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军爷,开火吧!(28)

平州越来越弄不懂洛泽的想法,只能疑惑地等待着洛泽下面的话。

洛泽:“我想要的,只是想要知道,世青究竟能不能成为皇帝。”

平州:“为什么一定是五皇子。”

洛泽解释道:“他是我挑选出来的。”

平州抿了抿唇,眼中露出担忧,“末将可否斗胆问一句,将军究竟在做什么。”

洛泽沉默下来,看向桌上飘渺的烛火,平州深吸一口气,忽然在洛泽面前跪了下来,“将军当年与皇帝一起打下这片天下,可现如今仍是被派遣到荒凉的边关,难以成家。狼崽子虽小可它终究是狼,长大了它也是要吃人的,将军只是靠着和五皇子短短几年的师徒之情,难保未来也落得个如此下场。”

洛泽疑惑地看向平州:“平州,我与当今皇帝是虚情假意,我只是借他之势成就大事,早有夺他江山之意,他怀疑我理是应当,而我对世青却是真心实意,处处与他着想,他为何也会像当今皇帝一样对我?”

平州听闻此言脚一软,差点没跪住,他垂着头,冷汗涔涔而下,“将军,此话莫再跟第二个人说了。”

军爷道:“按理说,世青不会如此。”

平州目光深沉地看着洛泽:“将军,人心无常,正如这棋局一般变幻莫测,然而这棋局你可以悔棋,而一旦事成却是无法可悔,无路……可退!”

“殿下。”冬雪屏退了所有的人,小心翼翼地靠近炎世青一步。

炎世青退后一步,道:“雪夫人,我现今是否应该称呼你一句嫂子。”

冬雪的气色比一年前要红润许多,显然最近的日子过得比以前好上太多,炎世青一直将她看做是姐姐,十分尊敬与怜爱,现今看她气色很好心里委实十分开心,但转念一想,她瞒着自己嫁给了大皇子,实在是有些气愤。

冬雪见他十分疏离,有些难过地道:“殿下,冬雪瞒着你是冬雪的过错,只是冬雪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告诉殿下。”

炎世青压不住火气,道:“冬雪,我一直当你是姐姐,你嫁给了大皇兄有什么不能说的,为何要瞒着我?”

冬雪嗫嚅良久方道:“殿下,其中缘由冬雪并不好说,我对大皇子是真心实意的,并不是为了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我只要看着他便好了,能为他坏上这个孩子,实在是三生有幸,别的……冬雪不求。”

炎世青:“冬雪……”

“雪夫人。”丫鬟敲门的声音响起,唤着冬雪名字的声音有些颤抖。

“怎么了?”冬雪擦了把眼泪,调整好心情,前去开门。

丫鬟没有见过炎世青,一路又匆匆赶来,进门后顾不得行礼,慌张地道:“秦嬷嬷她、她去了……”

“什么?!”炎世青撞翻了桌上的茶杯,震惊地站起了身,冬雪亦是惊呼一声,炎世青抢先一步,拉住那丫鬟,狰狞着面容,道,“你方才说什么?”

那丫鬟被吓坏了,当即被炎世青逼出了眼泪,哆哆索索地道:“方、方才听宫里的公公传信,说、说……秦嬷嬷为证清白,悬梁自尽了。”

炎世青骇得倒退一步,忙抢出门去,却被冬雪一把拉住,冬雪慌张地道:“殿下,你这是去做什么?”

炎世青想要挣开她,但碍于冬雪怀有身孕没敢用太大的力气,冬雪又道:“此事与大皇子无关的,大皇子答应我,一定会调查清楚,还嬷嬷一个清白……”

“你知道我要去找他。”

冬雪含着泪看着炎世青。

炎世青:“你早就有这样的猜测,又何必自欺欺人。”

冬雪的手一松,炎世青便挣开了,一路赶回了宫中,等待他不顾一起闯进关押秦嬷嬷的宫中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秦嬷嬷的尸身被草草收殓,丢出了皇宫。

炎世青甚至都没来得及见秦嬷嬷最后一面,他能做的只有为秦嬷嬷立一个衣冠冢。

再等他猛然想起将冬雪保护起来之后,却得到冬雪因焦急秦嬷嬷一事而流产,最终闹得一尸两命的消息,真正的死因是什么,炎世青并不想追究下去了。

都怪他。

时值太后大寿,连葬礼都不能大肆兴办,冬雪在炎世青的坚持之下草草安葬,所葬地位与普通百姓一般无二。

炎世青这才知道,冬雪刚刚嫁给大皇子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名分的,在大皇子府中的地位甚至连一个下人都不如,直到最近,皇位之争演变得越来越紧张,冬雪才有了一个“妾”的称号。

难怪冬雪不告诉自己,自己如此重视冬雪,冬雪又怎么会忍心告诉自己她以这样的方式嫁了人。

炎世青拒绝了大皇子和二皇子有形无形的结盟请求,将自己关在房内,只有太后寿宴的时候才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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