的那么大公无私。”

苏毓去哪儿倒是不必白皇后允许,将两孩子交给白皇后,她起身告辞了:“有些事情我既然敢去,自然是心里有数。京中还有年幼的孩子在,我必然不会让自己真的身处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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