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147)

表面上啥事都没有,其实事情大着呢。

“清华的机械制造系今年没有女同志报考,而且住清华的招待所也得要身份证,先去我那里吧,明天再去看建明也不迟。”

行吧。

阮文跟着谢蓟生去。

走着走着,有点不对劲。

怎么来了东来顺?

“先吃点东西,当我给你赔罪。”

吃正儿八经的老北京火锅。

阮文觉得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

切得薄如纸的牛肉丢进锅里,只需要三秒钟就可以捞出来。

好吃的不得了。

“怪不得你是他领导呢。”

阮文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谢蓟生轻笑了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那你就别再纠结,他罗嘉鸣办错事跟你有啥关系啊?”阮文就觉得这人活得怪累。

“小谢同志你挺好的,念兄弟情也是好事,但是也得有分寸,不然将来都不好处对象,指不定哪天罗嘉鸣又搞出什么事来,谁希望自家对象见天的去给别人擦屁股啊。”

阮文的碟子里又是多了好些牛肉。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就好,你不用那么客气。”

搞的她像是小孩子似的,还要大人照看着才能吃饭。

“嗯,知道了,我往后注意。”

找对象吗?谢蓟生吃了口涮好的牛肉,一愣神时间久了,这牛肉有点老。

……

谢蓟生现在在机场工作。

首都机场大院里十分的热闹。

其实和其他的城市没什么区别,即便是首都,也多得是一家几口挤在一间房里的状况。

这是整个社会的常态。

阮文知道,罗嘉鸣对自己的调查,多多少少掺杂着点个人感情因素——他恨死了自己害得谢蓟生前途毁尽。

“小谢同志,你现在的工作,是做什么啊?”

“保养飞机,我也是机械系的。”

阮文愣了下,站在那里没跟着上楼。

楼上有人下来,看到阮文眼睛一亮,“哎哟小谢,这是你对象吗,长得可真俊。”

谢蓟生笑了笑,下去两步抓着阮文的手往二楼去,跟邻居客套完又小声解释,“别听她们胡说八道。”

阮文如梦方醒,保养飞机?

从最有前途的营长到县公安局的大队长,现在谢蓟生的工作,是机场的维修工人。

阮文忽然间有些想哭,“对不起。”

如果不是她的事情,谢蓟生或许真的不会这么惨。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傻姑娘别哭。”楼道灯的线路接触不良,灯泡时不时的闪一下。

借着那灯光,谢蓟生看到阮文眼角挂着的泪水,他低叹了口气,“我都没觉得有什么,你哭什么?”

男人的手略有些粗糙,擦拭掉那晶莹的泪水。

阮文的眼泪却有些止不住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谢蓟生的“意气用事”,或许是因为他的言出必行——若是遇到任何麻烦,都可以找我。

他给她留下了这句承诺,也的确做到了。

闯国安局,把她给捞了出来。

阮文的眼泪止不住,打湿了谢蓟生胸口的衣服。

她甚至能够嗅到,那单薄的蓝色工人制服上面机油的味道。

“没事的。”谢蓟生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经习惯了阮文的狡邪,忽然间的感性和脆弱,反倒是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好一会儿手才是落在阮文的背上,轻轻顺着气,“我现在挺好的,先熟悉飞机,等过段时间可以转行当机长,我开过战斗机,比其他人有经验。”

越是安慰,反倒是惹得阮文的眼泪越汹涌。

有下楼去买酱油的邻居看到,忍不住问了句,“小谢这是咋了,你把人姑娘弄哭了?”

谢蓟生有口难辩。

倒是阮文,抹了一把眼泪,“是我自己风沙迷了眼。”

那大婶笑了下,“也是,这北京的风沙是真烦人。”

说着,匆忙去买酱油了,锅里的菜可不等人。

谢蓟生看着眼睛红彤彤的人,带着人上楼去。

房间很小,不过收拾的很干净。

阮文一眼看到了墙角的书架,上面堆了满满的书,有些还是英语书。

谢蓟生从柜子里翻出一床新被子,又拿出一条没用过的毛巾和牙刷,“你先凑合着用。”

他去隔壁找小赵将就一晚,那也是个单身汉。

阮文收拾妥当,站在书架旁看书,刚抽出一本书来,忽然间听到外面的喧哗声。

“我家里人今天下午才过来,对了谢哥,听说你家来了个漂亮的女同志,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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