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龙凤胎呢(293)

他抱着她去了内殿,将她放置榻上,欺身压上来,缠绵交织,不多时衣裙被他褪了干净,挺身而入……

苏瑜闷哼一声,却没躲避,只攀上他的后颈闭了眼睛默默承受。

他不说话,苏瑜也贝齿咬紧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声。

气氛格外的与众不同。

持续了很久,结束之时,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整个人趴在她胸前,大口喘着粗气。

苏瑜伸手抚上他的脊背,轻声道:“陛下很累了,睡一会儿吧。”

他却突然开了口:“小时候看着你和你阿爹阿娘相处,我觉得自己像个外人。那时候我会想,如果母后没死,如果父皇没有轻信贾妃,错杀母后,我会过着怎样一种生活。甚至有一段时间我还傻傻地期盼过,盼着他那一日幡然悔悟,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儿子,然后接我在他身边。”

“那时候我告诉自己,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我便原谅他。”

他苦笑一声:“可惜他没有,后来那中期待便成了更强烈的恨。直到后来,我知道他被幽青云观,昏迷不醒。有人跟我说他昏迷那么多年,想也是知道自己错了。可那又怎样呢,他只是个不愿面对自己罪恶的懦夫而已,我依然不会原谅他。对于他这个父亲,我早就没有期待了。”

“我以为,我可以很平静的把他当做陌生人,他是生是死,于我都没多大干系。可如今他就这么出人意料的离开,我却并没有多么开心,甚至还有几分难受。其实,我原本有很多很多话想亲口问他的。我想知道,他当年让贾贵妃下令火烧椒房殿时,心里可存有一丝一毫的不忍,不管是对我,还是对我的母后。我想知道,如果他没有昏迷,知道有我这个儿子养在苏家,他会怎么做?我想知道,在他的记忆力,我的母后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想知道,如果他早知落得如此结局,当初还会做出那样的选择吗?”

“只可惜,我再也没有机会知道答案了。”

苏瑜搂着他,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他抬头看她,神情温柔而又坚定:“弄弄,我这辈子,定不会负你。”

她笑看着他,突然亲了亲他的脸颊,小声说:“夫君,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

先帝的事情过后,魏丞很快又投身到国事当中,渐渐的,伤痛似乎便淡了,气色也随之好了些。

至于太皇太后,却因此一病不起,身子越发羸弱。

为此魏丞特地宣了廖启入宫来瞧,但因为太皇太后病在心上,到底难治,却也是没法的事情。

这日,魏丞下朝回来,苏瑜笑着迎上他。便听他问起:“今日皇祖母如何了?”

苏瑜叹息一声摇头:“还是老样子,吃不下多少东西,清醒的时候还好,糊涂的时候口里叫着先帝的乳名。”

魏丞神色黯淡了几分,默了会儿道:“待会儿我去长乐宫看看。”

苏瑜点头应着,帮他换了身便服,摘下冕冠,亲自搅了帕子给他擦脸。

用早膳的时候,苏瑜思索着开口:“我看太皇太后精神不好,也是需要人照顾的。我是孙媳妇,她未必什么心事都肯跟我说,倒不如让莱阳县主入宫相伴。太皇太后最疼爱的便是她了,兴许由她照顾着,多加宽慰,皇祖母的也能看开些。”

提及莱阳,魏丞神色冷了几分,没有开口。

当初那碗参汤的来龙去脉苏瑜跟魏丞说了,他自然是生气的,不过被苏瑜拦着,再加上莱阳自请入慈航观自省一事,也便揭过去了。

看他不说话,苏瑜道:“当初的事既然你没再提,就先揭过去吧,相信她如今也已经真的悔过。否则也不会在道观里待了这许久,任凭长公主如何派人去劝,都不肯再回来。如今皇祖母病成这样,心疾难医,让她入宫来试试也无妨。”

思索片刻,魏丞点头:“既如此,你让人去办吧。”

——

次日,苏瑜让人去慈航观接了莱阳入宫。

得知太皇太后重病,莱阳心里着急,匆匆的便至了。

蝉衣禀报时,魏丞正抱着苏瑜在榻上歇晌,闻此他轻声道:“你去见她吧,让她好生侍奉皇祖母,莫再想些不着边际的事。”

苏瑜应着,起来穿好衣服出去。

莱阳穿了件素净的裙衫,神情看上去比以前多了几分沉静,可见这大半年的道观生活,让她整个人都稳重了不少。

看见苏瑜,莱阳面上闪过一抹愧色,俯身叩拜行礼:“莱阳给皇后娘娘请安。”

苏瑜笑着让她起身:“自家人不必多礼了,县主起来吧。”

莱阳跪着却么起身,俯首道:“当初莱阳糊涂,险些酿成错事,一直不敢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儿认错,还望娘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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