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986)

阮文手指上还沾着水,在案台上写着这两个字,“这与我可没什么关系。”

她费那么大劲的搞卫生巾,可从来不是为了坑害妇女同胞。

赚外国人的钱那叫薅资本主义的羊毛,但阮文可不挣那黑心钱。

罗嘉鸣可算是明白了过来,“那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安芯的实际控股人是林二姐和祝福福,这件事罗嘉鸣一清二楚。

“人呀总是对自己一万个自信。”阮文笑了起来,“之前我也是这样的,直到我发现祝福福把人安插到了我眼皮子底下去,罗嘉鸣你是搞特殊工作的,应该明白什么叫做灯下黑。”

她今天有些啰嗦了,和罗嘉鸣说了很多该说也有些不该说的话。

“如果先入为主的认为是我出了问题,你觉得现在的祝福福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大概很高兴吧。”

“不止高兴。”阮文笑了起来,“还会盘算着,该怎么样费尽心思怎么样借助这个跨国官司让我彻底完蛋。”她看着罗嘉鸣,眼神尖锐的犹如刀刃,“我和祝福福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但有一点是一样的,我们都会抓住机会想方设法的置对方于死地。”

罗嘉鸣几乎脱口而出,“为什么?”

他始终不明白,阮文怎么就和祝福福这么大的仇恨?

是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

这些武侠小说里的桥段,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两人身上呀。

“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你喜欢汪萍你能说出为什么吗?你当初看我不顺眼,你又有多少确凿的证据?没那么多的为什么,我俩是一点点的仇恨累积起来的,当仇恨堆积如山时,哪还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罗嘉鸣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才打破厨房里的静寂,“你现在是想着让她们把钱准备好,到时候林家成为被告,那些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被赔偿出去?可那些钱,都要流到那些外国人的手中!”

“首先,那个美国人的确告了安芯,不过索要的赔偿并没有那么多。其次,那些钱本就是他们靠走.私赚来的,来路不正,我要的不是他们的钱,而是绝了林家的后路。”

那一瞬间,罗嘉鸣想了很多。

他想起了之前林家从齐齐哈尔机床厂下手,害人却最终害己,最终赔了违约金了事。

那次让林家栽了大跟头,就连林平山都被降职处理。

只不过后来祝福福跟那个宋大坪一起装神弄鬼,竟然又让林家起死回生。

这的确让人烦的要死。

明明是唯物主义者,是无神论者,破四旧那么多年,结果现在兴起了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但曾经的那一丝温情早已经荡然无存。

至于如今阮文想着要林家覆灭,罗嘉鸣觉得倒也好,或许这样能让宋大坪之类的大师在首都绝迹。

如果可以,他想亲自把这个招摇撞骗的骗子给抓起来!

“你有把握吗?”

罗嘉鸣的问题让阮文轻笑起来,“当然。”

她和祝福福,新仇旧恨加起来多着呢。

既然要算账,自然是要一笔笔的算清楚,连带着利息都要了,让祝福福再也蹦跶不起来。

罗嘉鸣注意到,阮文的脸上挂着笑,可那笑容又冰凉凉的,他再度察觉到这两人之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而这仇恨,也不是自己能化解的人。

人贵有自知之明,罗嘉鸣不打算当什么和事佬。

他现在只想要从阮文这里挣到钱,好买房准备自己和汪萍的新房。

“我知道了。”

说完这话,罗嘉鸣从厨房里出了去。

那里太憋闷的慌,他觉得自己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院子里就清凉多了,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

书房里的灯亮着,隐隐传来周建明的声音,他正在教阮恬背诵诗词。

也不是教。

周建明小时候文化课没怎么学好,这些年来也一直在学习,和阮恬一起背诵课文并不稀奇,罗嘉鸣之前都被拉过去抽查他们的学习情况呢。

堂屋里阮姑姑正坐在窗边的炕上做女红,应该是纳鞋底吧?

她纳的千层底鞋穿着十分舒服,让罗嘉鸣这个穿过了皮靴的人觉得靴子硌脚的难受。

就连厨房里都有断断续续的哼唱声传来,温馨的很。

罗嘉鸣扭身回去,站在厨房门口敲了敲门。

“什么事?”

阮文把碗筷收拾起来。

“我只是想说,五音不全就别唱歌了,很折磨人的。”

阮文:“……”滚啊!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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