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鲛妻+番外(109)

小鲛抿唇:“快把孟临之找来。”

刘松子反应了一下, 很快猜到大概是宗长生了病。

他先叫武卫将城南的文大夫接过来给宗长看看情况,小鲛守在旁边,他看着满脸皱纹的文大夫,最后跑到楼下,让刘松子还是把孟临之找过来。

小鲛接触的大夫只有孟临之一个,且孟临之又是大祭司,他认为找对方比较妥当。

刘松子连连点头:“找的找的,我一会儿就亲自去请大祭司来。”

小鲛回到床边,撑着下巴对宗长一脸愁容。

“阿渊,你不要生病嘛。”

溥渊给大夫诊完脉,闻言无声笑了笑。只要是人都会生病,但小鲛担心,他便不说此事,省得让小鲛忧心。

溥渊道:“我无碍。”

小鲛唇都快撅得能挂上一个水壶了。

溥渊只是望着鲛淡笑,肃冷的眉眼格外轻惬。

翌日,晌午刚过孟临之就到了宗苑。

大祭司不紧不慢地上楼,瞥见屋内鲛人护小鸡似的守着宗长,唇角不由划过弧度。

小鲛眼尖,哎呀一声,抱怨:“孟临之你怎么才来嘛,阿渊生病你快来看看。”

孟临之施施然进门:“不是找其他大夫看了吗。”

小鲛看着他:“我觉得他们没有你厉害。”

孟临之含笑点头:“给你带了些小童们做的凉糕,药草做的,润肺养血,去尝尝吧,我在这边不会出事。”

小鲛转头和溥渊说话,溥渊抚着他垂在身前的发,意思是要他乖一点。

“去吧。”

小鲛这才慢慢挪出房间。

鲛人离开,孟临之才收起脸上的笑意。

“宗长,你的烧热之症要医好容易,可心起郁结,何时在心内记挂了忧劳,为族,还是为他?”

“郁结之病并非一朝一夕,若想身强体健,还需心境广开,切勿忧思劳虑,否则再好的药都医不了心疾之症。”

溥渊道:“我无心疾。”

孟临之目光不转:“是吗,宗长自有分寸就好。”

大祭司为宗长开完药方当即回了神陵,马车刚走不远,车夫望见身后追跑的人,吓一大跳,“吁”的一下停车。

车夫道:“大祭司,小公子在后头追着呢。”

孟临之掀开车帘,小鲛正跑到车后,手里抓着一个小布袋。

“孟临之……”

孟临之无奈:“为何追车。”

鲛把手里的小布袋递给他:“上次鲛请你帮爷爷做药,爷爷吃药之后身子果然好许多了,这次鲛再请你帮阿渊做药,做那种不让他生病的药。”

听闻此话,孟临之用手指触摸小布袋里头所装东西的形状,眉心微紧。

“又拔了?你不疼吗。”

鲛仔细一想:“忍忍就好的,孟临之你做完药一定要快快送给阿渊。”

孟临之上下打量着鲛人,失笑。

“回去吧,”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递给对方,“疼的话就涂一些。”

小鲛捧着瓷瓶朝孟临之摆摆手:“那你快回去做药哦,下次回来我还会给你带礼物的~”

孟临之坐回车内,他打开小布袋,袋中的鲛人鳞发散着闪闪微芒。

鲛人不到蜕鳞时期强制拔鳞,生长的速度会比较缓慢,且鳞如鲛的皮肉,作为鲛人防御的武器就这么被拔掉,就跟剥皮似的。

那鲛平日里是个娇气的,也爱漂亮,这会儿倒什么怨言都没有。

小鲛拔了尾鳞走路姿势还有点怪异,他去火房端着熬好的药送给宗长,因不喜药味,捏着鼻子跳到床后用帷幔遮在脸前。

“阿渊喝完药可以吃蜜饯。”小鲛拍拍腰上的小食兜兜,里面装着甜枣果脯,馋嘴了便取一颗放进嘴巴里含,老头儿给他做了好多。

小鲛喂一颗蜜饯到溥渊嘴边,东西都送进人嘴巴里了,手指上残留的甜让他下意识舔了舔。

溥渊:“……小鲛。”

小鲛抬脸,嘴角被溥渊亲了亲。

他嘟起唇还要讨亲,溥渊制止,怕把自己的病气传给他。

小鲛追过去:“鲛不会生病,阿渊你就再亲一下嘛。”

溥渊轻揽鲛人的肩膀,俯身亲吻。

烧热症状还未退散,宗长的唇舌火热,方才怕度病气给鲛人的他,此刻拥着鲛又嫌不够索性把鲛抱在身上亲的也是他。

门窗都紧合着,床帐一抖,小鲛被亲得迷迷糊糊地绷着枕头,咦了声。

他揪着宗长潮红脖颈后的衣襟,扯得格外松散。

不一会儿又断断续续的溢出声来。

“好、好烫啊……”

浦渊停下稍顺,汗水凝在眉睫。

“发烧了,自然会烫一些。”

鲛面颊犹如被火蒸得红通通的,他含糊不清的应答:“没关系,鲛凉凉的,阿渊烫一些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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