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风华今眇然+番外(174)

“好啊。”说到这个,祁襄又想起来,“这边庄子也会出产一些面脂、胭脂之类的东西,一些用不完的药材每年会运去南方售卖,届时那些小玩意也会一并带去卖,市场很不错,也有独特的秘方,但每年只有一回,卖完就没了。不如我们趁来游玩,亲手做一些,回去送给伯母也好、淑妃也好,都是旁的地方买不到的。”

做这种细致的事,白君瑜真不一定在行,但这都是小事,重点是,“你知道怎么做吗?”

如果知道大体方法,只是在润度和颜色上做变化,那倒不难。

祁襄无所谓地耸耸肩,理直气壮,“不会。但可以让人来教。”

这对白君瑜来说就是破坏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但又不能显得他太黏人,便道:“那让人把配方写来,我们慢慢研究,也更有趣些。”

“也好。”他们严谨些

,也不算浪费东西。

下午,祁襄去泡温泉,白君瑜让人备了些清淡的果酒,不是给祁襄的,而是自己要喝,温泉配冰酒才是最相得益彰的。

祁襄浸在温泉中,只有肩膀稍微露出一些,也不觉得冷,脸上带着被熏透的粉红,气色格外健康。

饮尽一盅酒,白君瑜捏着手掌大的酒瓶,赤脚走到池边,伸手试了试水温,然后也不在意袖子会湿,将祁襄捞起来,吻了上去。口中剩下的一点点酒被渡给了祁襄,祁襄不能喝酒,但浅尝一点倒无妨。不知是水太热还还是酒太香,祁襄觉得自己好像醉了。手也攀上白君瑜的脖子,白君瑜顺势下了水,在唇瓣分开的一瞬说道:“别动。”

祁襄眼中浮出湿润的亮泽,被白君瑜浮着腰勉强站稳水中。

白君瑜将酒瓶对着祁襄的肩膀慢慢倒了一点,酒液在锁骨处积了小小的湾。酒瓶随即被放入水中,悬于水面无目的的漂着。

祁襄觉得凉,但又格外舒服。

白君瑜低下头,慢尝着与祁襄体温混合的酒,末尾留下一点浅红。

祁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得说什么,就被抵在了池边,安静的池水波动起来,漾到池边,与湿腻的喘-息缠在一处。酒瓶不知何时翻入水中,雾气中散着丝丝酒味,未饮自醉。

白君瑜把握着时间,没敢让祁襄在水里泡太久,但直到夜半,白君瑜才有了餮足之感,抱着祁襄重新洗澡。

祁襄昏昏沉沉地让白君瑜摆弄,吻痕从颈间一直没入淹没在水中的小腹,在白皙的皮肤上那样艳丽。

“阿景,先别睡,一会儿吃点东西,饿着肚子你明天要难受了。”白君瑜柔声哄着。

祁襄小声咕哝着:“不吃……”

“乖,马上就好。”白君瑜托着他,以免他一会儿滑水里去。

将两人洗好,白君瑜把人抱回屋。

白如很有眼色的已经把粥放在床头了,人却没跟他们打照面。

白君瑜哄着祁襄喂了粥,祁襄吃了一半就睡了,他也不好把人弄起来,只能劝自己节制一点,免得回去的时候祁襄的气色还不如出来前,估计师父会把他关在大门外,短时间内是看不到祁襄了。

悠闲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京中的消息也没停过地传到庄子上——

白府办的酒席,去的都不是真正有头有脸的人,加上明眼人都看得出奉北将军和白君瑜都不可能去了,人都不在京中,参加的可能性极小,有事在身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暗含的“不同意、没参与”虽没摆到面上,可有脑子的一猜也能明白一二。

所以去参加的人面上都还过得去,而看清风向的,就找了理由推脱了,礼到人未到,礼也是照例来的,一个侍妾,左右也不过那样。

白老夫人和大伯一家当然不高兴,原本他们以为宴请能办得热热闹闹的,让白家的名望脱离了奉北将军府,重新立起来,看谁还敢看不起他们。但事实是大皇子府根本不可能有人来接一个侍妾,白大夫人和白若薇弄得再像正式出嫁的样子,这一没迎亲队,二没新郎官的,只有母女两哭完,一顶轿子带着两个丫鬟抬着走了,怎么看怎么寒酸。

客人们也只能干巴巴地说着恭喜,说不出新郎如何,夸新郎新娘天造地设这种话,是与正妻之间的,就连侧妃都不能跟大皇子摆在一起论,何况是一个侍妾。

所以一顿喜酒吃得也是尴尬不已,白大夫送走了客人,就跑回自己屋里哭起来——这跟她丈夫与她说得完全不同,他们根本不可能凭借女儿抬起头来!

白老夫人倒是比她想得开,叫了她去,劝道:“如今别人怎么看我们并不要紧,要紧的是

若薇在大皇子面前的地位。现在大皇子身边并没有女子,那所有的宠爱不都是若薇的?只要若薇生下皇孙,那必然可以晋为侧妃,那时今天的种种又算什么呢?到时候只要吹吹枕边风,给君阳在朝中谋个职,那不是一句话的事?我们白家也能跟着扬眉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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