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状元后男主真香了(穿书)(53)
许是她气质太端庄,人又温和好看,穿什么都好看。乍一眼看上去,是真没觉得和那些达官贵人们穿的衣服料子有什么区别。
这样温和的人,怎么看都不像能和妒妇那两个字搭得上边。
再联想到顾济垆说的那番话,沈驰景心中的五分信任便成了八分。
只是那么原主在赏花宴上那次落水,以及自己初入京城的那次意外,真的同这宁夫人毫无关系吗?或许真的是场意外吧。
再联想到顾济垆说的那番话,沈驰景心中的五分信任便成了八分。
她如今不在兵部,与宁夫人之间也没什么太大交集,只要稍稍注意着些,别将全盘信任都扔进去,横竖也不至于遭人算计。
至于现在嘛——
欣赏温柔美娇娘才是最最当紧的事!
只是不知自己初入京城时的那次意外,又是何人所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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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你说说,这些市井小民,怎么能这么编排宁夫人呢!”
刚从宁府踏出来不久,沈驰景便一副心痛难愈的样子,甚至对着乔菱痛心疾首道:“还有阿菱,你怎么也跟她们一样轻信这种明显是错的谣言呢?”
???
乔菱委屈地差点喊出来:“斐隐兄!你前面明明也信了的!我看你就是觉得宁夫人好看,才被迷的七荤八素的!”
“错了错了,我开玩笑的。”沈驰景忙搂搂乔菱的肩膀,轻声安抚道:“管她什么李夫人王夫人的,我们家阿菱最好看了!”
这种哄小姑娘开心的事,她讲起来一套一套的,常把人哄得一愣一愣的。
乔菱果然很吃这一套。
两人和好的极快,两分钟后便已经开始商量今天晚上吃什么了。
“先定个基调好吧。吃甜的还是咸的?”
“嗯……先吃点咸的,饭后再吃点甜的?”
“成成成,那走?”
“走!欸?太……唔!”
乔菱一脸愕然地挪开了沈驰景捂住她嘴的手,怔怔地盯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随即像明白了什么一样,自觉退到一边,一溜烟跑远了。
沈驰景:“……”
她本是怕乔菱当街念出‘太子殿下’这四个字引来什么祸事,才伸手捂了她的嘴。这小姑娘,怎么还置气跑了呢?
算了算了,姑娘一会儿再哄,我得先对付眼前这个难对付的。
席引昼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真的如顾济垆所说,是去了青州,还是刚回来的。那他刚回来就急匆匆地跑过来找自己,是因为什么呢?一定是因为他见到了那位段先生,然后得知了自己就是儿时给他送书的小女孩,接着为以前对自己的冷漠行为感到追悔莫及,最后情根深种,着急地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放下就来找自己表白……
“你是不是得罪兵部的什么人了?”
“啥?”正在考虑自己第三个孩子叫什么的沈驰景被席引昼无头无脑的问题打断,极其不耐烦地抬起头来,又迅速掩饰眼神中的不敬,挤出标准的职业假笑:“殿……公子为什么这么问?”
席引昼面不改色,直言道:“掳走你兄长之人,很有可能是兵部之人。”
那日遇见徐舟横派来的人之后,他又仔细想了有关“兵”的诸多可能。启朝军队均驻扎在边塞之地,非要事不得入朝。沈驰景多年生长在扬韬街,她家境拮据,基本没有到处乱跑的可能。因此她遇见军中之人、并开罪他们的概率微乎其微。那么最有可能的,便是兵部的人了。
“兵部?”沈驰景大脑飞速运转。可想来想去,她好像……好像也只认识宁承世一人啊!
见她眉头紧锁,席引昼补充道:“是兵部某位官员的夫人。”
夫……
沈驰景噎了一下。宁夫人?这就更不可思议了,她今日才见夫人第一面啊!
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有必要问清楚一些:“公子可否告知这样猜测的原因?”
如果真如自己所料,凶手便是第三个穿书者,那他的行为根本不能用常理解释,更不能用“自己得罪了谁”这样的逻辑来排查。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人、朋友,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和弱点,所有合乎情理的逻辑与手段将无法奈他分毫。
这样毫无章法的对手,将是个极为可怕的隐藏炸弹。
谁都不知道,他织了一张多大的网,更不知道他欲在何时收网。
她必须找到这个人。
第25章 男人心,海底针
沈驰景去找了徐舟横。
“我听说了。”徐舟横讲的口干舌燥,端起茶碗一饮而尽:“我派去的人和太子撞上了,这事就是他们一起看见……哦不,听见的。”
沈驰景期待的看着他:“那你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