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鲛妻+番外(99)

“阿渊~”鲛身子晃了晃,舌从颈子擦过宗长耳旁。

他咬出那耳朵,腻出声地问:“阿渊什么时候才与鲛出去玩嘛。”

溥渊波澜晃动的眸一眨,眼睫的汗珠滚落。

他抱起鲛走去一旁干净的坐塌,坐着抚碰鲛人粉融如桃的面庞,动作十分轻,许是怕将鲛弄坏了。

溥渊尽量缓着声问:“小鲛想去哪里玩。”

小鲛转着春。色潋滟的蓝眸;“就去其他地方,曲黎之外的好多地方。”

溥渊摸着他的唇,啄吻。

“小鲛。”

小鲛先贪了这个热潮缱/绻的吻,背后都是汗。

吻够才迷糊地“嗯”了声。

溥渊哑声:“以后早些回来。”

未等鲛开口,坐塌就如一叶飘在水上的小舟,鲛与宗长慢慢摇晃,时而急骤。

室内烛火燃烧过半,小鲛瓮声:“尾巴更酸了。”

往时他说尾巴酸的时候阿渊都要替他捏一捏,这会儿非但没有捏,握在脚下的掌心倒变得更热更湿。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

第52章

更深夜重, 等溥渊停下来时,撞进小鲛一双雾蒙浅蓝眸子,擦去他发边的汗, 又听这鲛嘴巴里喊尾巴酸。

小鲛眨着水溜溜的眼:“阿渊都不听鲛说话啦,鲛都说了尾巴好酸。”

鲛人抱着溥渊的手臂抱怨, 但怨声其实也没那么重,只是好像今夜的阿渊都不太听他说话,就那么抱紧他埋头用力,也不出声, 更不像往时那般, 过分的沉默忍耐都让小鲛觉得不太对劲了。

但他指不上哪里奇怪,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在郁闷阿渊都没有关注自己。

阿渊到此刻才停下来认认真真地给他擦汗, 听他说话。

溥渊碰上鲛人嘟起来的唇, 粗糙指腹沾着汗渍贴在柔软如花的唇上按了按,低头忍不住再次含起来描绘亲吻,望着他开口:“很酸吗。”

小鲛连连点头, 他明日还要出去的, 尾巴太酸都游不了太远。

溥渊把鲛抱在腿上为他按捏,小鲛才没有什么大脾气哩, 阿渊像此刻这般给他捏捏酸软的位置他就已经舒服的闭上眼。

鲛人神色惬意松懒, 粉融的脸蛋贴在宗长颈侧黏/糊的又蹭又拱。

“阿渊真好。”

溥渊按揉鲛的动作稍停,原本微绷的面色逐渐缓和, 小鲛又黏着人软成水一样的说了好一会儿话,直至脑子困得迷迷糊糊, 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睡觉时, 便也错过了溥渊温柔深邃的目光。

一向公正严肃的宗长, 甚至希望时间能停在此时此刻。

翌日天光好,鲛因为尾巴过酸没有如往那般醒了就出门。他闲在院里晃荡,刚从火房怪老头儿那讨得出锅的小食填饱肚子,就被堵在门外的仆拦住。

刘松子笑眯眯道:“公子,您看今日天色不错,适合去书阁练字呢。”

小鲛碎声念叨,刘松子忍着笑意:“快去吧,宗长在等您,且公子已经好久没练字了。”

小鲛不愿为难仆,洋装大度开心的模样,说道:“去吧去吧,鲛最喜欢练字啦。”

等走到书阁门外,鲛人漂亮精致的眉头却皱了起来,进门开口就是:“坏阿渊又开始逼鲛写字,鲛不想写嘛。”

溥渊也不管鲛那故作懒散娇声的抱怨,使唤他到身边,案桌上铺好了笔墨纸砚,连同椅子都在溥渊身边摆了一把。

小鲛坐在椅上,偏过脸看见阿渊写了好多密密麻麻的字。他拿起另外一支狼毫笔,久未练字,落笔十分生疏。

他先写了歪歪扭扭的溥渊二字,再写自己名字。写完交给溥渊检查,宗长摇摇头,鲛便抿嘴继续练。

就像这般日日与阿渊朝夕相对地安静了度过了十余日,小鲛再怎么样都想出门了。

他出门一向都不带东西,每次都是仆替他准备的。

刘松子收拾包袱时,犹豫片刻,道:“公子,要不您再缓几日出门如何?”

小鲛侧眸而望,刘松子掩面清了清嗓子,与他低声说着:“过不久就到宗长生辰呢,往年生辰宗长都不庆贺,今年也有您了,多个人兴许不一样,会比较热闹哩。”

小鲛喃喃:“生辰?”

刘松子附和:“人生下来每一年都会过一天生辰,月十八就是宗长生辰哩,那天老头儿会给宗长做长寿面,咱们心底也盼望宗长平安喜乐。”

鲛人轻佻惊艳的眉眼弯了弯:“那鲛给阿渊过完生辰再出去。”

小鲛说要给溥渊过生辰时,溥渊反应稍显滞后。他想说不需要,但见鲛兴致高昂,就没有开口阻拦。

月十八当日小鲛第一次面对灶头手足无措,他平日里只管吃其余都不用操/劳,赶着阿渊生辰,他就亲自叫老头儿教他做长寿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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