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反派身边醒来后 [快穿]+番外(262)

作者:苏城哑人 阅读记录

大周使臣若有所感,忙低头去看,正在这帛书之上看到了条条约定与两国玺印。

他登时心神一震,脱口便喊:“摄政王此举,莫不是要食言而肥,撕毁盟约,迫大晋与大周开战?百姓怨愤,生灵涂炭,王爷可担得起!”

楚云声不答。

营帐外却忽然进来两名兵将,押着一个形容狼狈的高壮男子。

男子脏污的脸一抬起来,帐内便有人惊疑不定:“田郎将?”

“除夕宴之变被查出毒害王爷,田郎将不是已被当众斩首了吗?”

“这……”

押着人的一名兵将取下堵着田郎将口舌的布头。

田郎将苦笑一声,无地自容地埋下头,声音嘶哑道:“去年冬日,世家寻到我,恩威并施,我屈从于胁迫与诱惑,背叛王爷,身投世家。大周议和团入京后,世家与其勾连,得了大周特有的难解之毒,令我放入王爷膳食之中,日复一日,积少成多,待得王爷心绪翻涌,喜怒不定之时,便会毒发身亡。”

“大周打着议和幌子,勾结逆贼世家,谋划毒害王爷之事,篡夺大晋九五皇权,如今再提盟友二字,实在假仁假义……”

另一名兵将丢出一个纸包,纸包划开道口子,露出白色粉末。

大周使臣喉头一哽,还有满腹话语质疑辩白,但尚未出口,便见一只锦纹银靴踏来,不偏不倚地踩在了面前的帛书之上。

践踏盟约,已是宣战!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银靴的主人俊美淡漠,目蕴寒冰,“本王派人送你出营,记得带上你闲来无事的二殿下。”

楚云声隐忍,为的便是此刻。

他一抬手,将一个圆滚滚的包袱扔到大周使臣怀里。

包袱边角松开,露出一双死不瞑目的眼。

正是大周二皇子!

使臣惊怒大骇,肝胆俱裂。

这一年酷夏,大周与大晋再次开战。

虚伪的盟约签订不足半年,就被一朝撕毁。

消息传遍两国,令两国百姓皆是震惊。

而更难以置信的是,主动撕毁这这一纸合约并非兵强马壮的大周,而是明明曾打了几次胜仗却于和谈中软弱不堪的大晋。

和谈之后,大周欺大晋无能,勾结大晋世家,毒害大晋摄政王楚云声,兵压北地十二城,大周二皇子更是于遭遇战中一箭射伤楚云声。

后楚云声俘虏二皇子,斩二皇子于晋营,撕毁盟约,令大周使臣抱头颅归周,实乃嚣张至极,直接挑衅。

大周忍无可忍,大军出征。

兵强善战,铁骑无情,大周军队攻入大晋边境,本以为是攻城略地,一往无前,却不想连峪胜关都未曾越过。

只是半年,便已今非昔比。

峪胜关上火炮凶猛,半步迫近不得。晋军斥候人手一个千里镜,轻而易举便观陷阱布防。又有小股兵力埋伏各处险地,人不多,却战力强横,令行禁止,如一把把尖刀,刺入周军肺腑。

北地十二城更有无数平素训练的屯田小兵,按序集结,巡守村镇,时不时便与晋军轻骑配合,打上一场神出鬼没的闪电战。

明明都说大晋摄政王可堪为将,却是不功不过的庸才。而除摄政王外,大晋再无一将可用。但若真是如此,这炮火连天,这诡异难缠的打法,这奇异难辨的行军之道,又是从何而来?

开战五个月,大周四十万精兵削去十万,信心受损,士气稍靡。

而与此相对,大晋的峪胜关与北地十二城内,刚刚恢复些人气的关隘与城池擂响战鼓,竖起战旗,紧闭多日的城门大开,晋军一改往日诡秘,浩浩荡荡,全军出击。

这场轰轰烈烈的晋周之战,从烈帝十一年的盛夏打到了烈帝十三年的严冬,可谓旷日持久。

大周在最初的信心受挫之后,立刻重新审视了大晋的兵力,不再轻敌。

而大晋虽有火炮与各类兵器铠甲改良,但到底时间不长,战力不足,除却最初的奇兵得胜,很快就被调整好状态的周军拉入了胶着的拉锯战,彼此你来我往,互为磨刀之石。

在长达三年的磨砺中,峪胜关已成边境第一雄关,牢不可破。北地十二城也已成为十二道关隘,横亘边陲。城中百姓以战养家,身强体壮,大多志存家国,投身行伍。也有许多老幼院与伤残所林立,不教战争之苦蔓延。

这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却也足以令一个朝堂焕然一新,令一个国家磨出些脊梁。

烈帝十三年的最后一战,楚云声带兵奇袭大周边城,半月之内攻破大周三大防线,剑指大周洛都。

大周割地赔款,送勾结世家的主谋八皇子与慕清嘉入晋,求再拟盟约。

北风卷地的冬阳之下,楚云声斩大周八皇子徐宇轩、慕清嘉于峪胜关。立场不同,楚云声绝不会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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