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整个皇朝逼婚了!(书穿)+番外(43)

  好好的正阳大殿被百官当正了菜市场,卫凛被他们吵的头疼,下了早朝后,他就坐着青狮车一刻也不想多呆地回了。

  也不知九歌跟流裳是不是商量好的,两人又前后脚在殿外求见。

  卫凛也没着急见他们,他换了一件便服,才慢悠悠地走到外殿,让神侍将九歌流裳放了进来。

  “臣参见陛下。”

  “小臣参见陛下。”

  看着跪在地上的一大一小两个臣子,卫凛随意翻开了一个玉简,懒洋洋地问,“一下朝二位爱卿就结伴来找孤,为的是同一件事?”

  卫凛没让他们起来,两个人自然是老实跪着了。

  流裳双手叠在地上,她俯首,额间抵在胖乎乎的手背上,这是个标标准准的请罪模样。

  “陛下。”流裳稚嫩的声音含着怯意,“昨日小臣回府便闭门反省昨日的过错,还请陛下看在小臣年幼无知的份上,不要生小臣的气。”

  “小臣知错了。”流裳的鼻音加重,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看起来可怜至极。

  卫凛当真是哭笑不得,还真如九歌所言,流裳就是个人精。

  流裳瞧着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实际她已经成年,从她口里说出来,好像她真就是一个孩童似的。

  “陛下。”流裳期期艾艾,“小臣自幼无母,是父亲将小臣养大,难免娇惯了些,也不知道天高地厚。”

  “便是小臣心里敬仰陛下,可不该宣之于口,不仅如此,小臣还三心两意,便是为了繁衍强大的神族后裔,不该肖想陛下跟九歌上神,那岂是小臣这种稚女能肖想的?”

  说着说着流裳竟哭了起来,泪珠子吧嗒吧嗒掉落,哭的甚至羞愧自责。

  卫凛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到底是来认错,还是给自己开罪了?

  “好了,昨日孤就当你童言无忌,罚你回府闭门思过一日。”卫凛让他们都起来了。

  “谢陛下。”流裳高高兴兴地站了起来,她脸上还挂着泪,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派天真。

  “上神有何事?”卫凛扫了一眼九歌。

  九歌却没立刻搭话,流裳何等聪明?她连忙躬身道:“请陛下允小臣回府领罚了。”

  卫凛挥了挥手,将流裳打发走了。

  等流裳走后,九歌才道:“不知道臣用流裳方才这套法子,可否请陛下也网开一面?”

  “爱卿要是舍下脸给孤抹泪,孤倒是准。”卫凛口气冷淡。

  九歌无奈一叹,“臣到底是太大了。”

  卫凛:……

  虽说卫凛知道九歌说的是,他年岁比流裳大,不能学她卖乖,但从九歌嘴里说出来,他总觉得不对味,是他腐眼看人基么?

  “说正事!”卫凛面无表情地提醒。

  “昨日臣饮了酒,是不是又对陛下做什么荒唐事?”九歌顿了一下才继续道:“陛下身上有臣的气息,臣是喂您血了?”

  卫凛:他这是开启了‘不断被臣下调戏,又不断被臣下道歉’的模式吗?

  见卫凛不说话,九歌神色凝重,“臣酒醉后做事一向不知道分寸,倘若有下次,陛下即便是饿了,也不要再喝臣的血。”

  “如今陛下中了龙蝇妖毒,神族的仙髓血液够能引诱陛下,但这世上没人能比陛下血统纯正。”

  “陛下是承袭上古的最后一个血脉,对您来说,便是公卿大人的血都是糟粕,更别说是臣了。”

  九歌这番话倒是说的很忧心君上,跟昨夜那个张狂鬼畜的九歌好像是两个人。

  卫凛稍稍掀了掀薄而窄的眼皮,他瞅了一眼自己这个臣下。

  “昨日孤去公卿府,从渊临那儿听说了一桩事。”卫凛突然问九歌,“不知道爱卿知不知道,神域官吏取普通百姓的仙髓?”

  九牧的百姓也是神族,只不过血统更为差,但也是有仙髓的。

  对于卫凛将方才那个话题带过去了,九歌没有任何错愕,他的这位陛下一遇见不想说的事,总会想办法含糊过去,不愿跟你多谈。

  瞧见卫凛这副不愿多言的样子,想必昨日在他手里吃亏了,九歌心里有些无奈。

  九歌正了正色,他颔首道,“这事臣不知道,不过取仙髓却不是一桩小事,更别说有官吏掺和了,不知道公卿大人有没有查出是谁?”

  “渊临还没有查出来,如今他还在暗查,所以并没有将这事闹开。但昨日孤路过朝晖将军的府邸时,嗅到一丝不太同寻常的气息。”

  九歌十分聪慧,闻弦音而知雅意,他神色不由更为慎重了,“陛下的意思是,朝晖将军府上有仙髓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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