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偏执皇子的白月光(255)

作者:南木栀 阅读记录

芍药退下,虞岁桉埋进木桶,将整个人泡进舒适的温暖。

温和的水流让她的疲惫有了片刻的缓解,她将头也一同埋进水里,调皮的吐出一连串的小泡泡,咕噜争先抢后涌上水面。

夜色死寂一般沉郁,破天的黑将整个大地笼罩其中,在黑幕之下,压抑正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

另一边,大帐东侧,一处偏远位置处,一顶营帐内还是烛火通明。

“太子一派暗潮涌动,蓄势待发,虽然我知晓殿下运筹帷幄,心中自有考量打算,但……”徐渡在书桌前太师椅上坐立难安,一张脸拧巴到一起:“但我们是否还是稍微做些准备?”

自从九殿下回京,这段时间以来,太子顾承允派系之人便动作频频,先是太子同丞相连夜密谋,紧接着南方的探子传来消息,说寇老将军带领的寇家军最近有不少人暗中北上。

紧接着在围猎路上,各大王孙贵族离京,调走守京的部分守卫,京城内空之时,每日进出云京城门的人数出现重大缺口,而此时独守京城监国的丞相却并未向皇上上报任何异常。

丞相与太子深夜密谋,寇老爷子是顾承允的外祖父。

如此这般的种种迹象都指向了同一个令人心惊胆颤的结果——太子心怀不轨,意图谋反。

这个结论让徐渡瞬时冷汗湿了后背,如此大逆不道枉顾礼法常伦的事,他这位主子却淡定的一如既往,事情都拖了好些天,也不见有什么应对的对策。

虽然这位主子向来如此,冷静的不似真人,不过这都到什么时候了?火都要烧到眉毛,冷刃都悬在脖子上了!还如此信步闲庭的喝茶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郁珩意外的瞥一眼徐渡:“着急?”

徐渡:“没……倒、倒也不是,只是……”

“只是你怕殿下轻敌,到了那风雨飘摇的关键时机来不及应对,怕最后丢了性命。”

在郁珩对面,徐渡旁边的人骤然开口,语气略带些调笑,一语将徐渡说的脸红脖子粗,涨红着脸说不出话。那人幼稚的坏趣味看的郁珩忍俊不禁。

“老师。”他出口道。

“啊。”那人也跟着笑,听见郁珩唤他之后才摆正神色。他转过身去看郁珩,是一张眉清目秀,舒朗如画的俊朗容颜。

郁珩与其对视,两人之间是说不出的熟悉默契,是多年打磨历经生死才能完全交托的信任和熟稔。

那人长得很有俊朗,如果虞岁桉此时在这个地方,只要一眼,便能在瞬间将人认出。

被郁珩唤作老师的只有一人,当年在华阳宫对他传道受业的,在郁珩走后也辞官离奇失踪的——司马丘。

司马丘板正姿态,又变回那副严肃正经模样:“不必担心,你既跟着殿下,殿下的脾性你还不知道?狡猾的像只千年道行的老狐狸,什么人什么事儿能逃得过他的心思?”

司马丘对郁珩的夸奖想来毫不吝啬,但更多的是感慨。

三年前他才教郁珩的时候,那时候的郁珩还是一张白纸,还是一张被蹂.躏团捏的不成样子的白纸,除了骨子里坚韧到两人害怕的韧劲儿,什么都不懂。

但不过短短数年,不,在他教了他数月之后他便没什么能再教给他的了。

他是一个天才。

无论哪个方面都是令人咂舌让人望其项背,是常人终生无法企及的高度。

“老师缪赞。”司马丘很喜欢对郁珩说这样夸赞的话,开始时郁珩还会觉得不好意思觉得有些盛赞,听多了就习惯了。

他冷白指尖点点梨花木桌面,叩击出沉闷又规律的声音,不疾不徐开口:“不用急,你今日才到有些事情不知道,我确实没办法坐以待毙。”

他敲击桌面的手指骤然停住,徐渡的心也在瞬间被高高悬挂起。

“顾承允做事小心翼翼,他以为自己道高一丈,但我们也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徐渡一双眼睛紧盯着郁珩,听他用寥寥数语将所做的准备讲给他听。

虽然郁珩的语气神色都很浅淡,平常的像是吃饭喝水一样平淡,不过徐渡却是早已经激动的心脏都要蹦出来,在郁珩说完最后一个字之后,更是激动的从座位上跳起。

“好!”

他大吼道,眼上的激动神色难掩,身下坐的太师椅也在瞬间被掀翻在地,不过徐渡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他的面皮薄,涨红着脸顾自将椅子扶起,边扶边道:“是我多虑,我原以为……是我太草率,没想到殿下已经坐了如此完全的准备。”

司马丘看着好笑,徐渡的失态让在场的气氛又放松起来,不过他本人倒是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抓耳挠腮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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