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狸玖现在和他没关系了，还一副「占有欲」的模样，令人不齿。

“顾总，我听得见，你没必要这么大声，耳朵都要聋了。”程控不满的撇撇嘴，并且揉了揉自己受伤的耳朵。

顾森气的面目狰狞，却也没有办法，只能盯着他，在心里调整好情绪后，继续和他商讨合作事宜。

毕竟，他这次来，虽然有狸玖的原因，但是更重要的则是为了合作。

不给个圆满的结果，回去后公司那些老东西也少不得找茬。

……

狸玖离开，门外的助理看着狸玖带着好奇，他知道顾森点名让「白小越」参与，却不知两人的关系，眼里带着八卦的光。

狸玖：“……”

小朋友，在总裁身边的人不要太八卦， 容易被开。

这么想着脚步却没有停下，对他微微点头示意就直接离开回自己部门。

中午下班的时候，狸玖直接就去公司的食堂，味道不错，价格便宜，所以人也很多。

来到食堂，打饭后在单独的位置坐下，没过一会就看见顾森程控一起过来，狸玖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人打完饭朝自己走过来。

狸玖：……

有病！

这么想，却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动作，嗯，就是速度提升了两倍。

哪怕如此，两人在旁边坐下的时候，狸玖还是没有吃好。

“小越越。你一个人啊？”

“你不是人？”

程控语噎，被堵的说不出话，很想回怼她，但是还要顾忌着形象，靠狸玖吃的东西，道：“你吃这么快。赶着去投胎？”

“不……”狸玖抬眸看向自己左右边的人，慢悠悠出声，“是被鬼盯着，我害怕。”

“你说我是鬼？”程控盯着狸玖，只要他点头，程控就有想要和她打一架的冲动，

狸玖摇头又点头，“是的，但是您应该感到庆幸。毕竟，你好歹在我这还是个鬼。总比一些东西连鬼都算不上的好。”

连鬼都算不上的东西……

程控若有所思的落在顾森身上，嘴角的弧度增大。果然，有对比才会觉得不错。

嗯，他现在觉得挺好。

顾森也不是傻的，放下筷子，对狸玖道：“小越……”

“程总，你有没有听见什么东西在说话？”狸玖歪着脑袋，望着程控无辜的目光十分真挚。

程控在心里感慨一声，这人装的可真像，如果不是顾森一个大活人在这，他就真信了。

“嗯，我没听见。”

狸玖点点头，“那可能我听错了。”

顾森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对狸玖感情复杂，但是对程控……

“程总，你这话不亏心？”

程控摇头。“我这个商人别说亏心，根本就没有心。”

“自我认知很棒。”狸玖冲他竖起大拇指，露出欣赏的目光。

程控羞涩一笑，没想过会得到狸玖的夸奖，后又昂着下巴，十分「谦虚」的挥挥手：“还好还好，我没什么优点，谦虚算得上一个。”

对于这句话，狸玖放下筷子，突然觉得饭菜难以下咽了。嗯，想吐。

顾･背景板･森现在看程控就是不爽，冷笑一声，继续道，“程总，你这话说的自己相信吗？”

“为什么不相信？”程控理直气壮的道，“既然我说的出来，自然是相信的。就和忽悠人一样，忽悠别人前，一定要先骗过自己才能骗过别人。”

顾森：……

“那倒也不一定，一般的小忽悠没有你说的那种境界。”狸玖。

程控听着还有点嘚瑟，“所以说，我现在是有大忽悠的潜质了？”

“不，你已经是个出师的大忽悠了。”狸玖对着他的目光温和，就像是看地主家的傻儿子。

人傻，钱多，我喜欢。

狸玖和程控的对视，落在顾森的眼中，却如同深情对视，看的他没忍住，捏紧的筷子都快折断了，手背青筋明显。

狸玖起身，端起餐盘放到专门的位置，起身离开。

程控看着顾森，顾森看着狸玖离开的背影。

程控没忍住噗嗤笑出声，“顾总，你这样，别说，还真有点别人说的痴心汉的味道。”

顾森黑着脸，转过脸望着程控笑意吟吟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欠揍。

“程总，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程控耸耸肩，食堂的饭菜确实还行，但是对于吃惯了五星级大厨的人来说，就不太行了。

……

狸玖吃饱喝足回了办公室，员工的已经八卦起来了。

论……「白小越」，程控还有顾森三人的爱恨纠葛，脑补出一篇小说。

瘫在躺椅上，狸玖察觉外面八卦的目光，还有窃窃私语声，默默的拿出手机，登录了小号。

然后就看见了公司员工群私下的讨论，看的还挺精彩，就是如果主人公不是她就更让人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