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工具人,白月光有话要说+番外(101)

作者:一听霜 阅读记录

再睁眼,平静的无法窥测半分情绪。

无人知道他说了什么,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只是低声的几字自语。

“客人,您的咖啡。”

小老板不自觉用上您这个字,这咖啡厅在云中附近,开了八年。最初生意惨淡,如今早已步入正轨。

今日这位客人,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

靠近他的呼吸都变得轻缓,周围也有偷偷打量他的视线,而他只是静静坐着,他点了两杯咖啡,有一杯特意嘱咐了加糖。

不同的口味,他在等人。

落地窗外没有攀爬着枯藤的白墙,那是黄色砖块叠起来的墙,其上不是攀爬的植物,而是竖起的金属,增大了越墙的难度。

墙里应该也没有了竹林,而竹林堵住了墙的小破洞。

不能再踩着破洞,爬出围墙,喝一杯咖啡再借一把椅子,踩回去。

偏远的咖啡店,也成了热闹的地方,这条街应该是被重新开发了。

男人把面前的咖啡与对面的换了位置,暗中观察的人注意到这一幕,开始构造故事,可故事构造许多她的咖啡都已续杯,男人等的人也没来,而男人没有动一口咖啡,就站了起来。

啊……注定是她不知道的故事。

怎么会有人爽他的约。

男人走到校园围墙边,三分钟,一秒不差,但校园里没有铃声响起。

这是周末没有校园广播,在这个时间点跟大家告别。

他站了一会儿,一辆车停在他面前,有人为他打开后座的门,男人跨进车内,似乎他一开始来围墙边只是为了方便上车。

画展已正式开放,人比昨日多,男人走在画廊上,迈着长腿路过许多人。

“这是走马观花嘛?”有人吐槽,走得这样快知道什么是艺术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走红毯呢。

最后男人来到属于他的画室,糟糕的一天,似乎从戴上黑色的美瞳片开始。

清洗自己的手,吹干,摘下美瞳片,落在垃圾桶里。

又将手洗了一次,戴上新的手套。

他又恢复平日的模样。

光阴跳动从未停止,而一切也都在变化。

陆幽收到一组照片。

关于一个与他无关的人。

他拿着照片嘲笑着给他发照片的人:“怎么还有人以为,我喜欢她。”

怎么到现在还有人认为,我喜欢她。

他只是一个想要摘月亮,最后发现那不是温柔的月光,而是刺手的荆棘。他犹豫的功夫,荆棘就为自己找到了扎根的土地,而他也得以喘息。

陆幽看着照片出了神,照片上是女孩的侧脸,他想知道换一个角度她的笑容。

要说特别,陆幽自己也不清楚,当初喜欢江意晚什么。

他后来喜欢的人,他就算是不能找出明确的理由,起码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可对江意晚,陆幽从来不知道原因,就是有一天发现,他对江意晚是喜欢,而再追究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喜欢的,陆幽寻不得。

知道江意晚当天就跟柳郝订婚时,陆幽有果然如此的了然。

比起他,江意晚与柳郝更为相熟,他的退出反而成全了这对鸳鸯,所以她一次也没有找过她,连个理由也不想知道。

她是毫不在意,他是无关紧要。

江意晚真的把陆幽对她所有的期待,打得破碎,稀烂的没有一块完整。

“怎么连张正脸也没有。”

“怎么都是同一个男人。”

陆幽有些意外。

这男人还真是不幸,成为江意晚花费时间的猎物,独占了这样多的时间,付出的一定不。

或许是深陷其中,而后被江意晚打碎真心。

她对待感情随意,没有忠诚可言。

照片进入粉碎机,陆幽对江意晚的过去,没有窥探的欲望。

陆幽对江意晚的心动,其实早就模糊。

中间隔了一个陶萄,江意晚已是在过去式之前的过去式。

拉黑陶萄,并不是什么冲动的举措,而是做了就不会悔改的决定。

是曾有人身体力行告诉他,不可更改的不仅仅是决定,还有未来的结局。

陆幽不是瞎子,不是傻子。

陶萄的欲擒故纵,他看得懂,也乐的陪陶萄演追妻火葬场的戏。在这场戏中,他是绝对的主角,也被陶萄关注,且陶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引起他的关注。

陆幽可以忍受陶萄的小算计,陪陶萄演对她上心的戏码。

因为他知道一切是为了他。

可这并不表示着,他陆幽愿意为了陶萄做真的男小三。

拉黑,只是陆幽突然的厌倦了这样的戏码。

陶萄专一的别扭是陆幽能接受的,可这变扭过了度,甚至成为真真的越界,陆幽就全然没有了兴致。

两年的拉锯战,足够漫长,陆幽对陶萄比他自己设想的还要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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