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风华今眇然+番外(136)

一句“来日方长”安抚了白君瑜想宣告的心,“也好。那别的不说,改天让你师父和潘管家到府上,与我父母一起吃个饭吧?当然,你也得去。他们现在算是你正经的长辈,你与我在一起,总要过了长辈的面才行。”

师父自是不用说的,潘叔虽面上一直是个下人,但祁襄早已把他当成自己的家人,“那好,等我搬去新宅吧,来回都方便些。”

“听你的。”他刚想起来,还没和父母说郤先生的事,明天回去一定要说,估计母亲每天送的东西又会加别的吧。

让祁襄在屋里走了小半个时辰,消化得差不多了,白君瑜才让他洗漱上床。

熄了烛火,白君瑜搂着祁襄,光明正大的,“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买给你,什么都行。”

祁襄没什么困意,靠在白君瑜身上暖洋洋的,昨天是因为太高兴了,没想那么多,满心的喜悦。今天理智回来一点,这样贴近的相拥,还是在两个人互通心意之后,这种感觉太特别了,不止美妙,还有一种失真的确幸。

“没

有。我什么都不缺。”他的东西不是最好的,但该有的都有。

白君瑜搂着祁襄的胳膊一屈,摸索着祁襄的耳朵,“我没有什么经验,也不太会哄人,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浅白的方式。”

祁襄抓住白君瑜的手,“我以为我们之间不需要这种费心的方式去相处。”

白君瑜的心意他明白,但他更想白君瑜没有压力地与他相处,哪怕是在要不要哄他这件事上。

白君瑜笑说:“这对我来说不是费心,是我就想给你些什么。”

“那等你想到了就买给我吧,什么都好。”

“也好。”白君瑜将祁襄的手塞回被子里,“睡吧。”

第二天祁襄醒来,白君瑜已经走了。还特地把自己平日戴的玉佩放在枕头上,像是要告诉祁襄他昨晚来了,不是做梦。祁襄细致地将玉佩收起来,想着今晚他若来就还给他。

刚吃完早饭,白如就悄悄来报信,说如他所料,三皇子今天一早被解了禁足,现在赶去左相府了。二皇子也以抄完千遍礼部细则为由,解了禁足,已经被皇上召进宫了。

祁襄并不完全确定二皇子会来找他,这段时间白君瑜一直住他在这儿,来来往往也都是白府的人。二皇子是不是真的一点没察觉或者察觉后没有太多怀疑,他也不确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他的赌注没压在二皇子身上,来去皆无虑。

但事实证明,祁襄的考虑就是多余的,二皇子出了宫就直接来四合院了。

郤十舟自然还是躲起来,潘管家开的门,祁襄请他进屋说话。

“看你这样,伤是完全好了,我也就放心了。”荣清眼下还有黑眼圈,但精神非常好,估计是禁足期间太过忧心,难以成眠,骤然被放,心情大好,除了脸色一时做不得假,倒看不出半点苦闷了。

“劳殿下担忧,本也是皮外伤,现在结痂也退了大半,没有大碍。”祁襄依旧保持着之前不近不疏的态度,“二皇子禁足期间,在下身份不足以探视,不知殿下过得可还好?”

荣清不在意地手一挥,“无妨,我很好,只是禁足而已,也不是我的责任,父皇罚我也只是做做样子,我没放在心上。也好在有你之前的主意,不然这次的事怕是不能善了。”

荣清能说出这话,祁襄猜他已经在宫里被忽悠了一波,“是,殿下在其位,皇上的确不得不罚。应该也不是出于本心,所以三皇子一放出来,皇上就立刻解了您的禁足。”

这种漂亮话他可不要太会说。

“正是。我这次过来,一是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二是有件事想问问你的意思。”荣清说。

祁襄微笑道:“殿下,还是容在下先跟您说两件事,然后您在决定是否要与在下商议。”

“是发生什么事了?”荣清总觉得祁襄是要避嫌的样子。

祁襄表情平静,“殿下先听听吧。第一件事是白君瑜买了个宅子,说以同窗的身份让在下去住。之前没问过在下意思,都弄好了才来通知,一副不去不行的态度。在下怀疑他们是否察觉了殿下招揽在下一事,怕在下知道太多他们的事,对他们不利,所以想困住在下。”

荣清皱起眉,“这怎么成?你不愿意,他们还能胁迫于你?!”

“在下一介草民,实难反抗,也不想连累殿下。殿下也不必为在下做什么,您什么都不做,对您、对在下都是最安全的。只要殿下荣登大宝,在下也有出头之日。所以也是想趁还没搬走,多与殿下交代几句。殿下与外人也不必提多的事,在下与他们同窗多年,殿下骤然将在下纳入羽翼之下,在下知道是为了嫡庶平等,可这话在事成之前不宜宣扬,而别人则会认为殿下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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