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残疾亲王冲喜甜妻(50)
见程鱼儿姝色无双的小脸又白了几分,李景望心情极度畅快!
终于,终于有一天,他也能压着李景琰了。
从小到大就因为他出身不如李景琰,他是一个侍妾生的孩子,便样样不如李景琰,他的父亲先太子看不上他,他的祖父先皇也看不上他,就连他的母妃也指着他骂不务正业、只知流连声色场所。
他的雄才大略幸而现在皇上圣明看到了。
想起今日宸和殿上皇上李铭功对他的许诺,李景望春风得意,他用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程鱼儿,嘴里啧啧道:
“如此美人,我这哥哥是个活死人,不能满足你,让你体会不到做女人的快乐,便由我弟承兄嫂,让嫂嫂尝尝这鱼水之欢的妙处。”
他桀桀两声,说着将手里的山桃枝随手一扔,搓着双手,弓着腰扭着胯朝程鱼儿踱来:
“嫂嫂,我来了。”
程鱼儿想不到他如此大胆。
这郎朗乾坤,院中还有丫鬟奴从,李景望竟然要对她欲行不轨之事,程鱼儿面上惨白,手心攥紧,浑身颤颤巍巍。
“嫂嫂。”
程鱼儿垂下了头。
李景望伸手一下捏住程鱼儿的下巴,见程鱼儿不动,他还以为程鱼儿认清形势没有反抗,乐得他喜上眉梢,想出口的粗言粗语换了话音儿。
他又大笑两声,只觉心中畅快无比,瞅着程鱼儿高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嫂嫂果真和我心意。”
混沌中的李景琰突然愣在原地,他看不到,只能依靠听觉,他耳朵直直愣愣,没有程鱼儿的声音。
李景琰面上清冷,利齿却咬在内腮,满嘴滑腻腻腥甜的血腥味,他手背青筋曲曲折折、鼓鼓跳动,耳骨朝外一动一动,像只他养的大狗华荣每天蹲在大门口等他,支着耳朵,眼巴巴。
可,仍没有听到程鱼儿反抗的声音。
难道,她顺从了?
李景琰唇角抿成一抹深深的直线,他眸色明明灭灭,几番辗转,幽深漆墨得让人看不出情绪。
没人看见,他垂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指缝里啪嗒啪嗒滴着殷红的鲜血。
半响,他低垂着脑袋,盯着自己的脚面,像平日里荣华在他这儿受了委屈垂头丧气一般。
他唇角翕动,声音轻飘的让人听不清,只依稀听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眼,如:
“活着最重要。”
紧跟着似乎有一滴晶莹的水滴,从半空中猝然下落。
是泪珠。
泪珠直直坠入地上殷红的血迹中,将鲜血溅起一个小小的红花。
*
寝殿里,李景望指腹在程鱼儿下巴尖轻轻摩挲,眯着一双小眼,色眯眯道:
“嫂嫂,你可要记得今日,你是李景琰的妻,而是我李景望才是你男人。”
他凑在程鱼儿颈项间,闭着眼睛深深嗅了一下,清新甜软的栀子花香,后唇角勾起弯弯的弧度:
“真香。”
程鱼儿站着一动不动,螓首低垂,没有反抗,纤长浓密而卷翘的睫羽扑扑闪闪,睫羽上闪着一两颗晶莹的泪珠。
程鱼儿看似顺从的姿势让李景望心头火热,四肢百骸的热量都朝一处涌去。李景望嘴巴恨不得裂到耳廓。
人这是他生第一次。
第一次,他终于要压了李景琰一次。
他浑身放松,他怂着肩膀,桀笑两声,眼睛里浑浊浓稠的色念呼之欲出,压低声音温柔许诺:
“你跟了二爷我,定好过跟着李景琰那个死人。”
“二爷我定让你夜夜笙歌,日日舒坦。”
李景望捏着程鱼儿的下巴将她的面颊抬起来,俯身要去擒住那饱满圆润的樱唇。
他刚进寝殿便注意到了程鱼儿的唇瓣饱满,中间的唇珠都是润嘟嘟的,让他看了特别想品尝下那唇珠是否有软软糯糯甜甜的口感。
可将程鱼儿的下巴抬起,看着程鱼儿的目光,李景望怔了一瞬。
只见程鱼儿的面上清冷无比,泠泠含情的剪水明眸清清淡淡,眼圈微红却不带一丝泪珠,樱唇紧抿,下颌紧绷,此时她霜冷平静与刚才判若两人。
见他怔愣,程鱼儿抿紧唇角,不动声色深吸一口气。
说时迟,那时快,她右手一直紧紧攥紧的手猛得扬起。
对着李景望的眼睛狠狠刺去。
她冷冷出口:“王爷才不会死,王爷会醒的。我嫁入锦王府,便只会是李景琰的妻。”
“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李景望的腥臭的口气似乎还在,熏得程鱼儿恶心,她直直盯住李景望的左眼,闭上眼睛,手起钗落。
金钗在空中划下一道金光。
只听噗嗤一声,紧接着李景望嘶声裂肺的大叫声。
“啊——!”
他踉跄着朝后退去,撞着桌角一屁股摔在地上,骨碌碌滚了两声,双手撑在地上在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