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24)

何夕燃微微眯了眼,缓步走到苏安面前,低头一看,能看到苏安认真的双眸,和脖颈处一望到底的衬衫缝隙。

手指间夹了良久的细长香烟终于送到了唇间,弯腰在苏安耳边吐出,“我已经说过了两次,很可惜,我也并没有遗传到任何疾病。”

苏安的耳朵敏感地红了,“何先生,您别误会,我就是好奇。”

何夕燃还在耳边伏着,火星子时不时跟着他的手靠近苏安的脖颈又离开,可能会被烟草灼伤的错觉让苏安立马改了口,撒娇,“何叔叔,我错了,我真的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何夕燃从他衣领之中收回了眼,和苏安对视,心里道:小东西。

他站直了身,朝着画布前走去:“回去站好。”

苏安松了口气,继续敬职敬业地回到原位站着。

*

完成一天的工作后,苏安厚着脸皮留在了何夕燃的家。

在何夕燃这里居住的日子很平静,除了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给了工作之外,苏安也试着联系了程苏青,但无一例外都没有接通。

苏安上学的时候还担心沈长修会不会派人来堵他,天天小心翼翼的跟做贼一样。还好何夕燃还欠着学校一幅宣传画,每日跟着何夕燃上学,跟着何夕燃下学,没有出现过什么意外。

只是苏安每天都得打扫卫生整理画室来作为房租费,这就很累。

晚上,苏安在脖子上搭了一条毛巾擦汗,即便屋子里有空调,每次打扫的时候还会流一头的汗。

汗水染湿了白色背心,苏安擦擦汗,热得换了衣服,就穿着一个无袖宽松背心和短裤在何夕燃面前跑来跑去。

长腿笔直雪白,屁股撅着拖地,短裤贴着软肉,腰肢露出一截反着光的白肤,“何叔叔,这些盒子还要吗?”

何夕燃往他那看了一眼,眼睛半天没动弹,“什么?”

“用过的颜料瓶子,”苏安蹲在地上捡起一个颜料瓶子检查,乖乖地转身举给他看,“里面还有一点。”

“扔了。”看到了不该看的,何夕燃欣赏完之后才收回眼。

苏安把东西简单整理了一遍,又哼哧哼哧地拿来了其他工具重点清理铅灰和干透的颜料。整个别墅里属画室最难清理,苏安每天晚上都要满身汗的在何夕燃面前晃悠一两个小时。

何夕燃表现得真的像是一个性冷淡,除了画画,其余从不多看苏安。他碰了苏安几下,就会按照合同给多少钱。时间久了,苏安好像真的确信了何夕燃对他没有危险一样,衣服怎么舒服怎么来,大大咧咧,偶尔露着大片胳膊大片小腿,从不在意何夕燃的反应。

一个半小时过去,整个画室再次焕然一新。苏安把帕子洗了五六遍,水桶里的水逐渐变得清澈,他呼出一口气,擦擦汗,“何叔叔,今天的卫生可以了吗?”

何夕燃抖了下烟灰,脚底蹭亮的地板上落上了少许新灰尘,他低低咳嗽了两声,烟嗓沉沉,“来这。”

苏安回头看了一下,埋怨地道:“叔叔,我刚刚打扫完的地方,你抽烟的时候能不能尊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烟灰要落在烟灰缸里。”

何夕燃看着苏安,在他的目光下用中指点了两下烟身,烟灰簌簌再次落下。

苏安:“……”妈的。

程苏安慢腾腾地移过来,就着蹲在地上的姿势擦去烟灰,烟灰就落在何夕燃皮鞋中间,少年人也跟着钻到了这里。何夕燃低头,看着这颗脑袋左右移动,他吸了口烟,脸上神情高深莫测。

程苏安在同龄男孩之中个子算高,身量很长。因为擦地不方便,他双膝跪在地板之上,腰身塌陷,脊背凹下又起,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

何夕燃喉结滚了滚,冰冷的指尖伸出,握住了苏安后脑勺的黑发。

“嘶,”苏安轻轻皱眉,抬头朝上看去,眼中水光润润,“何叔叔,疼。”

这个漂亮的孩子唇瓣已经被热气蒸得红艳艳。

何夕燃掌着苏安的脑袋向上,哑声,“张嘴。”

苏安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何夕燃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唇瓣上,用力地摩挲了两下,娇嫩的唇瓣立刻显出更深一层的颜色,觉得不够,何夕燃的大拇指再次从嘴唇上擦过,“看看牙齿。”

他的动作堪称是下流,但表情很冷,语气更是如寒潭,像完全没掺杂任何私欲。

苏安被他手上的茧子磨得唇瓣发疼,心里跟着发痒。他怯生生地看了一眼何夕燃,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搭在何夕燃的大腿上。

何夕燃的五指分开,从发丝插入,慢慢揉弄着苏安的头皮,命令道:“张开嘴。”

程苏安犹豫极了,脸颊发烫。他瓷白细腻的脸蛋柔软,眼捷眨得越来越快,最终还是颤颤巍巍地朝着何夕燃张开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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