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71)

底下带头闹事的人窃窃,“叶老板,这明明是你自个儿扔的!”

“我自己扔了自己五百大洋的瓷瓶?”苏安冷笑两声,“你尽管去警署去说,看看警察们信不信你的话!”

下面的人犹豫一会,面露不甘地转身离开。苏安松了一口气,正要转身,贺长淮突然脸色一变,大步上前揽住了他,一道茶碗瓷片擦过贺长淮的臂膀落到了二楼,带出一道血痕。

贺长淮因为保护他受伤了。

底下的人早跑得没影,苏安表情变来变去,最后定为感动,他黑鸦似的长睫轻轻抖了一下,小心翼翼摸上贺长淮的伤口,“二爷,您怎么……”

贺长淮瞥了眼一楼,已经跑得没一个人在。他嘴角痞气勾起,突然双臂用力抱住苏安两肋,把苏安抱在了细细的栏杆上坐着。

苏安吓了一跳,下意识紧紧抱住了贺长淮,“二爷!”

身后空荡,屁股底下的栏杆也细细一条,好像稍不注意就会头朝下栽下去。苏安脸色发白,细白双手死死抓着贺长淮背部衣裳,勉强笑笑,“贺二爷,别逗我了,这快要掉下去了。”

“原来叶老板也怕掉下去。”贺长淮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苏安没听出来这句话的不对,一个劲地往前贴去,“二爷,放我下去。”

贺长淮一边愧疚对他的戏弄,一边又满足他的脆弱和依赖,低声笑笑,“叶老板,我在您这易水楼受伤了,您就没个表示?”

两人胸膛贴着胸膛,贺长淮眼一低,就看见叶老板从脖颈到臀部这一条内凹弧线,他赶紧移开眼,内心躁动,喉结滚了滚,又情不自禁移了回来。

“贺二爷,”苏安脚不沾地,感觉自己在腾空,他唇色都开始发青,“快点让我下来。”

用力抱着贺长淮,暗中不着痕迹靠近,苏安几乎能感觉到贺长淮结实的胸腹肌。

好硬啊,咯脸。

嘻嘻嘻喜欢。

贺长淮的那点愧疚转变为了另一种东西,他好像站不稳似地往后一退,苏安大惊失色,立马环住了他的脖子跟着扑了过去。

贺长淮抱住他,闷闷笑了好几声,“叶老板投怀送抱,这可让我怎么办?”

叶苏安心里恨透了他的戏弄,面上却还得含羞带怒地瞪了他一眼,“二爷觉得有趣?”

贺长淮轻咳一声将他放了下来,又变成了彬彬有礼的模样,“叶老板别生气,是我错了。”

苏安板着脸整理着衣衫,“贺二爷可没错。”

贺长淮转到他面前凑近,“话不能这么说,叶老板生气了,这就是我的错。”

苏安转了好几次脸,次次被他堵上,最后没忍住一笑,嗔了他一眼,“行了,二爷坐下,我瞧瞧您的伤。”

伤是一道瓷瓶口拉开的痕子,苏安给他擦了血涂了药膏包上,眉眼愧疚,轻声道:“牵扯二爷了。”

贺长淮毫不在意,冷笑一声,“那些人倒像是专门来砸场子的模样。若是我刚刚慢了一步,这瓷片就要砸在了你的身上,”想起来竟然有些后怕,贺长淮冷下了一张俊脸,煞气隐隐,“叶老板,这事就交给我了,你无需再管。”

苏安心里知道这可能还是李老爷搞的把戏,垂下眼,“那就麻烦二爷了。”

叶苏安惯会趋炎附势,贺长淮给了他好处,他就将刚刚被戏弄的愤恨压了下来,朝着二爷露出一个楚楚可怜的柔柔笑容。

*

双方都有意交好,在这一来一回间,苏安很快便和贺长淮熟悉了起来。

几日之后,贺长淮突然纵马拉了一个人到了胡同院子里。他大衣猎猎,马鞭火药味儿十足,嘴角冷酷下抿,十足十的阴煞脸,“叶老板,我带人来给你请罪了!”

叶苏安匆匆出来一看,被拴在后面跟了一路的李四少爷李簧已经口吐白沫地晕倒在后面。苏安大惊,下意识看向贺长淮。

贺长淮冷冷一勾嘴角,鞭子一声脆响下去,李簧立马一个诈尸坐了起来,哭着道:“叶老板,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是。是我派人去砸你场子的,还是我害死纪玉生的,都是我的错,全都怪我糊涂!”说着就往地上磕头,“求求您饶了我这一回吧!”

苏安还没回神呢,那边的贺长淮瞧见他没有动静,又是一鞭子狠狠落下,用马鞭顶了顶帽檐,男人顶顶上颚,似笑非笑道:“道歉的不诚恳。”

李簧“嘶嘶”地趴在地上,血痕斑斑,有气无力地道:“叶老板,求您罚,您想怎么罚都行。”

苏安的目光在男人阴暗的眉眼处打转。

贺长淮在他面前总是风度翩翩,这样骤然来一下,倒是让苏安有种头皮发麻的战栗感。

贺长淮从马上翻身下来,一脚踹得李簧翻身滚到了叶苏安面前,叶苏安往后退了退,冷着脸,“李四爷,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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