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退婚了+番外(12)

作者:溺子戏 阅读记录

沈静瑶被捏得痛了起来,开始本能的挣扎,可她越动,那人掐着她的力道越重,忽然一阵血腥气往她鼻孔里钻,她的嘴被人捏开了,竟是一碗鸡血!

两三个粗汉围着她,就这么生生地将鸡血往她嘴里灌!

沈静瑶快疯了,她呛了起来,血又从鼻孔里流出来,终于结束时,沈静瑶趴在岸边,已经没了气力,整个胃连带咽喉痉挛,不住地作呕……

“既然你妹妹已经嫁给我了,你也嫁过来吧。”

“已经嫁过人了?没关系,家里有人陪你……”

再次落水,再次被捞上来,沈静瑶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声音也发不出,却一直在求饶,窒息的感觉夹着撕裂的痛,让她忍不住一声一声地呜咽,像是濒死的动物。

可这声音并没有引起人的同情,反而取悦了拿着她命的男人,她在窒息中死去,又在窒息中活过来——

她挣扎,呼救,循环往复,终于在梦魇中醒过来。

然而,醒过来并不是结束,梦里的脸倏然出现在眼前,沈静瑶觉得天崩地裂,失声滚下床榻,惹来了外面的脚步。

吱呀——

门开了,

是光,但不是希望。

-

清晨下了一场雨,日头亮起来时,院中的栀子花清香馥郁,引来几只乳燕停在屋檐边,发出清悦啾鸣。

沈栀刚梳洗完,冬羽便步子匆匆地进来,睨了一眼在旁侍奉的冬雀,冬雀识趣地退了下去。

冬羽压低声音在沈栀耳边道:“二姑娘回来了。”

“刚回来的?”

“不是。”冬羽轻轻摇头,“天未亮就回来了,没惊动府里人,国公府那边也没动静,安静得怕人。”

沈栀微微蹙眉,隐隐觉得不对劲。

“二姑娘从后门进来的。”冬羽声音又小了几分,“奴婢今日起得早,洗漱时瞥见晚茹担着二姑娘从西厢小后门进来的……”

丞相府的西厢住的多是侍女和下人,小后门那边更是人迹罕至,连平日送柴火、煤炭的小哥都不打那走。

沈栀疑惑着抬眼,看到冬羽神色怪异。

冬羽也蹙了眉,纳罕得紧:“二姑娘好似撒了癔症,靠在晚茹肩上,整个人抖个不停……”

同样纳罕的不止沈栀和冬羽,福荣大街西的一家酒楼里也同样纳闷着。

卯时三刻,酒楼的店小二打着哈欠起身,到门口挂幌子,擦桌时听着几声鸟叫,直起身回头,果然看到一个青衣公子提着个鸟笼,慢悠悠地踱上二楼。

店小二拍了拍身上的尘,嚷了声:“东家来了!”

青衣公子掀起帷帽的一角,对着店小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店小二憨厚地笑了笑,没大在意,继续低头干活。

青衣公子上了二楼,轻车熟路地推开拐角的一道门,还未进去,便见自己那“寸木寸金”的拔步床上,睡着一个紫袍公子。

他见怪不怪,在窗边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刚吃一口便蹙了眉,提着茶壶让人把昨日的糙茶换了。

这一来一回,床上的人便醒了。

青衣公子笑吟吟道:“你不在国公府和美人一度春宵,跑我这来作甚?”

他的声音清润,话音一落,榻上的被褥拱起了个小包,没一会儿,一只通身雪白的小奶猫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看见主人,小小地喵了两声,踩着渴睡人的身子,跳了出来。

紫袍公子一只手叠在脑后,另一只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猫脚印,没睁眼:“你替我查查昨日赴申国公寿宴的都有谁,特别是亥时还未走的、留宿的……都查。”

青衣公子蹲下来,把猫抱上自己的肩膀,呼噜它的肚皮,不在意地问:“怎么了?”

江谏按了按眉心,不想提这事。

他昨夜被申国公灌了好几斤酒,回到屋里还瞧见个女人,申国公真是抬举他了。

这状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风流浪子嘛,江谏见怪不怪,但那人倒是有趣,人看着怯生生的,开口就是句浑话,他迷瞪着呢,就这么白白让人调戏了一句。

调戏就调戏吧,人还跑了,江谏没往心里去,见人自己把自己打发了,闭眼就睡,不想今日起来,再见那舞技,光是声音就知道不是同一个人。

见人没说话,青衣公子也不急,又靠着窗坐下来,不喂鸟,只逗猫:“怎么着?你要人,我从青州给你找来了,这会儿又看不上?”

“谢殷。”江谏沉声叫了他的名字。

谢殷马上就安静了。

江谏知道这人只是嘴贫,便没继续说,换了个话题:“你整日跑到春熹街算命做什么?”

谢殷抓着猫爪子玩:“我都弃文从政了,这通身招摇撞骗的本事不出去卖弄,我难受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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