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好病弱小叔以后(穿书)(301)

而且那个小寡妇已经和江南巨贾陈家合作。如今青橘饮已经成名,她的小徒弟在明州军中,救了多少伤患。如今淮南王亲笔,建议所有的军医,都可以去淮州新办的济民医院研习半年到一年。以增加医术能力。这个事情皇帝曾经问过太医院,为何太医院下属的各地医局不办?

那周院判跪下回禀:“庄娘子是老臣平生仅见的大医,老臣自愧不如,这个想法是庄娘子提出的,老臣以为庄娘子来办这个事情很是合适,若是太医院能给予协助,反而会更有效果。”

顺带那老头子,提出其骸骨,还说愿用余生,跟随庄娘子,若是能侥幸解决麻风,也算是一生学医,死而无憾!

这话一说,御书房在场的人都愕然,麻风之症,谈之色变,他周奎要去解决麻风?这一把年纪还有这个雄心壮志。一下子皇帝感怀他这把年纪还有赤子之心,勇于担当,特别赐下牌匾仁心仁术,准其致仕。并给淮南王写信询问淮州这位小寡妇的事情。

现在她的事迹已经上达天听。这是个能人,却不能为己所用!

太子寒着一张脸,看着谢景同,又看向秦羧。

太子伸脚来踢着秦羧:“你说说,怎么了结?”

秦羧仰头看太子,咽下一口口水,定了定心:“微臣素有心疾,太医院事务繁忙,微臣定然无此等精力全然顾及。微臣愿请辞回山西老家养老,从此不踏出山西半步。”

这话一出,太子脸色大变,一脚踩在秦羧的背脊上,秦羧趴在地上,太子的脚移到秦羧的头上,秦羧的脸贴在地上,上面是太子冰冷的声音:“老滑头,想跑?”那一脚恨不能将他踩地脑浆迸裂的气势。秦羧这下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

在太子稍稍放开之后,秦羧抖着身体说:“微臣但凭殿下吩咐!”

太子这才走到谢景同面前:“谢侯爷,秦太医是你引荐给孤的,现在你怎么说?孤将他捧到如今这个位子,他对孤有什么用?”

谢景同低头趴在地上:“殿下,微臣肝脑涂地,以报殿下!”

“孤不要你肝脑涂地,孤只要按照原来的路能够走通。”太子折下亭子外的一枝桃花,转过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谢景同,脸色冷凝,往外走去。

秦院判浑身一松,瘫软在了地上,谢景同过去拉起他叫:“秦太医!”

秦羧坐在地上缓过神来:“谢侯爷,我情愿一生碌碌无为,也不想把一家子的性命提在手上,您害了我啊!”

谢景同咬着牙,呼出一口气:“如今说这个还有什么用?现在我们要想想怎么把事情做下去?”

“怎么做?这个药已经被人识破,我还能做什么?就算我能再做一个药出来,依旧可能被人识破。”

太子扶持他上这位子的目的就是让他将周院判的人赶出太医院之后,能对当今下药,那个药就是给陈熹下的那种,接近于肺痨,慢慢消耗人体的所有生机,最后走向死亡。

“行了,走吧!跟我回去咱们细细商量。”谢景同看着这个没有担当的秦院判,心头更是五味陈杂。这样一个一点都没有胆量的货色,凭什么敢有这样的野心?

*

却说那周院判拿了皇帝赐下的牌匾,带着一家子,还有几个小徒弟,浩浩荡荡地往淮州去。自己老娘子不高兴,自己去也就罢了,儿子孙子都带回去,干什么呢?

如今已经不是院判的周奎说:“老婆子,京城的水太混了!咱们就不要去搅和了。去了淮州,孩子们开阔了眼界,以后回太医院,很容易。”

“呸,太医院是你家开的?回去那么容易?”周老太太笑骂了一声老男人。

周奎笑了笑:“我在太医院这么多年,咱们家的孩子一出生就是比旁人在学医路上有了多的机缘,但是你要知道,这种机缘也是害了他,局限了他的眼界,也让他们眼高手低。即便是我自以为已经是圣手,可那一日,见了庄娘子,才发现这里差的太多。你别多想,去了淮州一定让你满意。”

老太医不知道还有: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这句话,否则他一定用上。

顺着运河往南,淮州有许继年这个老徒弟,虽然学医学地一般,但是伺候起人来,却是比旁人更靠得住一些。

早早替周太医看好了一所三进的大宅子,让他能把一家子都安顿地妥妥帖帖。

庄蕾这些日子一直在济民医院坐镇,最近在面试郎中。她早就开始扯起了周院判的大旗,告示最上头就说周院判是本院的名誉院长,她是执行院长。这么一来看见太医院的第一块招牌要过来淮州,吸引了本地一堆郎中过来,庄蕾每天面试十几个,挑挑选选之下也有三五十个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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