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一只疯蝴蝶(18)

作者:风清云晓 阅读记录

土地是大伯唯一的收入来源,本以为,儿子工作,也结婚了,老两口辛苦一辈子,可以跟着儿子享福了。

哪曾想,儿媳妇不同意,说现在的年轻人哪还有和父母住在一起的,大伯母还去找儿媳闹了一通。

这个儿媳妇还挺刚,和大伯儿子吵了一架,说当初答应好只有两个人住才结婚的,不然就离婚。

大伯无奈,好不容易娶的儿媳妇,离了婚,哪还有土地去换彩礼钱。只好妥协,回到老家。

也要了几次赡养费,儿子不是说这周转不开,便是推脱给孩子留的奶粉钱,反正就是哭穷,要钱没有。

据说,奶奶的其余儿子过的也不是很好,有的转让了土地使用权后,好不容易娶了一个小媳妇,生了儿子嫌弃家里穷,跑了。

有的拿到钱后,吃喝玩乐,整天无所事事。

明母感慨,“得亏你奶死的早,不然多闹心。”

............

第10章 好朋友

有那么多事情我们无能为力,比如时光流逝,比如生老病死。

送走了旋风,送走了胡爷爷,也送走了明母。

清晨,淡淡的雾像一层轻纱笼罩着城西的一家疗养院,在一间挤满了人的房间中,传来阵阵啜泣声。

费力的睁开双眼,看了看四周,她的学生不论老少都来了。

明月和明恺站在床边,双眼红红的,里面盛满哀伤与难过。

满世界乱转的环环也回来了,拉着明熙的手,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落。“你咋那么急呢,说好一起去找我哥的,我们下辈子做双胞胎的。”胡琛早年锻炼伤了根本,去年已经走了。

难得见到这样的环环,她就笑,“我们先走,那环环就当小妹妹好不好?”

说完,看了看明月和明恺,他们会意点头,“放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

头越来越重,气息逐渐急促,又渐渐消失。

明熙在这个秋天的早晨,闭上了双眼。

这辈子的她桃李满天下,不负家国,死而无憾。

听着耳边的呜咽,身子越来越来轻,地面的喧哗声也越来越远,直到寂静无声。

如置身母亲的襁褓中,周身暖洋洋的,眼睛似睁非睁,耳边传来呼唤声,“熙熙,熙熙,”原来是小哥哥胡琛的声音,“谢谢!”

道谢?为什么?

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感激声。

“谢谢姐姐,让我回家”

“谢谢明医生,让我重新站起来”

“谢谢您,小姑娘”

“谢谢……”

眼前逐渐浮现一幅幅画面,有被拐卖后,毁容的孩子;有本该终身残疾的患者,也有在那场事故后早早息影的影帝夏京。

也有大地震中本该死去的人们,而胡琛也是在其中一次救援中牺牲的,胡爷爷白发人送黑发人,一个不慎,随之也走了。

他们站在四周,带着善意和感谢。

冥冥之中,心底传来一道模糊的声音,明熙听不太真切,似乎是:这是馈赠,功德不断,生机不断。

灵魂深处好似多了什么,从此与她紧密相联、不可分割。

…………

耳边是‘哐当哐当’的声音,明熙的意识模糊不清,分不清今夕是何夕,过了好一会儿,听着身边忽远忽近的嘈杂声,意识才渐渐清晰。

她还活着

一瞬间,猛地惊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头枕着双手,双手交叠,趴在一个似是桌子的台面上。

‘哐当哐当’的声音不依不饶,像是以前老旧的绿皮火车。

抬起头,四下一看,她顿时就愣住了。

这分明就是一辆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绿皮火车,比起现代的高铁动车,车内设施太过简单、老旧。

车厢顶部挂着几台小风扇,嘎吱嘎吱的转着。

车厢内的走道很狭窄。

走道两旁的座位,一边是三人座的,另一边是两人座的,每边的座位都是两两相对,中间支出一个小桌子,上面还有一个小铁盘,里面有些瓜子壳。

明熙刚刚就是趴在这个小桌子上面。

前后一看,车厢内这些人的穿着,打扮。

好家伙,不是蓝色就是灰色,再不然就是黑色和军绿色。

再看头发,男人都是平头,女人则是齐耳短发或者麻花辫垂在身前。

偶尔还能听见一两声很有时代特色的对话。

仿佛在看老照片,又像是在看一部年代久远的时代电影。

很好,又重生了,明熙捂着胸口,平复了半天,话都不敢说。

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一件蓝色的外套,里面是一件带碎花的白色衬衫,黑色的裤子,看不出料子,似是的确良,脚上一双白底黑布的带盘扣的布鞋,里面是被踩的黑灰的袜子,应该是赶火车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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