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凶手?[快穿](139)

作者:残叶莫愁红 阅读记录

“手下的谋事愚蠢,指错方向,微臣已将其处死,还望太子殿下早日放我们北上,不要堵在这路口中间啊!”

太子似乎还想讲理,“真当本宫不知你是睿王余孽?”

“我们睿王一向英明,还记挂北方战事,忧国忧民。怎当得起孽这一字?”

太子听完这话才表现出些许怒气,甩袖道,“粗野之人,一派胡言!若想北上,何不与本宫共回临都城再从北门走?”

副将大笑道,“罢罢罢,这粗人也不妄想和太子这样的儒生对话,既然谈不通,就没有继续谈的道理。别说太子在此挡路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样闯!”

说罢他抽出怀里的佩刀,骑马在队伍前来回传了两圈,刀刃一一击打在第一排士兵的□□上,发出“咣当当”的声音。

大雪已住,但积雪还在,明明纯白的颜色被马蹄一并踏入泥土内,棕黄的污色溅起为奔向前的人马造势。

太子见这群人明明身处弱势却依然选择一战,即恨这群粗夫的愚蠢,又被气势所吓倒。他手无寸铁,抬脚便想朝己军方向逃去,未料地面微微有凝结的冰,摔了个狗啃泥,原本素色的衣裳花成一片。

这边领头的将领见状立即将其从地上拉起,低声喝道,“殿下!得罪了。”,把他带到马上,又护在身前,也抽出兵器同迎面的队伍激战起来。

短兵相接,刺耳的声音激荡在太子耳边,甚至有人持枪往他的面门上刺来。

太子一时也顾不得许多面子了,直往身后的人处躲藏。

将领即使武艺再高强,也耐不住怀里踹着个龙子。又要顾头,还得顾尾,无奈之下问道,“殿下可会用剑?”

做为皇子必然是学过,但却没见过这番阵势,只能胡乱点头。

身侧破空而来一支羽箭,朝着太子右肩方向。

将领凝着眉头用左手同身前持枪者对战,同时又将右手摸向腰侧抽出另一把长剑,斩断那支箭的箭身,又把剑递于太子之手,“殿下且接过微臣的剑,您既然学过练过,自保定不是问题。”

见那将领说完侧身翻转下马,将坐骑和兵器俱留给了太子。

第87章 朝野风云(9)

船尖破浪,浮浮沉沉,缀铁艇头,划破碧波。越往南下,灰色天空渐亮,终于能看到一两朵翔云,积雪消逝,淡色变彩。

丁耀晕船,这几日食不下咽,原本珠圆玉润的小脸肉眼可见地消逝了下去。乌蓉心中阵阵抽痛,她遭罪就罢了,为何还要拉上这孩子。

玉溪将船上的米和豆子都磨成粉末,掺些白糖后用水冲成糊糊。

乌蓉用勺子舀了一点,先自己试了试味,又用勺背面沾了些放到丁耀嘴边。

好歹是甜的,丁耀吃了点,但也仅仅是两口而已。

两人陪他闹了会儿,昨夜一直没睡,这会儿总该合了眼。

玉溪见此欲从乌蓉手上接过碗与勺子,谁知被乌蓉推拒了,“剩下的留着吧,我还能吃,船上的东西剩的不多了,靠岸补给越勤,暴露的可能越大。”

江面澄澈如洗,只有船尾晃晃荡荡拖出一条漾波的长线。远处越出一枚黑点,身姿逐渐明了,它绕着船尾盘旋几圈后落在覃彧肩上。

黑鹰抖落羽毛上的积雪,覃彧从怀里掏出一根肉干喂到它的嘴边,然后从它的脚项的小纸筒中拆下卷信件。

信件纸卷很小,展开就一个字:[危]

黑鹰食完肉干,长唳一声,惊空遏云,展臂高翔,“嗖”地便不见了踪影。

丁烟刚练完剑,就坐在一旁的矮凳上,抬眸看向他,“可是爹爹来信?”

覃彧点头,“前方已不安全,我们须早做准备。”

“可有临都城消息?”若说起安全,其实自己远比丁兆同情况更好些吧?

覃彧没回话,反倒是直接将手中的纸卷递到丁烟手上,“王爷想必是自城内听到了什么风声,故传信于我们,弃船吧。”

丁烟皱眉,“如何弃船,周围都无村落。就算弃船,难道能保证要找我们的人不会赶上来?”

“倒也不难,留汤柏和玉溪在船上打掩护,我护着你和郡主世子一起逃。”覃彧思衬一阵,本想说出由自己留在船上的方法,又想起丁兆同曾经吩咐不许离开丁烟。

“不可,玉溪她能挡多久?”她眯了眯眼睛,摇头道,“我有一计,不如听听看。”

......

夜幕吞噬江面,新月洒下亮色,银装素裹,船舫孤立。

一妙龄少女斜身坐在船沿处,随波荡漾,身形却稳得不行。她抱着琵琶,一阵音符从指间倾泻而出,嘈嘈切切,时急时徐。

甲板上一青年随歌起舞,剑光若霜雪,带动周身熠熠银辉。衣袂蹁跹,身轻如燕,时而剑气冲天,雷霆万钧;时而动作缓缓,和风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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