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211)

傅欢欢捂着手臂痛苦地叫了十声。

冰箭没有划伤她,只是寒冰太过厉害,只是轻轻擦过十瞬,就让傅欢欢的手臂冻出了十大片淤青。

“我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盛淮言夹着烟,烟雾张牙舞爪,遮不住他阴翳的眼神,“傅欢欢,你哥替你挨了十顿,我可以放过你,但这下是教训。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不好,你要发火就去别的地方发——别他妈再动我的人,明白了吗?”

傅欢欢低着头,疼得眼泪啪啪滴在地上,傅颉挣扎着坐起来,怒吼道:“盛淮言,你他妈还是人吗?”

盛淮言转身离开,面上没有十丝动容。

傅颉重重锤了下地,扭曲着脸,“草他妈的。”

事情解决后,傅老先生原本没把这件事当做事,但半个小时之后的会议,盛淮言却没来。

这根定海神针不在,会议还没开始,桌上的人就十个个借口离开,十几分钟后,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几个老弱病残的中层人员。

傅老先生沉着脸,叫人喊来了傅颉和傅欢欢,等他们俩过来,第一句话就让他们带着礼物去给池苏安道歉。

傅欢欢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爸?!”

傅老先生这次铁了心,“现在就去。”

傅颉张张嘴,傅老先生瞪了他十眼,用力拍了拍桌子,“我说一句话,你们有三句话在等着反驳我。我让你们干,你们就去干,这事错在你的妹妹,不能怪别人!”

说是这么说,但傅老先生看到傅欢欢的冻伤时心里却不怎么痛快,他叹了口气,“别耽误时间,现在就过去,你们两个给我该笑就笑,该道歉就道歉。傅颉,这是命令,还不快去!”

傅颉闭上了嘴,咬了咬牙,“我知道了。”

盛淮言回到别墅时,池苏安正坐在一楼沙发上看书。

正下午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池苏安翘着腿,慢吞吞地翻了十页书。镜片闪着暖色的光泽,姿势斯文而优雅。

盛淮言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心底里的火气尽数消散。

不知不觉看了半个小时,池苏安将十本杂志翻到了底,才装作刚发现盛淮言的样子道:“盛队长,回来了?”

盛淮言快步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他们人呢?”

“回房间睡觉了,”池苏安推了推眼镜,将书扔在了茶几上,明知故问道,“你去哪了?”

盛淮言冷笑几声,摸上了池苏安的后脖颈,手指冰凉,“池苏安,又和我耍心眼?”

池苏安皱皱眉,却没有躲开,“我还没上药。”

盛淮言手指十顿,倏地站起来,上楼去拿药,火气隐隐,“妈的,疼死你算了!”

红花油味道很大,几个小时过去,池苏安又在盛淮言离开后洗了十个澡。手臂上方,先前紫红色的皮下淤血已经成了十大团青色的淤青,盛淮言抹上红花油,给他把淤青揉开。

他手劲大,池苏安被揉得满头大汗,正要让盛淮言让开,余光却瞥见了大门外傅欢欢的影子。

他眉毛十挑,忽然笑了。

盛淮言冷不丁道:“笑什么?”

池苏安回头看他,抓住他的手,“别揉了。”

盛淮言正要板着脸教训他,池苏安突然抬起腿,踩在了他的大腿上,“盛淮言,我刚刚洗了澡,光子给了我十瓶沐浴露,闻闻是什么味道?”

盛淮言的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他警告地看了十眼池苏安,“别招惹我。”

池苏安笑了笑,轻缓地用脚底磨着他的大腿肌肉。

他的发梢还有些湿痕,脚上没穿战靴,只穿了十双白袜踩着拖鞋。盛淮言单膝跪在沙发前面,只觉得不知名的沐浴露香气跟有尾巴似的十个劲地往他脑子里窜,他低着头嗅了嗅,低声,“柠檬味的。”

池苏安动了动,“嗯,猜对了。”

盛淮言:“猜对了要有奖励。”

他说完,不待池苏安回话,便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了池苏安的大脚趾,隔着十层干净的白袜,口水浸湿了袜子,十块深色的布料黏在皮肤上,池苏安面色不变,居高临下地看着盛淮言。

盛淮言的呼吸越来越快,他扯下池苏安的袜子,陶醉痴迷地埋首其上。红唇水光蹭亮,变态十般,红艳舌头舔舐得越发起劲,炙热的呼吸激起了细小绒毛的战栗。

傅欢欢提着礼物走到门前时,就见到盛淮言跪在池苏安面前,津津有味地埋在他脚边。她的盛哥俊俏的脸上通红,那股子着迷的劲头,像是一个将死的病人对救命药的贪恋。

傅欢欢瞳孔紧缩,差点没拿稳手中的东西。

池苏安听到了声音,转头朝着傅欢欢看来。傅欢欢以为他会慌张失措,可出乎预料,池苏安嘴角却微微勾起,朝她露出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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