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心情不好，没有喝。她说等下要喝点燕麦粥。”

保姆把两玻璃杯拿下去，洗碗玻璃杯她就能休息了。

杜鹃拖来椅子，坐在白满川边上，看他玩游戏。最近网络上的游戏，层出不穷，白满川的电脑也装了几个。

白满川的操作水平不行，杜鹃也渣，看不出操作有问题。一个兴致勃勃地玩，一个兴致勃勃地看。

像这种一起玩游戏的时间很少，到了晚上，他不是看文件，就是研究医药方；她不是写小说，就是看书。

“好厉害，一下子杀死了大boss。”

“这边，这边，这边有个宝箱。”

“哎呀，这宝箱是陷阱。”

“死了怎么办？还要重来？”

玩了一会游戏，杜鹃血热有些不自然，拉着白满川回去，要过那种面红耳赤的夜生活。

可白满川才弄了一次，杜鹃就叫：“不行，不对劲……肚子痛。”

“哪儿痛？”

“这里。”

白满川一看，杜鹃指着的地方，“坏了，你可能怀孕了。”

“啊？这个月的月事很正常啊。”“哎，好痛。”

他翻身下床，穿上衣服，给她穿上衣服。“先忍一忍，现在送你去医院。”

白满川手机里，保存有妇科大夫的电话，一边帮她穿鞋子，一边命令医生到医院去等着。

白露听到下楼声音，这声音很沉，又很急。她走出去看看，见二哥带嫂子出去。

她跟着下楼，“二哥，这是怎么了？”

“没事，你看着家里，帮忙看着阳光。”

“好。”

钱桐站在二楼，脸色苍白，看着杜鹃捂住肚子咬着牙，看着白满川带杜鹃出去。

“白露，我问你，今晚你有喝牛奶吗？”

“没有啊。我喝不下。”

“你为什么不喝牛奶？该你喝的，你不喝；让你做的，你不做。真是气死我 了。”

钱桐越过白露，走下楼去。

“莫名其妙，一杯牛奶都管上了。”

钱桐去厨房，把垃圾桶里的小包装袋捡起，把它藏进厕所里的垃圾桶，塞到最下面去。

…………

妇科医生准备好手术，当人送到医院，她以为杜鹃身体里塞有东西。

结果不是，令她有些失望，觉得明天的头条新闻没了。

医生以为这是夫妻生活，使得女方动了胎气，只需普通止血，开点安胎药就好。

“白总，不知道白太太怀孕了吗？”

“她这个月的经期很正常，没有延迟也没有恶心、头晕现象。”白满川说。

“白太太的月事是在月初还是在月中、月底？”

“月初。”

“那就对了，胚胎刚落床，正要发育……不对，坯胎发育不该是这样。”

医生走进了手术室，“先不要推出去。”她阻止要扶杜鹃起床的护士。“继续检查，孕妇情况不对。”

手术室的护士，匆匆走出手术室，说：“白太太的出血量不对，这不是普通事件，可能是流产。”

白满川神色紧张，他与杜鹃的夫妻生活一直很和谐。即便是怀阳光时，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更别说是弄到她流产。

回想这几天日子，他们几乎天天都要做，有时会激进许多，弄得她求饶。定是这几天，无节制的索取，才导致她流产。

他很自责，他该适度控制一下。如果能减少一些，杜鹃就不会遭罪，他扇自己两巴掌。

这种小流产，不到半小时就弄好了。

只是杜鹃痛到站不起来，是护士扶出来的。

医生对杜鹃说：“回家后注意多走动，把那些东西全流出来，不然它会停留在内里，形成结块。那样就需要再次手术，还要遭受一次痛苦。”

杜鹃依偎着白满川，苍白的脸动了动，像是听到了。

医生还想说什么，看到白先生脸上的巴掌印，就停下了。

她说：“我有些话想跟白先生说。让护士扶白太太，到休息室去休息一下。”

她又对护士说：“给白太太喝点盐水，补充一下水分。”

“好的。”“白太太，我们走吧。”

等人走远了，医生问：“白先生家里吃中药吗？”

“不吃。”

“这个孩子，是白先生想要的吗？”

“我们都不知道怀上了，如果知道就不会发生这事。”

白满川的话里，带着满满的自责。

“在古代，没有引流手术。女子如果不想要胎儿，就会熬药吃药。白太太这种现象，不纯属偶然，这是吃药后的必然结果。”

白满川的一根神经断了，他想到了那不该想的结果。

“这件事还需医生保密。”

“好的。您是我们衣食父母，但凡与您相关的消息，我们都会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