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333)

施苏安眼带风情地冷冷撩过他,李越池深呼吸一口气,心肝儿俱颤,“继续。”

还是施苏安洗牌,李越池忍不住往他身下看去,衣物再怎么完好也挡不住他念头翩翩。心猿意马之下,李越池短短片刻就起了一层薄汗。

蜜色肌肤泛着光,施苏安低着脸看牌,表面的泰然自若之下,实则被窘迫羞得无地自容。

“施先生,”李越池的声音含糊,裹着暧昧隐晦的挑逗,“现在是什么感觉?”

施苏安强行掩住慌乱,冷冷道:“总比李先生感觉好些。”

李越池无声笑了几下,“施先生今天好凶。”

施苏安冷哼了一声。

李越池差点儿被这个哼声给弄得浑身发酥了,他略微弯了弯脊背遮掩,“施先生,还继续吗?”

“我说到做到,”施苏安很有原则,“抽吧,李先生。”

所幸幸运之神还勉强眷顾着施苏安,这次输的是李越池。施苏安刚松了一口气,就看见李越池站起身,坦荡荡地就要脱了裤子。

施苏安眼睛睁大一瞬,“李先生,你可以只喝一杯酒。”

“但我不想喝酒,”李越池无辜地道,“我只想脱衣服。”

施苏安一时无语,狼狈地偏过头,“随你。”

李越池悉悉索索地脱着衣服,学着施苏安那样闷骚地将内裤脱了下来。苏安没忍住偷瞄了一眼,差点儿笑死了。

大红内裤,难道今年是李越池的本命年?不得不说,李越池是所有世界里面最骚的一个,也是最土的一个。

苏安脑海里大笑拍桌:“他怎么能这么可爱!”

这么亮眼的颜色,李越池还能穿得自信满满,不得不说也是一个人才。

又性感,又有些好笑。

李越池还不知道自己被笑了,他若无其事地坐回去,“施先生,你快要赢了。”

然而可惜的是,下一局施苏安又输了。

施苏安不想脱衣服,因为李越池看着他的眼神实在太过有攻击意味,让他直觉不安。

施苏安勉强喝了杯酒,额上出了一层虚汗,“继续。”

但接下来施苏安连输了三局。

李越池好像是鱼饵那样,一个劲地告诉施苏安快赢了,结果施苏安却输了个血本无归。

三局,施苏安又喝了两杯酒,眼前昏花一片,他真的不能再喝了。

李越池幽幽道:“还有一杯。”

施苏安撑着额头过了半晌,才理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打了个酒嗝,晃晃悠悠地脱了裤子,“不、不喝了,脱衣服。”

裤子被踩在脚下,施苏安现在除了一件勉强遮到大腿的衬衫,几乎是空档了。

李越池忍得浑身燥热,他倏地站起身绕过吧台走到施苏安身边,将施苏安从座位上拽到了自己怀里,腿与腿肌肤相贴,李越池发出一道舒服的喟叹,“施先生,你是不是醉了?”

醉酒的人一般不会承认自己醉,“我没醉。”

李越池笑了笑,他看着只穿着一件上衣的施苏安,再看了看只穿着一条裤子的自己,心想,如果放在三天前,他已经直接上手了,何必忍得如此辛苦?

“施先生,跳个舞吧?”李越池温声道。

只要不再玩下去,怎么都是好的,施苏安醉意深深地点了点头。

李越池打开了音乐,封闭无人的酒吧内,他拥着苏安翩翩起舞。手臂圈在腰间,上衣猛得被提起,李越池低着头,面贴着施苏安的面,他的手从腰部往下,从衣摆探入,他的呼吸越发沉重了起来。

一喘一喘,随着手上的动作,舞步越来越杂乱,施苏安面上酡红,他往前去躲,但身上的手却如影随形。

施苏安竖起眉毛,冷呵:“别碰。”

李越池额角的汗水顺着下颔滑落,滴落在了施苏安的脖颈上,他听话的松开手,湿气缭绕,雾气朦胧着火,透过湿气和雾气之间,金光碎屑从他们身上一一划过。

五彩的灯光晃眼,李越池忍得热气蒸腾,哑声诱哄,“苏安,让我碰一碰。”

“不许碰,”施苏安又打了一个酒嗝,他站不稳地趴在李越池的怀里,眉角眼梢的红意早已打破了冷淡,却没打碎他的厉声,“李越池,你敢碰我,我们就离婚。”

李越池彻底不敢了。

他紧紧咬着牙,双手隔空圈在施苏安的身后,几乎咬牙切齿地问:“施先生原来这么输不起。”

施苏安模模糊糊地想,原来耍赖是这种感觉。

他虽没穿裤子在李越池怀里,但却无比安心,无比笃定李越池什么都不敢做。这样的行径放在以前,施苏安做也不会做,但大概是李越池太过流氓土匪,乃至施苏安也跟着他学坏了,并不觉得欺负了人,还倍觉新鲜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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