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番外(179)

作者:漱己 阅读记录

谢晏宁将诊金递予大夫,命陆怀鸩将大夫送回去,自己复又问上官淩:“上官公子,你当真不记得从前之事了?”

上官淩满目茫然:“当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这两日之事。”

谢晏宁无法,又向掌柜要了一间房间,让上官淩住下了。

待陆怀鸩回到房间后,已不见了上官淩。

“本尊让他住下了,便在向南第四间。”谢晏宁按着太阳穴,“上官公子眼下记忆丧失,智力受损,身体状况不佳,本尊若将他交予上官平,怕是会被上官平误会,且极有可能会被上官平拿来做文章,有口难辩;本尊若不将他交予上官平,万一为人知晓本尊私藏了他,恐会坐实了本尊的罪名,且过两日,便是与于姑娘约定好的日子了,带着他实在不方便。”

陆怀鸩提议道:“不如将上官公子交予于姑娘,流光斋与白羽剑派素来交好,且上官平与于姑娘的父亲原就有意撮合俩人,使之结为百年之好。”

谢晏宁摇首道:“并不妥当。上官平为人狡猾,你且想想于姑娘的父亲已过世了,于姑娘并无依仗,若是收留了上官公子,被上官平借机逼婚该如何是好?”

“于姑娘与上官公子如若成亲,流光斋或将会成为上官平的囊中之物。”陆怀鸩愧疚地道,“是弟子思虑不周,险些害了于姑娘。”

“你并非故意为之,何错之有?”谢晏宁凝视着陆怀鸩,明知故问,“此事棘手,暂且按下不提。你且说说你为何要去南风馆?”

“弟子……”陆怀鸩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弟子生怕自己无法成功地色/诱师尊,让师尊满意,打算去南风馆好好学习、观摩一番,但弟子一见到那些小倌,不由想起了小哥哥,便为他们都赎了身,共计花费了三千两。”

谢晏宁脑中灵光一现:“小二哥之所以不屑于你,莫不是因为你向他问了关于南风馆之事吧?”

陆怀鸩颔首,又听得谢晏宁道:“你适才去寻连姑娘,不会还问了小二哥花楼之所在吧?”

“弟子一下楼,便瞧见了小二哥,心中焦急,张口便问,并未多想。”陆怀鸩感叹道,“弟子不慎在小二哥眼中成了彻头彻尾的负心汉。”

谢晏宁含笑道:“你风流成性,背着怀有身孕的娇妻花天酒地,左拥妓子,右抱小倌,确是负心汉无疑。”

陆怀鸩听闻谢晏宁自称“娇妻”,耳根发烫,进而垂下首去,亲吻着谢晏宁的眉眼:“我怎会舍得辜负娇妻?”

“夫君得妻如妾身,已是三世修来的福分了,自然舍不得。”谢晏宁忍着笑,勉强说罢,当即伸手勾住了陆怀鸩的脖颈,便于陆怀鸩亲吻。

陆怀鸩的唇瓣从谢晏宁的眉眼游走至双颊,又从双颊游走至双耳,末了,落于唇上。

谢晏宁回应着陆怀鸩的亲吻,不知不觉间,已被陆怀鸩放于床榻。

一吻罢,他窝于陆怀鸩怀中,吐息不稳,仰着首,将吐息全数喷洒于陆怀鸩面上了。

陆怀鸩被灼热的吐息包围着,情不自禁地去舔舐谢晏宁的唇瓣,舌尖猛然被谢晏宁的舌尖磨蹭了一下,方要纠缠上去,那撩人的舌尖却已遁逃了。

他摩挲着谢晏宁的唇缝,软声软气地唤道:“师尊……”

谢晏宁已缓过了气,面色沉静,唇瓣却是鲜艳欲滴,故作不知地道:“何事?”

陆怀鸩急切地答道:“弟子想再亲亲师尊。”

谢晏宁勾唇笑道:“你既想亲,亲便是了。”

陆怀鸩覆唇而下,谢晏宁并未抵抗,却全然不回应他。

他急得双目发红:“弟子是不是哪里惹师尊生气了?”

谢晏宁忽觉自己将陆怀鸩欺负得狠了,遂一手抚摸着陆怀鸩的双目,一手按住了陆怀鸩的后脑勺。

然后,他送上了唇去,旋即被陆怀鸩钳住了。

陆怀鸩的亲吻由浅及深,再次搅乱了谢晏宁的吐息,继而煨软了谢晏宁的身体。

谢晏宁那肚子猝然躁动起来,他不得不推开了陆怀鸩,要求道:“亲亲本尊的肚子。”

陆怀鸩又缠着谢晏宁吻了许久,方才低下身去,吻上了谢晏宁的肚子。

肚子平坦依旧,他将肚子好好亲吻了一番,又夸奖道:“宝宝今日并未欺负爹爹,真乖。”

谢晏宁揉着陆怀鸩的发丝,道:“本尊已传讯于暗桩,让其去寻将上官公子卖入南风馆之人。”

陆怀鸩侧首枕于谢晏宁的肚子上:“上官公子失踪将近一月,假设是从幕后之人处逃出来的,寻到那人恐怕并无用处。”

“上官公子应当不可能是被幕后之人卖入南风馆的,要折辱上官公子多的是法子,不必将其卖入南风馆,且北洮城太过偏远了些,若为折辱而将其卖入南风馆,何不择一繁华些的城郭?好让全天下皆知上官公子沦落为小倌了。”谢晏宁叹了口气,“本尊认为上官公子大抵是自己逃出来的,后又不幸被卖入了南风馆。可惜上官公子现下一问三不知,不然,我们便能知晓幕后之人究竟是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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