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人打断腿后我重生了(70)

作者:猗凡 阅读记录

刘宗孝瘫软在地,张氏跪在地上磕头:“他错了,他已经认错了,求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他吧,我给您磕头了,往后他再不敢了,不敢再走了,我看着他,我看死他……”

叶善往秋千架上一靠,抬起脚尖,勾住刘宗孝的下巴。那脸鲜血淋漓,都快分不清五官了。

“还走吗?”

“不,不走了。”刘宗孝嗓子都嚎哑了,声音破碎,“大人,我错了,我错了。”

“嗯?”叶善不满,一脚压住他的头顶,猛地一踩,下巴重重磕在地上。

张氏又是一阵牙酸闭眼,假模假样的打他,眼泪却是真心实意:“你乱叫什么啊,善善啊,是善善呀,我们是一家人的呀,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一家人三个字说出来都瘆人,张氏也算被教育成功了。

“是的呢,哥哥,我是善善呀,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该相亲相爱,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她仿佛想到了某些非常幸福的画面,眸中有光彩闪现,眼神落在他们身上,却又不在。

那只秀气的小脚从刘宗孝的头顶滑向他的前额,向后压去,迫使他抬头。

“哥哥,这样的事不要再发生第二次啰。”

语气仍是温温柔柔的,脚尖用力往后一踩,刘宗孝的脖颈猛得往后弯折,形成常人难以达到的扭曲弧度。张氏惊怕的跪直了身子,想用手护住又不敢,神色惊恐。刘宗孝的喉结咕隆咕隆发出困难的吞咽声,还未被鲜血完全浸染的面皮呈现猪肝色,脖颈血管暴涨。

梅梅闭了闭眼。

外头传来“咩咩”羊叫声,由远及近。

叶善突然松了脚,刘宗孝软倒在地,大口喘气。

张氏不等叶善吩咐,连抱带搀将刘宗孝弄进了屋。刘宗孝生死线上走一遭,直到身上被他娘清理干净了,才颤抖得害怕起来,将自己抱成一团,呜呜哭了起来。

张氏尤嫌不够似的,大概也是怕他走自己的老路,坐在他床边,声情并茂的跟他儿子讲了一回张妈妈睡前故事,名叫《癞子之死》,直接导致的结果是,刘宗孝当夜就尿了床。

且说此时此刻,黄猎户不负所托,赶回了成群的山羊。他身后还跟了几个人,担着笼子,装着鸡鸭。

陈寡妇听见了,走出来,笑眯眯道:“善善,你家买羊啦?真好啊!”眼角一瞥,院内有血迹,梅梅正打水清理,鲜红的痕迹淡去,汇入水流,一遍又一遍,直至清洗干净。

陈寡妇打了个哆嗦。

癞子家的院子,一下子被装满了,鸡鸣鸭叫,羊儿咩咩的叫唤声此起彼伏,冷清的院子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叶善空荡荡的心,这才好受了些,面上也露出了笑容。

家里买了鸡鸭羊最高兴的莫过于梅梅。小孩子天生爱小动物,她快乐的从后院薅了几片叶子就来喂羊。羊舌头卷了她的手指头,痒的她哈哈大笑。

勋哥儿站在边上,看得眼热,也跟着薅树叶子喂羊。梅梅家现在越过越好,越来越热闹,他真是羡慕。

到了第二天,张氏按时按点起床,刘宗孝歪着脖子,鼻青脸肿的也跟着打算放羊。

叶善刚起身,抱了几匹布搁在屋外的长条桌上,最近天气好,坐在外头,吹着凉风做衣裳,很舒服。

二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刘宗孝一激灵,膝盖一软就跪下了。

羊圈里传来咩咩的叫声,听声儿就知道饿了。

张氏从刘宗孝身后踹了他一脚,示意他赶紧干活,别耽搁时间。叶善瞄一眼大黄,说:“我们家不养闲狗,你也跟着去吧。”

大黄:“?”

叶善:“我不需要看门狗,从今后你是一条牧羊犬,记住了?去吧。”

大黄没听懂,梅梅拉了它一把,嘴里叽里呱啦,手指挥来舞去,它懂了。甩着尾巴,瘸着腿,一摇一摆的走了。

后来张氏在后院拔草,看到大黄一直追着刘宗孝跑,绝不让他离家太远。行吧,刘宗孝放羊,大黄放刘宗孝,谁都别想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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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却说临安城最近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红绡女智救飞龙将军》从顺平镇传来,热热闹闹的演了两个月,自古英雄美人的戏码从来不缺观众,大姑娘小媳妇都爱看。只除了几个肖想定远侯世子厉害的,背地里说了一些不痛快的话,然而她们也妨碍不了戏园子赚得盆满钵满。

却说这一日,顾世子大病数日将将痊愈,应好友相邀出来听戏。可巧,锣鼓唢呐,吹拉弹唱,一出“郎情妾意”就这么演上了。

往日,顾世子都会一笑置之,任好友如何戏谑,只无奈摇头,不予置评。问急了,回一句,“世人都爱添油加醋,断章取义。切不可将戏文当真,毁人闺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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