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凯都起疑了，你俩进去那么多次，究竟什么情况？”

“就是之前那样，空间有裂痕。”姜霁说得很直接：“照现在这趋势，可能下次升级，或者下下次升级，就要崩塌溃散。”

“不可挽回吗？”

姜霁摇摇头：“我每次进去，裂隙都在增多，而且还是越来越多。它们相对稳定，并不会造成太大影响。可一旦有外力介入，那么空间，很可能承受不了。”

徐院长在一旁补充：“空间里的土地生命力也在快速减弱，我发现最近长成的粮食作物，不像以前那般好吃和有营养了。就像是，物种在退化。

经过观察，我怀疑，姜工程师说的裂隙，就是因为过度耕种引起的。”

仿佛是怕李总盟官不信一般，徐院长继续说：“凡事有个限度，过犹不及。联盟把小凯的空间当救赎，可过度消耗，空间开始了反抗。如果不采取措施，最终......”

他没把话说完，可几人都心里清楚。

“耕种不能停，外头那么些人还等着吃饭呢。”李总盟官揉了把脸，既然如此，那就解决另一个问题，“姜霁，你那边研究的怎么样了，空间储物器，能稳定存在吗？”

姜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问道：“您所谓的稳定，是指什么程度？如果说坚持个一两年，那没问题。可永久存在的话，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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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6章 工具人

“我们之前做出来的产品，几个月了都还正常用着呢。每天都要进行上百次的收放，就是为了测试它是否稳定。可实验时间还短，我没法给您做出承诺。”

对于这个结果，李总盟官已经很满意了。他笑着点点头：“已经很不错了。不过我有个问题，收放没那么频繁的话，是否可以延长使用寿命？”

“这个需要实验证实，我没法给您答案。”

李总盟官也不在意，跟姜霁又聊了些别的。最后两人商量好，一周后将空间储物器的消息放出去，以便转移大众目光。

实际上姜霁是不乐意这么早曝光的，他嫌烦，怕有人打上他的主意。

可也知道小凯那边情况不容乐观，再不采取措施，怕空间真的撑不住。为了人类的持续发展，他就吃点亏，勉强同意吧。

“小姜你别黑着脸，公布出去也是有好处的。”徐院长在一旁安慰姜霁。

姜霁抬头看了眼徐院长，问道：“什么好处？”

“你身价倍增啊！”徐院长笑眯眯的，一脸打趣。可姜霁赶忙摇头：“我不想！”

徐院长尴尬的轻咳两声：“咳，我还没说完呢。”

见对方没打断，他接着说：“你想啊，虽然外头时不时就会喷发热气，可这石头，却很难得。

咱们帝京找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才找到一块儿。可海市，居然找到了两块儿，第二块儿还比第一块大那么多。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石头别的地方也有。只不过地方大了，大家伙儿没注意到，或者注意到了，但不知道有什么用，就没管。

你说说，这么金贵的东西放在原地不收回来，多暴殄天物？可一旦大家伙儿得知这玩意儿价比万金，不得拼了老命的出去找？这样你不就能得到源源不断的研究材料了？”

姜霁觉得有理，就点点头。

“至于你说的麻烦事，放心吧，迟早都会有的。”

徐院长呵呵一笑，赶在姜霁炸毛前继续说：“不过，你当李总盟官是摆设吗？他肯定是做好了万全准备才公布的啊！

研究、进度、成品生产，全由你说了算。你就躲实验室里想干嘛干嘛，给咱尽快出成果就行。至于其他，联盟摆平，哪用得着你操心。

你说是不是啊，李总盟官？”

李总盟官赶忙点头：“对对对，剩下的我处理，姜工程师只管研究就行。”

姜霁听两人这么说，总算没有那么排斥了。又在办公室里待了会儿，就和徐院长一起离开了。

俩人走后，李总盟官在脑子里转了几转这个想法，然后喊来几位高层开会，商讨可行性。

会上，他没隐瞒小凯空间的问题。大佬们神情凝重，却都无可奈何。

有些人甚至开始庆幸，当初获得空间异能的不是自家孩子。

虽然最开始挺羡慕的，可随着时间流逝，大家伙儿都知道了李斯凯所付出的代价，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最关键那空间还不归自己，产出基本上都充了国库。而且还大喇喇的曝光在所有幸存者面前，让持有者一点隐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