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番外(119)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阅读记录

岳铭跟管家站骆崇宴后面,程东在时昼身后站了一会儿也忍不住站输得最多的小少爷身后,怎么再场其他人都输赢持平,怎么就小少爷怀里一堆筹码输的剩俩了?

小少爷聪明着呢,对他抱有极大相信的岳铭都快哭了,那会儿干活儿的时候他还跟管家程东他们打赌四人谁是输最多的那个。

岳铭非常自信小少爷肯定是输最少的那个,先生宠他加上他自己的聪明劲儿,肯定不至于垫底!

岳铭前面说得有多自信坚定,现在的脸就有多疼。

程东一开始想押先生赢得最多,后来被岳铭给说服了,也跟着押备受宠爱的小少爷。

只有管家一人押的是时昼赢最多,但也不排除小少爷会突然崛起。

骆崇宴手里的开心果被岳铭没收了,怀里的拆宝儿差点也被抱走,他横眉想问大过年的铭哥要造/反吗?

但看自己面前可怜巴巴的几个筹码,乖乖抱着儿子打算好好玩儿,输钱事小丢脸跌份儿事大。

骆崇宴认真地开始玩儿,记牌推理外加观察除时昼以外两人的微表情,判断自己手里的牌,胡了一把七大对,一把暗杠+自摸。

见底儿的筹码瞬间回来一半。

轮到骆崇宴坐庄,他这次想玩单色一条龙,打完多余的万与条,筒色就差九筒怎么接都接不着。

岳铭站骆崇宴身后干着急,绕着桌子看了一圈其他人的牌,恨不得趴小少爷耳边吼着让他换牌!

为什么要但卡张九筒啊?!!

知不知道先生手里攥三个,裴先生手里一个,没小少爷的份儿了,除非先生拆了给他。

在场的裴远专注自己的牌,不管其他人,但覃砾跟时昼都知道骆崇宴眼巴巴的就要自己手里这张九筒呢。

他们四人都已上听,覃砾跟时昼手里捏着骆崇宴要的九筒,同样覃砾跟骆崇宴手里捏着裴远要的一筒与二条。

覃砾要的八万在裴远手里,时昼要的七条在裴远手上。

骆崇宴庄家玩一条龙就是为了翻三番把剩下输掉的筹码赢回来,时昼原本手里有条跟万,但预判到覃砾会为了保裴远也改成一条龙,他也只能砍掉多余的万,只留条陪他们玩儿一条龙。

只有裴远完全不知道其余三人心里的打算,专心致志地经营自己的筒与条双色牌。

四人手里互相捏着对方的卡张胡牌,这把除了裴远的牌都是一条龙,自摸是可不能了,但谁点了炮,那要付的筹码绝对不少。

桌面最后一小摞牌一张一张被接起再打掉,都是没人要的,要的牌早砸别人手里了。

牌局陷入僵局,在公牌接完时四人都没有胡的话就算平局,但如果四人之中有人在结束时没有上听,那就只惩罚没有上听的玩家。

平常这种牌局所有人都上听,只会选择接完牌然后平局结束,庄家维持不动。

最后一张牌被时昼接走,他捏在手心里轻轻放下,看了眼准备下局的骆崇宴。

伸手从整齐划一的牌面中拆了一张九筒出来。

覃砾眼神紧紧盯着时昼手里的九筒,没想到他最后要拆牌给骆崇宴,早知道他这样他就拆牌让裴远赢了。

是他以为时昼不会故意这样,他为了维持公平自然也不会这么做。

裴远完全不知道覃砾心里又悔又恼翻江倒海的情绪,只是好奇这最后一张牌很难打吗?

为什么要纠结这么久?

骆崇宴rua着拆宝儿,还想捏着打下去的废牌给儿子教认牌。

站他身后的程东跟管家对视一眼,看到了同样的无奈。

小少爷是魔鬼吗?

您儿子就是只小兔子而已啊。

时昼打出去手心里的那张牌,抬头看着骆崇宴低下的脑袋说:“九筒。”

骆崇宴rua着拆宝儿的手停下,满脑门儿的问号,顾不住推牌说自己成了,反手推掉时昼面前的所有牌。

好好的一条龙被他拆得缺了条尾巴,中间夹着一张格格不入的七万。

裴远摊开骆崇宴的牌,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他这么大动静是为什么。

时昼伸手将自己赢来的全部筹码推给骆崇宴,他手里的筹码不多不少刚好输完。

划水缺一门的玩法是四位玩家同样的筹码数,一方输完所有筹码算一轮结束要彻底进行结算。

覃砾手里赢来的筹码刚够裴远输掉的,他们两平账,而时昼输掉的钱全到了骆崇宴手里。

“继续?”骆崇宴盯着时昼问。

时昼点头,其他人也没反对,没到饭点那就继续呗。

骆崇宴推开时昼递来的银行卡,他什么时候缺过钱?

骆崇宴清算着自己面前的筹码,越算越开心,昼哥哥终于有一天也输给他了。

“我要你拿别的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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