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长媳教你做人/病弱长嫂玩坏了豪门(181)

但她不同,她很认真很诚实写道:“是喜欢过的,但一年时间已过,我累了。”

浪子不归,何苦等之?

她纵使是联姻才嫁进祁家,嫁给他祁生的,也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她给了他一年时间,但他没有好好把握住,他对她产生了误解,却一心自暴自弃,没有去求证,没有想办法修补裂缝,她一个人在家中待了一整年,有多难过?

他颤抖着手,像是自虐般,瞪大了眼睛将那张离婚协议书看了一遍又一遍,把眼睛都瞪红了,慢慢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兴许是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他腿也麻了,身体也没了知觉。

心更是痛到险些窒息!

他以为误会解开了就好,以为能和老婆从此和和美美过下去,老婆暂时还没那么喜欢他也不要紧,他一定好好努力,好好听话,当个最好的老公。

但是这些甜蜜的幻想背后却是那一年里,老婆藏在这个婚房里的伤疤。

曳曳当时,有多难过?

她说喜欢过他的。

祁生太知道喜欢一个人,却不被喜欢的滋味了,他甚至一点都不觉得欢喜,他情愿老婆没喜欢过他,那她当时就不会那么难受,因为喜欢所以等了他一年,给了他一年时间回头,他却仍旧毫无所觉,只一心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

活了快三十年,祁生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样自私,恶心,混账的家伙!

从前的一切自我感觉良好,都在这一刻被砸得粉碎!他以为他很爱曳曳,这世界再没有任何人比他更爱她,他可以为她付出一切,但又有谁比他更恶心?

他伤害了她。

他无法接受,在那一年里,他的曳曳就躲在这个房间里哭泣。

她可能每天拿着手机看他的绯闻,然后和着痛苦聊以度日。

终有一日,她觉得够了,于是写下这封离婚协议书,却不知道为什么,最终也没有把这份离婚协议书给他。

他很努力地回想,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挤到一边,拼命从这些痛苦的情绪里寻找过往的记忆。

签字的那一天……

他忽而拿起手机,上网查了下,网络是有记忆的,是在他和姓苏的闹了绯闻的第二天,那时媒体拍到他和苏甜甜进出酒店的照片,洋洋洒洒似是而非写了一整页,但谁能想到,那天他心情不爽,于是叫苏甜甜在那个酒店里当了一回洗脚婢,憋屈着脸给另一个男演员洗脚?

所有的情绪忽然在这一刻崩塌,他捂着眼睛,泪水不断从指缝里留下,他从地上爬起来,藏进被窝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一声声的,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等祁生再出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了。

他爹和二弟已经回来了,在楼下看报纸,准备吃晚饭。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脸也用冷水洗过,还把头发洗了一遍,吹得干干净净,但却无法掩盖,他那双桃花眼肿得像核桃,眼睛红得吓人,往日那浑身的躁气张扬的刺儿,仿佛在这一下午的时间里被一根一根生生拔起,浑身鲜血淋漓,气息萎靡。

祁远吓了一跳,问:“大哥你怎么了?”

不是回来拿什么东西吗?怎么这副模样?

祁连深皱着眉头,没问为什么,让他一起吃晚饭,有什么事吃了饭再说。

祁生没应,他就远远站在那里,低着头,说:“爸,我定了今晚的飞机票,我要去找曳曳。”

他要跪在她面前,无论是打还是骂,甚至她不要他了,他也能逼着自己接受,他要忏悔,他要为过去那个自私的混蛋赎罪,这段时间的甜蜜是他偷来的,是裹在那段罪恶时光里的□□。

他说完,就直接出门了。

身上什么都没带,只带了身份证件和护照。

看着他高大颓废萧条的背影,祁远愣了愣想喊住他,都这么晚了,还连夜去法国,万一出什么事。

祁连深拦着了二儿子,眸光深沉。“做错了事就该自己承担,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我们这些外人不会比你大哥这个当事人更明白,他既然做错了事,就让他追去认错,别拦着,出了事也是活该。”

祁远只好停下来。

他也没心思吃瓜了,不就是误会一场,又闹了绯闻?大哥不也报复了回去,将这些真相撕开在全网,现在全网都知道,姓苏那女人水性杨花,脚踏两只船,为了嫁进豪门不择手段,那孩子不是赵家就是梁少的,这已经跟他扯不上什么关系了,网友还同情他呢,背了好大一口喜当爹的锅。

在祁远看来,只要是误会,没真干过,就什么事都没有,大嫂再如何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谁还没有被误会的时候?

为什么大哥一副天都要塌下来,要生要死的模样?这里面到底还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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