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龙凤胎呢(11)

她言语间透着心疼。

苏慎揽过她的肩膀,无奈地笑:“明年春上我要参加春闱考试的,自然要抓紧念书,等我中了进士入了仕途,以后肯定还会长胖的。”

卫绿萱却不信他的话:“等你做了官儿,只怕又一心扑在仕途上,越发不珍惜自个儿的身子。”

说着又略显惭愧地垂首,“也是我的不是,平日该多让你补补身子的,否则也不至于瘦了这一圈儿。”

卫绿萱模样生的俊俏,柳眉凤眼,温婉秀气,如今这般自责时又透着楚楚可怜,越发让苏慎心生怜爱。

他索性把身上的袍子脱下,亲了亲她的手指:“也罢,今晚便早些休息。你若嫌我瘦了,大不了我明日开始就多吃些,把瘦的那一圈儿再补回来。”

“真的?”卫绿萱抬眸,眼睛里流放出光彩来。

苏慎看得心生悸动,胸腔里似有烈火燃烧,禁不住拦腰将娇妻抱在怀里,大步去了榻上。

随着那靛青色的窗幔拉下,花梨木架子床吱吱作响,很快便传来女子的浅喘与娇嗔……

……

持久的雨露春水之后,两人皆已是香汗淋漓了。

卫绿萱枕在苏慎的胸膛上,沾了汗的头发丝丝缕缕贴在她的颈间,眉宇间皆是妩媚与风情。

“唉——”她突然兀自叹了口气。

苏慎抚着她的香肩,蹭了蹭她的额头:“怎么了?”

卫绿萱回首望着他:“夫君,你说祖母和母亲怎么那么着急把三妹妹嫁去吴家。”

苏慎想了想:“是怕三妹妹与吴家的婚事有变动,进而影响三弟与承恩公府的亲事吧,毕竟吴家和承恩公府是姻亲,关系匪浅。”

“那如果三弟打胜仗了呢,回来瞧见三妹妹嫁了吴进意那样的人,岂不怪罪?”

苏慎顿了顿:“这么长时间了,一场胜仗也没打下来,也不知道边关那边儿什么情况。”

卫绿萱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半支起身子,晃了晃苏慎的肩膀:“夫君,不如你去跟祖母求求情?吴进意玷污良家妇女,又逼人堕胎,禽兽不如,三妹妹怎么能嫁那样的人?”

“我是庶子,若是为三妹妹的事强出头,只怕惹得母亲不快。何况,依着祖母的性子,她决定的事不可能更改的。”

“那依你的意思,就是不管了?”卫绿萱坐直了身子,嘟嘴看着他。

苏慎有些无奈,跟着坐起来握住妻子的手:“三叔三婶儿都没吭声呢,二弟跟苏瑜关系好,这次不也没说什么?你我人微言轻的,又如何能管?何况,苏瑜是堂妹,又不是亲的。”

卫绿萱甩开他的手,偏过头去。

“生气了?”苏慎搂住妻子的肩膀,亲了亲她的耳垂。

卫绿萱眼眶微红:“苏琬倒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可她还不如苏瑜呢,便因为你是庶出,我父亲又只是个小小知府,她平日里几时正眼瞧过你我?

我是独女,自幼也是被父母兄长们捧在掌心里长大的,不想嫁过来偏要受她冷眼,我心里自然疏远她。

可阿瑜不一样,她总亲切地唤我嫂子,什么好的都想着我,那感情是真心实意的。这样好的一个妹妹,我当然不想她跳入火坑。”

“庶出又如何,我是父亲独子,日后必然是承爵位的,届时你便是平南侯夫人,任谁敢小看了去?”

苏慎蹙眉说着,帮妻子擦了擦眼泪,柔声哄道,“知道你受委屈了,我努力念书,争取明年考上进士,赢得父亲的欢心,早早把世子之位定下来。这样,就没人敢给你脸色看了。”

听着这话,卫绿萱心里舒坦了不少,又嗔他一眼,“说三妹妹呢,你怎么扯远了。”

“阿瑜的事,你真的没办法?”

苏慎默了须臾,无奈摇头。

卫绿萱神色暗淡几分,默默穿上衣裳,掀开幔帘下床。

苏慎以为她生气了,赶紧拦着:“你这是做什么?”

卫绿萱睨他一眼,把胳膊从他掌中挣脱:“去沐浴,身上难受死了。”

又道,“顺便给边关的三弟写封信,飞鸽传书过去,有用没用的,咱们也只能帮到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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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侯府上下忙忙碌碌的,无不是在给苏瑜嫁入吴家在张罗,各处挂着红绸,贴着双喜剪纸,好似真的热闹非凡。

苏瑜对这些事置若罔闻,每日里仍做着自己的事情,活脱脱便是个局外人。

这不,明日便是婚期了,她却又拉着三个丫头一起上了街买东西。

青黛和蝉衣提着大包小包的物品,紧追慢赶地跟在苏瑜后头,累的气喘吁吁的。青黛肉嘟嘟的脸上微微嘟起着,口中吐纳着气息,忍不住问:“姑娘,咱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而且全是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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