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番外(128)

作者:漱己 阅读记录

陆怀鸩见自己的答案并未惹怒谢晏宁,反是让谢晏宁露出了微笑,以为自己猜中了正确答案,沾沾自喜地出了房间去,买了文房四宝。

谢晏宁浑身犯懒,躺下了身去,望着神情严肃,正在研墨的陆怀鸩,又是一笑。

违反谢晏宁命令者杀无赦。

门规仅仅一十一字。

每每写至“谢晏宁”三字,陆怀鸩便觉得自己的心脏在一阵一阵地发软。

这是他所心悦之人的名字。

即便他不知谢晏宁是否会心悦于自己,但至少谢晏宁已亲口向他保证从未想过与于琬琰共结连理了。

左右谢晏宁周遭并无妙龄女子,谢晏宁暂时不会被抢走。

谢晏宁发觉陆怀鸩偷偷地笑着,且被灿烂的日光洒了一身,霎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若是流光斋斋主并未被刺杀,若是唐阳曦并未失踪,若是莲花阙并未被血洗,若是已寻到“相思骨”,他与陆怀鸩应该在渡佛书院吧?

春日,他们可一道踏青,放纸鸢;夏日,他们可一道泛舟,赏花;秋日,他们可一道观月,采摘果实;冬日,他们可一道堆雪人,煮酒。

良久,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所规划的未来处处都有陆怀鸩。

其实他已经很久不曾回忆过生前之事了,更不曾想过要回去。

若是陆怀鸩不与原文一般同自己决裂,叛出渡佛书院,或许以上他之所想皆会一一实现。

既然陆怀鸩未曾对于琬琰动过心,那么理当不会同自己决裂吧?自是不会叛出渡佛书院。

他凝视着陆怀鸩,端出一副作为师尊高高在上的架子:“抄了几遍了?”

陆怀鸩正在一面抄写,一面回味适才的亲吻,骤然而至的谢晏宁的嗓音使得他心虚得右手一颤,“谢”字最末一笔立即歪斜了。

他抬起首来,恭敬地答道:“弟子统共已抄了两百四十五遍了。”

“罢了,改日再抄吧。”谢晏宁从床榻上下来,方要去取衣衫,却听得陆怀鸩道:“由弟子伺候师尊穿衣洗漱吧。”

“好吧。”他由着陆怀鸩为他穿上衣衫,又见陆怀鸩单膝跪地,一手托起他的足跟,一手拿着足衣。

陆怀鸩不过是在单纯地为他穿足衣罢了,他却觉得陆怀鸩会做些令他面红耳赤之事,譬如肆意把玩,譬如吻上足背,譬如掐住足踝,束缚他……

他被自己这一番绮思搅得心神大乱,猝然被陆怀鸩擦过指缝,登时浑身战栗。

陆怀鸩即刻向谢晏宁望去:“师尊,怎么了?”

谢晏宁若无其事地道:“无事。”

“嗯。”陆怀鸩应了一声,便垂下首去,为谢晏宁穿上足衣,又去取了鞋履来。

谢晏宁终是双足踩地。

陆怀鸩下了楼去,先是净手,而后才端了一盆子热水来。

他将帕子用热水浸湿,又绞干了,双手奉于谢晏宁。

谢晏宁伸手取过,细细擦过脸,递还予陆怀鸩,才又接过了一盏浓茶漱口。

现今尚未发明牙刷、牙膏,若要洁牙,惯常以浓茶、盐水、酒、牙粉等漱口,或咀嚼嫩柳枝。

嫩柳枝一被咬破,里面的纤维便会支出来,形若木齿梳,是为“晨嚼齿木”。

他漱过口后,又由陆怀鸩为他梳发。

他忽觉后颈被陆怀鸩蹭过,接着被陆怀鸩从身后拥住了。

他心如擂鼓,少顷,陆怀鸩的嗓音拂上了他的耳廓:“师尊喜欢被弟子伺候么?”

伺候一词,他适才听来全无异样,现下却觉得极为暧昧,教人浮想联翩。

于穿衣洗漱之时伺候是伺候,于床笫间伺候亦是伺候。

他回过首去,映入眼帘的陆怀鸩局促不安,显然是害怕得到否定的答案。

然而,他却满脑子的污秽,实在不应该。

“本尊喜欢被你伺候。”话音尚未落地,他直觉得此言听来别有用心。

幸好陆怀鸩并未多想,而是笑逐颜开。

“我们一道去用膳吧。”他说罢,理所应当地从陆怀鸩怀中出来了。

由于已过了用午膳的时辰了,距离晚膳又尚早,大堂内仅四桌客人,全数是十方峰弟子,今早潜伏于荒草中,伏击陆怀鸩者亦在其中。

陆怀鸩一见那十人的面孔,愤愤不平,欲要将其揍得鼻青脸肿,方能解恨。

谢晏宁拍了拍陆怀鸩的手背:“坐下吧,勿要与小人计较。”

他此言不轻不重,被一耳尖的十方峰弟子听到了,这弟子马上指着谢晏宁道:“师兄弟们,那魔道妖人污蔑我们是小人。”

谢晏宁慢条斯理地道:“你们不是小人,何人是小人?名门正道便是你们这副做派么?当真是有辱师门。”

这十五人不是吃过谢晏宁的苦头了,便是吃过陆怀鸩的苦头了,不敢妄动,只敢耍耍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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