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263)

江邢远牵着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这回可不能像抢我钥匙扣一样抢我戒指了,知道吗?”

阮迎银想起那对妥帖藏起来的仓鼠钥匙扣,和给他的那只猪钥匙扣,有些心虚地否认:“我又没有抢。”

江邢远轻笑了一声,拥着她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站着。

然后,他弯下了腰,吻上她的唇。

很温柔的吻,一触便离,像是两个人在银杏叶下的第一次初吻。

“我刚刚也没有吻你。”江邢远盯着她的眼,轻轻挑眉,神色间带着点勾人的意味。

阮迎银就那样看着他。

她觉得,很多时候,江邢远比她还像妖.精。

所以她踮起脚尖,学着他吻她的样子,去吻他。

拂过他的唇瓣,然后抵开他的唇齿,品尝他的味道。

江邢远一愣,一时之间没有防备,被阮迎银往后推了几步。

等他回过神来,生涩的阮迎银便不再是对手。

一个法氏深吻,吻得阮迎银呼吸不稳,唇舌发麻。

江邢远退开,一言不发地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房间的大床上。

这张床是仿照阮迎银的床定制的,很大很大。

他压在她身上,幽暗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打量了她有好几分钟。

阮迎银被看的害怕:“怎、怎么了吗?”

“没什么。”江邢远低下头,安抚的吻了吻她的眼睛,“只是在想从哪里开始吃比较好。”

阮迎银心里一颤,呼吸乱了几分。

她歪过头,看着外头的树叶、蓝天、白云、摩天轮,手有些紧张的抓着他的衣袖,小声叫他:“江邢远……”

“嗯?”他应了一声,手碰到她裙子的拉链,“今天说什么都没用了,忍到极限了。”

阮迎银闭上眼睛,睫毛轻颤:“窗、窗帘。”

江邢远动作一顿。

半晌后,他了然的挑了挑眉,起身将窗帘拉上。

房间瞬间暗了下来,他打开了灯。

阮迎银伸手遮住了眼睛,声音像是在撒娇:“不要开灯。”

“不开灯我看不到。”江邢远笑着拒绝,他脱掉衣服,露出健身多年的成果,朝阮迎银走过来,覆在她身上。

阮迎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砧板上的仓鼠,被江邢远一点点咬掉身上的毛,然后便任他宰割。

她向来强迫症很严重,但强迫症严重的她,却把床单抓的皱成一团。

八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刚刚还万里晴空,瞬间就变得阴云密布。一朵朵阴云压在天边,雷声响起,一声比一声响,撞击得人心跳都漏了几拍。

随着雷声响起,暴雨也跟着落了下来,噼里啪啦地砸在树林间翠绿的树叶上,花园里微粉的花朵上。

很快,树叶和花朵被砸到地面。

暴雨依旧不停歇,树叶和花朵又被砸入了泥土之中。

阮迎银哭了出来,一个劲的往后退。

然而床再大,依旧退无可退。

江邢远把她困住,吻很温柔,可动作却未曾停止。

不知过了多久,暴风雨终于停歇。

天空开始放晴,但公园里,被砸入泥土之中的树叶和花朵,却泥泞不堪。

江邢远一点点吻掉阮迎银的泪,将累得指尖不想动的她拥入怀里。

房间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台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渐渐平息的喘气声。

室内一片静谧,半晌过后,江邢远的声音响了起来,温柔缱绻,又小心翼翼:“宝宝,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你。”

阮迎银浑身还在轻颤之中。

闻言,她耳朵轻轻动了一下。

十几秒后,她忍着酸痛无力的身子,转过身,抱住他。

唇轻轻动了动。

是很轻很轻的三个字:“我也是。”

……

世界上最动人的三个字,大抵是,我也是。

————————————————————正文完

第94章 (番外一)

B市, 一处位于远郊的破旧小区里, 面目枯瘦的杨清微躺在嘎吱响的硬床板上,咳嗽不止。

她艰难的爬了起来,趴在床边, 躬着身子,一边咳嗽一边伸长双手去拿桌子上的面巾纸。

几分钟后, 咳嗽声渐止。

她看着面巾纸上的血迹, 眼里一片麻木,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杨清微从床上爬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漱干净口腔里的血腥味, 然后又躺回床上。

这间出租房很小, 墙壁斑驳。

床就在窗边,杨清微看向窗外。

是个阴天,灰蒙蒙的天空, 偶尔飞过几只乌鸦。

一切都如此灰暗, 仿佛她今后的人生。

在乌鸦飞行的轨迹中,杨清微的神情渐渐恍惚, 记忆渐渐袭来。

高二那年,从S市回到乡下县城的时候, 她停学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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