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偏执战神后(重生)(270)

问完,她的视线好像清晰了些,却依旧模糊。

霍平枭将眉间的担忧敛去,没让她看出他的异样,径直将阮安往龙床方向抱去。

男人随意寻了个话题遮掩,谐谑道:“还是朕好吧。”

阮安被他轻放在床面后,不解地看向他。

霍平枭这时轻微俯身,用修长右手攫起她下巴,姿态珍重缱绻,浅尝辄止地亲了她一下。

男人落在她唇上的吻触感冰凉,只停驻一瞬,如蜻蜓点水般,让她有些意犹未尽。

他松开她后,那道高大模糊的身影也坐在了她身侧,并朝她微昂下巴,示意阮安接过宫人手中的合卺酒。

阮安将它端起,刚要饮下,却听霍平枭嗓音幽沉,道:“就那个逻国的小癞皮狗,瘦瘦弱弱,能让你体会到做女人的滋味么?”

持握着半瓢葫芦的纤手一抖,里面的酒水险些洒溢而出。

阮安暗觉,自己幸亏没将她饮下,不然身为一国之后,当着宫女的面,喷出酒来,岂不是失了仪态。

“陛下……”

阮安无奈,这人都做皇帝了,怎么还跟从前一样说话?

霍平枭不以为意地又说:“朕说真的,他瞧着还不及你高,连抱你都抱不起来。”

途中阮安同霍平枭解释过丹增的事,可这男人,依旧吃味,阮安听他这么说,便知他是知道她和丹增没什么的。

可适才说这话时,语气还是酸溜溜的。

阮安无奈摇首,同霍平枭将合卺酒对饮而尽。

醇酒入腹后,她觉出霍平枭仍在凝睇她看,那态势,势要同一个孱弱的异族少年争出高下,还要从她嘴里亲自说出来,方能平息这股子醋劲儿。

阮安将装着合卺酒的半瓢葫芦放在一侧漆盘,半带劝哄,半带调侃地夸赞道:“陛下最高大威猛,丹增年岁尚小,自是不能相及。”

霍平枭冷嗤,讽声道:“癞皮狗当然不能同朕相较。”

他伸手,将一众宫人挥退,亲自为她解下繁复的凤冠,及至她身上仅剩了件中衣,方才拦腰将她抱进了龙床的床厢里。

给自己敛饬衣物时,霍平枭也没假手于人。

明黄的龙纹寝袍贴合着他紧实的肌理,宽肩窄腰,身躯高大峻挺。

霍平枭用如铁钳般虬劲的手臂,轻锢着怀中人纤软的腰,从她额角开始细细啄吻,再停驻到耳垂。

男人冷硬的颌线蹭过她面颊,阮安忽觉心口一沉,她睁开眼,方才发现霍平枭将那枚狼符又套在了她的颈脖上。

他哑声说:“阿姁,这回不能再将它摘下来了。”

阮安赧然地嗯了一声。

霍平枭比从前成熟了,周身散着强势又蓬勃的欲感。

阮安用纤指将那枚狼符捏住,多年未与他亲近,她的心中也冉起了期待。

可霍平枭在接下来,却只将她拥在怀中。

男人温柔地亲了亲她额头,嗓音透哑地哄她:“宝贝儿,你这几日太累了,今晚先好好休息。”

“?”

阮安一脸懵然,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复他的问话,只任由霍平枭高大的身躯将她覆住,像抱小娃娃一样,将她抱在了怀里。

她很费解,也很纳闷。

这也不像他啊?

况且适才他也明明……

霍平枭是不是不行了?

阮安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好在她懂医术,从前在杏花村时,孙神医就靠给村民治这种病,贴补了不少家用。

如果他真的不行了,她几剂汤药给他喝下去,霍平枭就能好了。

思及此,阮安还是朝他方向伸出小手,想趁他不备,再试探试探。

未料刚一触及,纤细的胳膊就被男人抓住。

阮安神色一慌,却见霍平枭的喉结微微滚了下,明显在克制和压抑着。

她瞪了瞪杏眼,心中仍然异常费解。

没问题啊,那霍平枭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想做什么?”

霍平枭撩开眼皮,觑向一脸无措的她看,无奈问道。

阮安抿了抿唇,自然不太好意思将那些话同他说出口。

霍平枭没将她手腕松开,转而将她小手攥入宽厚掌心,亦用粗粝的指腹,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她虎口的柔嫩肌肤。

他逐字逐句地逼问:“老子心疼你身子,你就当老子不行了,是么?”

阮安眨了眨眼,口是心非地回道:“没…没有……”

霍平枭凌厉的眼微垂,示意阮安向下看。

阮安的脸登时涨红,小手却被他摁着,无法睁开,她讷声又说:“真没有……”

“老子不信。”

他突然贴近她耳,用磁沉的气音假意威胁,问:“朕现在既然这样了,想向皇后求教,该怎么办?”

阮安知道他又在欺负她,故意气他,温吞说:“这种事,陛下应当会自行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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