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1135)

……

醒来时,那讨厌的消毒水的味道又冲到了鼻腔里。

伴随着的,还有浓郁的香水味。

“哦阮小姐你终于醒了。”

看到神色夸张的人,阮文皱了下眉头,“埃文斯先生怎么在这里?”

“我就住在和平饭店,听说阮小姐您病了,所以特意过来探望。”

“这么巧呀。”

埃文斯也觉得巧合,谁让上海国际饭店最近在装修呢。

上海说得过去的酒店就这么几个,他就近原则嘛挪到了和平饭店,没想到遇上了阮文。

埃文斯话很多,生怕阮文闷得慌似的,在那里可劲儿找话说。

病房里没有消停。

直到谢蓟生到来,埃文斯这才意识到什么,连忙闭上嘴巴,“我回头再来看望阮小姐,希望您早日康复。”

他倒是想要跟谢蓟生说“也祝您早日康复”,奈何这人冷着一张脸。

埃文斯不敢招惹。

谢蓟生给阮文倒了杯水,“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该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阮文瞥了他一眼,“谢老师别的没学会,讲大道理的本事倒是不小。”

就算病了,阮文这张嘴巴也不饶人。

谢蓟生不由莞尔,“是我错了,别生气了。”

阮文瞥了他一眼,转过头去,不想说话。

显然,气还没消。

谢蓟生见状又是上前一步,坐在了床沿上。

“下去。”

阮文背对着人开口。

但这呵斥声压根没有用,谢蓟生不仅没有下去,反倒是扩大了自己的领域。

阮文不想挨着他,正要下床,却不想谢蓟生动作更快,被子一盖将人卷住,一下子就困在了那里。

“阮文。”

谢蓟生强迫着阮文看向自己,“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处理的不妥当,可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准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阮文不吭声,她心底里恨不得把这人打一顿,有万千的娘希匹就在嘴边。

但阮文还是忍住了。

她想知道,谢蓟生还准备了什么说辞。

可谢蓟生哑火了。

他说完这么一句话,就侧卧在那里不动弹,闭上了眼睛休息。

神色间是肉眼可见的疲惫。

一瞬间,阮文有些心疼,但开口时,她语气还是强硬的冰冷,“就这?”

这就是谢蓟生的态度?

男人抬了抬眼皮,把被子扯开,盖在了两人身上,“阮文,我有点累,你陪我睡会儿。”

阮文:“……”我千里迢迢从边疆赶回来,还把自己折腾感冒了,就是为了陪你大白天的睡觉?

这当笑话说出去都没人会笑。

阮文也没打算听话。

她还在发脾气呢!

正打算从床上下去,阮文忽的发现有些不对劲。

谢蓟生的呼吸很沉,好像真的好些天没睡觉了似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

阮文看着这个脸上透着疲惫的男人,觉得自己的火气又莫名其妙的散了。

到底是什么事。

阮文轻声开口,“连我都不能说吗?”

然而回答她的是沉沉的呼吸声,谢蓟生早已陷入沉睡。

……

阮文是被看醒的。

有那么一个人注视着,她还能睡得着才奇怪。

“身体舒服点了吗?”

“没有,心里很不舒服。”阮文直直地看着他,“谢蓟生,你这样做我很不开心。”

谢蓟生十分的坦诚,“我向你道歉。”

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阮文想要的可不是这句道歉。

她要的是真相!

谢蓟生没事。

如果真有什么事,石家这边怎么可能这么安静?

阮文之前当局者迷,如今却再清醒不过。

谢蓟生没事,但借着这个机会,设了一个局。

只是他想要瓮中捉鳖,那这个鳖又是谁呢?

阮文还没能想明白。

她看着谢蓟生,原本还带着几分疲惫的人休息过后还带着微微的倦怠,眼睛上留下不少的红血丝。

“不能跟我说,对吗?”

“不是。”谢蓟生抓住她的肩膀,“不是不能跟你说。”

“那是为什么?”阮文好奇,“既然你可以说,为什么不跟我说,是因为这事还牵扯到我吗?”

她一向安分做生意,从来不会偷税漏税,也不会想着走.私搞特殊,唯一出格的事情也就高……

“是克格勃?”

因为高山的事情?

高山带来了pvc管的实验数据,不过想要制作出生产线,那还需要时间。

从美国回来后,陶永安就带着整个研发室投入到pvc管生产线的研发之中,可真要是高山出事,那也不应该是在上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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