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知书想到谢旻跟季寒讲述的病情，他的眼底浮现担心：“要是晚上你失眠，可以敲门找我交换信息素。”

“是，”谢旻耳根难得浮现一丝可疑的红晕，他垂着唇角说得可怜兮兮：“你的信息素可以让我放松，但我一直......没有吃饱过。”

“那个......”林知书脸皮‘轰’得一下烧了起来，他结结巴巴地建议道：“晚上交换信息素的时候，你可以多……亲几分钟？”

卧槽。

小旻同学对信息素的需求是有多大。

每只河蟹出没的时候，他的舌根发麻‘血液倒流’......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的。

“林小知，”谢旻伸舌舔了舔唇瓣，他克制着视线不往林知书的身下滑，哑着嗓子诱惑道：“晚上给我吃饱好不好？”

不够。

他不满足。

他想更进一步，用更亲密的方式。

虽然腺体标记或深度标记条件不成熟，但他们可以用某种方式......品尝最浓烈的信息素。

“好，”林知书挺了挺胸膛，他脑子一抽答应的豪情万丈：“信息素我管够。”

开什么玩笑。

自家男朋友没吃饱巧克力？

马上安排。

晚上七点到十点，他的目标是把小旻同学的嘴都亲肿。

谢旻眼角闪过得逞的笑，他压了压上翘的唇角：“好。”

秦慕跟季寒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全程看完老/司/机如何拐骗单纯Omega，同时拿起茶杯猛灌了两口。

这碗黄灿灿的狗粮太噎人了。

“好了，”林知书安抚好谢旻的情绪，他转头抬眼看着秦慕跟季寒，问得云淡风轻：“你们谁先释放信息素？记得用Alpha强制Omega进入发/情期的那种浓度。”

谢旻饶是早有心理准备，他的眼皮还是狠狠跳了两下：“……”

秦慕闻言差点被口水呛着，他震惊地抬眼看着林知书：“……”

人生幻灭。

到底是嫂子牛/逼还是旻哥牛/逼？

Omega可以淡定地表示：“你们谁先上？千万别怜惜我这朵娇花……”

旻哥稳坐钓鱼台，他没被刺激到爆发易感期，更没有往桌上拍出一把菜刀。

“谢总，”季寒把水杯往桌面一放，他压着眼底的兴奋确认道：“那我对你的Omega释放信息素了？”

他早就想过这个办法。

这是最快判断林知书是不是对别的Alpha信息素，无感的办法之一。

只是他不敢主动提出来，用什么理由都不合适，这种感觉就像是治疗萎哥，医生穿着吊带小花裙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试图看看患者的变化……还是会被揍成国宝的。

谢旻舌尖抵了抵牙床，他再不爽也得憋着：“嗯。”

“啧啧，”秦慕看到季寒迫不及待的表情，心底的火气腾腾往外冒，他酸溜溜的声音响了起来：“看到你这副没见识的模样，真是丢Alpha的脸。”

季大学霸真是不客气。

他连推辞都不推辞一下，要知道验证信息素契合的方式可不只这一种，这么随便，也不知道是不是AO关系混乱。

谢旻眯了眯眼，他看着秦慕气红的眼尾陷入了沉思：“……”

时光突然重叠。

上辈子秦慕咬牙切齿骂季寒花花公子的表情，跟现在骂对方没见识的委屈，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这是单箭头是还是双箭头？

季寒是对大部份Alpha都有偏见，但他能做到待人态度温和，进退有度，唯独除了秦慕……

“闭嘴，”季寒利用站着的优势，他探身抬手狠狠在秦慕头上敲了一记：“我是医生。”

“我又没说什么，”秦慕心底的火瞬间被敲灭了，他摸着额头嘀咕道：“只是友情提醒你，管好信息素清白每一天。”

“少说废话，”季寒看着秦慕发红的额角，他的手指蜷了蜷，忍着又敲上去的冲动：“你等着让我先来。”

秦慕撇了撇嘴，他别开了视线：“哦。”

林知书用肩膀碰了碰谢旻肩膀，他弯着眼眸看得津津有味。

这个剧本他太熟悉了...《爱而不自知》。

秦慕本能地在意季寒，季寒没有察觉到对秦慕的包容，不出意外，他们属于双向奔赴。

真是令人眼红。

传说中的AA恋。

谁压谁都没有怀孕的风险。

“林先生，”季寒看着疑似使性子的秦慕，他压下手痒转头看着林知书，温声提醒道：“我会控制信息素的量，如果你感觉到很不舒服，比如说后颈跳动信息素失控，你随时喊停……”

他不担心爆发信息素事件。

实验室里有完善的设施，就算林知书进入发/情期，谢总也能及时安抚。

“好的，”林知书单手撑着下巴，他笑得眉眼弯弯：“现在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